第1章 灰头土脸遇见你
预警:双男主文,不吃这口的快遛快遛!
备注:扑街作者无文笔,不足之处轻点喷,重了我害怕。(ㄒoㄒ)
创作不易,感谢宝子们催更。
——以下正文——
“咣当!”
一阵粗暴的踹门声,惊得江渔猛地弹坐起。
他定了定神,待看清周围情形,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不是正在值班吗?”江渔满心疑惑,下意识想要起身查看。
“哗啦”一声,他惊愕地发现,自已的脚腕上,竟还锁着条铁链。
“我成了囚犯?这,这里是牢房?”
还没等他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一群气势汹汹的守卫陆续冲了进来。
随着记忆涌入,江渔从守卫的服饰,看出他们皆是龙阳城人。
[完了,我这是穿越了,穿成了命带不祥的倒霉蛋,还被送到了敌城?]
没等他想清楚,就被一群守卫蛮横地拉了出去。
“喂喂喂!你们要干嘛啊?”
江渔话还未说完,为首的守卫便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其他守卫也一拥而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片刻后,守卫们停了手。
领头的守卫走上前,捏住江渔的下颚,满脸不屑道:“今晚那两个黑衣人,是来救你的吧?”
江渔不禁一愣,脑海飞速搜索记忆:[两个黑衣人?是原主那“好”大哥和他的贴身护卫单羽。
他们为了预防越狱后,被敌军穷追不舍,竟把原主弄进牢房当成了替身?]
“说话!”
[这时要是说自已是送来的替身,那对方肯定不会信,毕竟这容貌。唉…]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少在这儿装蒜!那两人穿的夜行衣,分明就是你们观城的样式。”
守卫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揪住江渔的头发。
“哼!好在他们没得逞,夹着尾巴逃走了。不过,他们要是敢回来……”领头守卫沉思片刻,接着大手一挥,“把他关进焚室,若再有谁妄图营救,就把他们全都烧死在里头。”
几名守卫随即领命,二话不说就将人拖了出去。
“不想被烧成骨头渣,就老实在这待着。哼!”守卫目露凶光,一群人摔门扬长而去。
江渔思忖:「袁千山被救走了?我特么刚魂穿成他的孪生兄弟,就被送这来了?简直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在此之前,江渔正在医院值着夜班,刚睡下再睁眼就发生了刚刚那幕。
从记忆里江渔得知,原主与自已同名,是观城城主不为人知的小儿子。
只因他与袁千山是双生子,观城内双生子一直被视为不祥。
那狗屁城主为了不泄露此事,就将刚出生的次子连夜送出了城外。
只因原主八字略呈凶煞之象,还好途中,被城外一郎中捡了回去。
原本,能保住性命活到,对于原主来说已是极大的幸运。
可万万没想到,这袁千山秉性顽劣,时常闯祸惹得体罚。
城主夫人,也就是原主他妈,为了替他躲避责罚,便想起了命带凶煞的次子。
暗地命人寻来后,时常利用其养父的性命,威胁江渔顶替领罚。
打打板子、罚罚跪这样的事数不胜数,但这回不一样了。
前不久两城交战,袁千山为了独领,好战被俘,成了龙阳城的阶下囚。
虽江渔自幼跟随养父在城外生活,谈不上观城中人,但此时的处境,却成了观城少城主袁千山。
[不行,原主给他挨板子受罚也就罢了。这回可是阶下囚,随时可能小命不保,我既然来到这了,总要想办法让自已活着。]
江渔吃力的坐起身,警惕着周围的动静,缓缓挪动身子。
突然,他无意间摸到原主,身上似乎有个隐蔽的暗袋,心中一动。
瞬间想起,原主曾自习过一手飞针绝技。
那是他在城主府内顶替受罚时,见暗卫操练暗器,钻研许久学来的。
如今,已然练得炉火纯青,无论是银针飞穴,还是飞刀夺命,都能准确掌握。
想到此处,江渔急忙摸索起来。
“果然,针袋里除了银针,还有几把小型飞刀,没有一指宽,恰巧可以尝试打开锁拷。”
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锁拷居然真的松开了。
“我去,古代的锁这么拨弄几下,还真能打开。”江渔心喜忙起身,观察四周。
见门口有兵把守,心中盘算:[就算用飞刀秒了这两人,也会引来不远处的其他守兵。看来从正门逃脱,是不可能了。]
就在江渔重新打量四周时,发现屋顶上,有个没多大的烟囱。
“原主身型偏瘦,貌似可以出去。不管了,上去试试吧!”
江渔未做停留,费了一番周折,竟真的钻了出去。
逃出的江渔顾不上辨别方向,一股劲的狂奔。
慌不择路间走到了一间,小别院里。
此时夜已经深,开始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江渔转了一圈,见这小别院四面都有高高的红墙,以原主那平平无奇的身手,根本翻不出去。
正要退出去,从寻出入。
恰在此时,视线里蓦然闯入一个身着红衣,二十出头的少年。
江渔心下一惊,生怕被发现,赶忙找了个隐蔽之处藏了起来。
红衣少年奔至院内,“砰”的一声大力推开房门。
一进屋内,便传出他狂躁的嘶吼声:“别出来,你不许出来。”
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愤怒。
江渔躲在暗处,本想去查看,但一想自已的处境又打消了念头。
“算了,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嘀咕完弓着身正要离开。
却又听屋内传来一声:“就你这弱夫,还想控制我。”
江渔身形猛地一震,回头望去:“这屋内竟还有旁人?这小子该不会和我一样,逃跑途中被抓了个正着吧?”
他心中纠结片刻,终是一咬牙,暗道:「算了,死就死吧!」
江渔脑子一热,猛冲了进去。
一进屋子,江渔后悔莫及。
屋内并无他人身影,唯有那红衣少年独自扶墙伫立,正掐着自已对着虚空喃喃自语。
见此情景,江渔顿感不妙,转身欲逃。
然而,红衣少年身形一闪,疾出一掌,掌风呼啸而过,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门已紧紧闭合。
江渔尚未反应过来,喉咙便被红衣少年死死掐住。
他双眸燃火,紧紧盯着江渔,那神情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你……你是谁?为何……擅闯此地?”
江渔呼吸困难,面色涨得紫红,双手拼尽全力掰着红衣少年的手,却是徒劳无功。
无奈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我……我只是路过,听到动静,误闯了进……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