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自已的意识消失,江渔定会命悬一线。
这次所中乱情之药,明显比那熏香更为猛烈。
而以萧鸣那冷厉的性子,定不会出手相助,说不定会全然不顾江渔死活,任其自生自灭。
想到此处,月满天忙从桶中跃出。
秉着最后一丝清醒,用湿手在桌上匆匆写下“救他”二字。
刹那间,意识转换,萧鸣的红瞳乍现。
一清醒,目光就落在桌上那两字上。
“救他?救谁?哼!这月满天还敢指挥我了?不对,这衣服怎么湿成这样?我那身衣服他居然没换上?”
说着身形一转,萧鸣就看到因迷情药物意识恍惚的江渔。
[阿渔?这模样……又中了迷情药?]
萧鸣半信半疑地靠近,伸手搭脉查看,“心跳这么快,不会快死了吧?”
就在萧鸣思忖时,江渔恍惚间唤了一声:“城主,你回来了?”
话落,双手不自觉地揽上萧鸣的脖颈,而后竟倾身向前将双唇印了上去。
萧鸣惊愕却没推开。
此刻,他才知晓月满天让他所救之人是谁,也明白了这身衣服为何会湿透。
[哼!看来这雨下的不是时候,坏了月满天舍身救人呢!这下三滥的手段,怎么总让你们遇见呢?还真可怜了阿渔。]
想到这,萧鸣眼角上扬,一抹狡黠从眼中闪过。
此时江渔脸颊绯红,他的双手紧揪着萧鸣的衣角,口中不自觉地闷哼着。
那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萧鸣只觉心中似有一股无名之火在悄然蹿升。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伸手,将江渔从桶中抱起。
江渔顺势依偎在他怀中,发丝凌乱地散落。
“阿渔,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萧鸣抱着他走向床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似在等着江渔回应。
“帮我,我……我好难受,身体好似要炸了。”
得到回应的萧鸣,心中莫名欢喜。
“好……那就……帮你。”
说着,他把江渔放在床榻,俯身吻了上去,一边吻,一边褪去了湿透的衣物。
就在萧鸣触碰到江渔时。
江渔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让萧鸣的呼吸瞬间紊乱,他的吻也愈发狂猛炽热,似要将怀中之人彻底吞噬。
“阿渔,帮了你,一会你……可……别忘了我?还有,你……你别发出那样的声,我受不了,好……好……”萧鸣嗓音低哑,喃喃低语着
随后,他的唇,便一路探寻到敏感区。
然而,就在欲仙感来临时。
江渔迷乱中唤了一声:“城主,我……”
这突兀一声,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萧鸣心中的熊熊。
他的身躯陡然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阿…渔……你刚刚在唤谁?”萧鸣下意识攥紧江渔的手臂,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你知道我是谁吗?快说!”
萧鸣切齿低语,醋意翻涌,那原本饱含温情的动作也变得粗粝,目光如炬,直勾勾地刺向江渔。
江渔微微睁眼,见面前之人一双红瞳竟是萧鸣,惊恐之色瞬间溢满。
“主……主人?”这时的江渔有些迷茫。
随着体内那股药性渐渐退去,意识也逐渐清明。
[萧鸣?他与我……袁千山给我喝的是带有致幻的迷情药。我特么是被上了?不对,应该还没有吧?]
想到此处,江渔吓得抓起被子就往身上盖。
萧鸣看着江渔的反应,心中一阵刺痛,眉头紧锁,脸上满是不解的神情。
“你……你怕我?”
[靠!这不是废话,我可打不过你,而且我这坦荡荡的场面,谁不怕。]
“过来……”萧鸣的声音冷若冰霜。
“不……不要,主人我刚刚是中了药,我不是故意要那样那样的。”
江渔瑟缩在床角,双手紧紧揪着被子。
“你哪样哪样了?你刚刚可什么都没做,反而……反而是我忙活半天,你……你竟还将我叫错?现在你又这模样,是打算不认账了?”
萧鸣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过江渔的脚腕,猛地将人拉回。
江渔刚要挣扎,萧鸣的双唇便如狂风暴雨般压了下来。
“你,你放手,放开,别这样。”
“不…放……”
“你找个女人吧?我……我出钱。”
“你起的火……我……就要你,灭……”
“萧鸣……你个王八蛋,我……我药已经……已经解了……你……别碰我。”
萧鸣不顾江渔挣扎,此时他听见江渔唤的是他,他心喜的很。
“阿渔,你好没良心,你解了药性,那我怎么办?你不待补偿一回我吗?”
言罢,萧鸣眸中欲念交织,猛地伸出一手,揽住江渔的纤腰拽向自已。
此时,柔软身躯让萧鸣越发失控。
另一只手又迅速擒住江渔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起,使其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萧鸣你——你别这样,我们可以商量,再商量一下。”江渔语无伦次,极力劝阻。
此时萧鸣被欲望冲昏了头,哪还听得进去“商量”。
未等江渔反应,萧鸣整个人便压了上来。
他狠狠吻住了江渔的双唇,这一吻充满了掠夺性,双唇用力碾压,舌尖强势探入,在江渔口中肆意翻搅,似要将他的气息全部据为已有,又似在宣泄内心的愤懑。
萧鸣粗重地喘息声,含糊不清地命令道:“叫我的名字,快叫!”
江渔呜咽着,在他的逼迫下,断断续续地唤出。
萧鸣这才满意,“乖!放松,再忍一下。”
江渔察觉萧鸣想要进一步,急了:“萧鸣!你敢,你要是敢上,老子跟你没完。”
“呦!阿渔,你这泼辣劲我喜欢。”
萧鸣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可那眼神中的炽热却丝毫不减。
说着,他那炙热的胸膛,便贴上了江渔精瘦的背。
“唔…唔……萧鸣……你……你大爷的……”
江渔只觉一股力贴近,好似要将他生生撕裂。
萧鸣双手在江渔腰间缓缓,逐渐收紧,将他更紧密地禁锢在自已身前。
“萧鸣……你……”江渔气息微乱,话语艰难吐出。
“阿渔,我……我是第一次,你……和月满天上次有没有?”
萧鸣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醋意,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江渔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