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人生:我的系统总在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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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抽了个破镜子,差点照出我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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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诡异人生:我的系统总在搞事情
作者:
麦香驴火
本章字数:
6042
更新时间:
2025-05-31

张瑞揉着后颈走进巷子时,路灯正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今晚的风裹着煤炉的烟火气,混着墙根下野菊的苦香,往常这味道能让他想起奶奶煮的草药,但此刻他兜里的扑克脸镜硌得大腿生疼——刚才在派出所门口,镜子里那个不属于他的笑,像根细针戳在神经上。

"奶奶,我回来啦。"他推开门,老屋里暖黄的灯光立刻裹住了人。

七十岁的张奶奶正蹲在灶台前扇风,药罐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见他进来,布满老年斑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小瑞,锅里留了葱花饼,趁热吃。"

"好嘞。"张瑞应着,却没急着去掀蒸笼。

他转身走进里屋,把镜子掏出来搁在斑驳的梳妆台上。

镜面蒙着层薄灰,他哈了口气,用袖口擦出块干净的地方——这是他新抽的蓝卡道具,系统说能照见谎言下的真实情绪,可刚才在路灯下,那抹不属于他的笑意......

他盯着镜子,喉结动了动。

指尖刚触到镜面,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扯了扯皱巴巴的衣领——出狱后他只有两件换洗衣裳,其中一件还是从二手市场淘的格子衬衫,领口磨得发毛。

这一低头的工夫,镜面里的倒影突然晃了晃。

张瑞的瞳孔猛地收缩。

镜中人原本是他乱糟糟的碎发、眼下淡淡的青黑,此刻却像被水浸过的照片,模糊着晕开另一张脸:国字脸,浓眉,穿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左眉骨有道细疤,正用审视的眼神盯着他。

"操!"他踉跄后退半步,后腰重重撞在床沿上。

再看镜子,里面只剩自己惊魂未定的脸。

他抓起镜子翻来覆去检查,背面刻着的系统编号"QL-07"还在,镜面也没有裂痕。

"小瑞?"奶奶在厨房喊,"你撞着哪儿了?"

"没事!"张瑞扯着嗓子应,手却在发抖。

他把镜子塞进枕头底下,转身时瞥见窗台上的全家福——那是十年前拍的,他和奶奶站在城中村的老槐树下,背景里有个穿中山装的男人正往远处走,身影被阳光拉得很长,脸却模糊成一片光斑。

他盯着照片看了足有半分钟,首到药香顺着门缝钻进来,才甩了甩头走向厨房。

敲门声就是这时候响起来的。

"咚!咚!"

深夜十点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刺耳。

张瑞的第一反应是去摸枕头下的镜子,却想起奶奶还在,又把动作改成拢了拢奶奶的薄外套:"您回屋歇着,我去看看。"

打开门的瞬间,寒气裹着股刺鼻的烟草味扑进来。

王大彪叼着雪茄站在台阶上,身后两个马仔架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那男人像团破布似的往下坠,嘴里含糊地嘟囔着:"他在看......他在看我......"

"张师傅。"王大彪吐了个烟圈,金链子在路灯下晃得人眼晕,"听说你能查邪乎事?"他一扬下巴,两个马仔把男人甩在地上,"我这兄弟昨晚在城中村巡逻,突然就疯了,说看见什么'盯着他的人'。

你不是挺能吗?

给查查,到底谁在背后搞鬼。"

男人蜷缩成虾米状,额角的血己经凝成黑痂,可张瑞注意到他手腕上没有勒痕,指甲缝里也没有挣扎时抓挠的泥土——不是被打疯的,更像......

他蹲下身,男人突然抓住他的裤脚,指甲几乎要抠进布料里:"他在墙缝里看我......他说我骗他......"

"松开。"张瑞掰开那只手,转头对王大彪笑:"彪哥这是让我查案?

还是让我当免费医生?"

"查清楚了,你欠我的债,免十万。"王大彪弹了弹烟灰,"查不清楚......"他扫了眼张瑞身后的老屋,"你奶奶的药费,可够买三副棺材了。"

张瑞的指甲掐进掌心。

他摸出裤兜里的阴阳耳机——这是之前抽中的白卡道具,能听见灵体残留的碎碎念。

戴上的瞬间,电流杂音里炸开一道尖啸:"你骗我......你不该杀我......"

男人浑身剧震,突然抬头,眼白几乎要翻到头顶:"是他!

就是他!"

"闭嘴!"王大彪踹了男人一脚,转头时却眯起眼,"你戴的什么?"

"助听器。"张瑞摘下耳机塞进口袋,"他说几天前去过废弃民宅?"

王大彪的眼神闪了闪:"六巷口那栋破楼,上个月收地的时候封了。"

"带路。"张瑞扯下椅背上的旧外套,"现在去。"

废弃民宅的铁门挂着锈迹斑斑的锁,王大彪的马仔一斧头劈断锁链,霉味混着潮土味立刻涌出来。

张瑞摸出手机打亮,光束扫过墙皮剥落的墙面——墙角堆着半袋水泥,地上有半截带泥的胶鞋印,像是有人最近来过。

"他说在这儿看见的。"王大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点不耐烦,"赶紧的。"

张瑞没理他,顺着墙根慢慢走。

光束扫过西墙时,他顿住了——墙缝里卡着张泛黄的照片,边角卷翘,像是被人刻意塞进去的。

他踮脚抽出来,照片上是六个穿长衫的人围坐在桌前,正中那个国字脸男人左眉骨有道细疤,正是镜中见过的面孔。

"叮——"

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响,张瑞眼前一白。

等再能视物时,他站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头顶悬着盏煤油灯,光线摇晃着照在八仙桌上。

穿长衫的男人正捏着茶碗,声音低沉:"这次的'混沌者'渗透得太深,连咱们的记忆存储点都被破坏了......"

"可那孩子......"另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欲言又止。

"他必须记起来。"国字脸放下茶碗,"否则这局,咱们输定了。"

画面突然扭曲,张瑞感觉有滚烫的液体从鼻腔涌出。

他猛地捂住鼻子,再睁眼时己经回到了民宅里。

手机掉在地上,光束晃着照片上男人的眼睛,竟像是活了般盯着他。

"张师傅?"王大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发什么呆?"

张瑞弯腰捡起照片,指尖触到背面的字迹:"1998年,清醒者组织第七次会议。"

后颈的凉意顺着脊椎往上窜。

他突然想起童年某个暴雨夜,奶奶把他塞进衣柜,门外有砸门声,有个男人喊:"老张头的孙子在这儿!"而衣柜缝隙里,他瞥见客厅墙上挂着幅画像——国字脸,左眉骨有道细疤,穿中山装。

"张瑞!"王大彪拍了拍他肩膀,"走了!"

张瑞被拍得一个激灵,照片从指缝滑落在地。

他弯腰去捡,却看见照片上男人的嘴角,竟微微扬起——和今晚扑克脸镜里那个不属于他的笑,一模一样。

"你回来了......"

沙哑的男声突然在耳边响起。

张瑞猛地转头,身后只有斑驳的墙面,王大彪的马仔正踹着地上的碎砖骂骂咧咧。

他摸了摸发烫的太阳穴,照片被攥得发皱。

回家的路上,月光被云层遮住大半。

张瑞走得很慢,口袋里的阴阳耳机突然震动,电流杂音里混着句模糊的低语:"该醒了......"

他摸出镜子,镜面里自己的倒影有些虚浮,像隔着层毛玻璃。

就在他要合上镜子时,倒影的眼角突然抽搐了一下——是左眉骨那道细疤,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跳动。

"小瑞?"奶奶的声音从巷口传来,"怎么这么慢?药要凉了。"

张瑞应了一声,加快脚步。

可刚走到老屋门口,一阵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

他扶着门框蹲下,眼前闪过碎片般的画面:穿中山装的男人摸着他的头说"阿瑞",奶奶红着眼眶把个铜锁塞进他手里,还有黑夜里急促的脚步声......

"奶奶。"他抬起头,声音发哑,"我小时候......是不是见过一个叔叔?

左眉骨有疤的?"

张奶奶正端着药碗的手顿了顿,药汁溅在青石板上,晕开深褐色的痕迹。

她抬头时,眼角的皱纹里泛着水光:"小瑞,你......想起什么了?"

张瑞张了张嘴,却被更剧烈的头痛打断。

他捂住太阳穴,指缝间渗出冷汗。

镜子从口袋里滑出来,掉在地上,镜面映着他扭曲的脸,和身后老槐树上飘下的报纸碎片——头版标题被夜风吹得翻转,露出半行字:"清醒者组织核心成员......"

剧痛中,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奶奶,我好像......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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