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指着我恶毒下作的话层出不穷。
就在有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揪我头发时。
段怀清走了进来，旁人三言两语说了事情经过。
段怀清皱起眉头看我：
“慕云芷，我知道你嫉妒玉燕，但你也不能这样下作吧。”
这句话几乎便是给这件事下了定论。
而更可怕的是，我没有证据，似乎没有辩解的余地。
我沉默了一会儿。
果然呢，无论是成亲还是和离后，段怀清永远偏向沈玉燕：
我看向沈玉燕：“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沈玉燕一愣，继续哭着说：“我也不要别的，只要一个道歉。”
只是道歉，显得沈玉燕多么大方和善解人意啊。
我微笑起来：“我不会跟你道歉。”
段怀清忍不住站出来：“只是道歉而已，玉燕都没有追究造成的损失，慕云芷你还不知足，难道真要按照宫规，责罚你吗？”
我打断他：“你算什么东西？宫里何时轮到你来当家做主。”
我推开要上前抓我的人，一字一顿：
“我是将军嫡女，想要罚我，你们就上报皇后娘娘，我相信清者自清。皇后娘娘自会还我一个公道。”
我视线扫过很多熟面孔。
他们一个个避开了视线。
京中宴会很多，其中不少人都是跟我姐妹相称过，一起赏花、划船。
朝夕相处，他们是知道我的为人的。，
但为了讨好沈玉燕这个世子妃，硬是颠倒黑白：
“皇后娘娘一定会查清真相，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段怀清继续冷笑：“你觉得皇后娘娘是会信我这个侄儿说的话，还是你呢？你能证明你没干过吗？而这里，都是见证你恶毒的人证！”
我怒气上涌，没想到段怀清能厚颜无耻至此。
几乎气得发晕，刚要说话。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清亮的声音：
“谁说没有证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