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雍正在外面看了一会儿之后,就转身离开了,“不要告诉贵妃,朕来过。”
“是。”
雍正前脚走了,后脚门口的人就小声的告诉了红棉,红棉表示知道了,然后趁着添菜的功夫,悄悄告诉了吕盈风,然后就下去了。
吕盈风面色不变的和孩子们吃饭、说话,等吃完锅子之后,吕盈风带着三个孩子去了暖阁守岁,一边念故事,一边烤橘子吃。
知道三个孩子都睡着之后,吕盈风给他们盖好被子,就和三个孩子一起睡在了暖阁。
之后整个正月都很忙,雍正还是没有给皇后应有的权利,但是贵妃的权利却还在,吕盈风还要接待命妇,也幸亏有个身子不好的人设在,她不用天天接待,比以往要轻松许多,不用将孩子送到曹琴默那里待着。
正月二十,雍正开笔之后,就首接窝在了乾坤宫,就是喜欢那温馨的场景,一连待了十几天,就算吕盈风不能侍寝,他也住在乾坤宫里。
首到年羹尧上折子,说年世兰的事情,雍正才满心不情愿的去了翊坤宫。
渐渐的,雍正对年羹尧的耐心越来越小,尤其是还有一个处处与他作对比的吕家,吕家有多低调,年家就有多高调,雍正自然不喜年家。
所以,在雍正的暗示下,朝堂上掀起了对年羹尧的讨伐,吕父和吕浩正(吕盈风的哥哥)并没有参与其中,吕父在工部忙着推广水泥,吕浩正则是万事不沾身,正忙着在侍卫营训练呢。
年羹尧也没想到他正忙着查乌拉那拉氏和皇后,自己就先被皇上给偷家了,年羹尧在朝堂上面色阴沉的看着雍正让朝臣们弹劾他,他知道,自己该给年家留下一条后路了。
年羹尧二十一岁便高中进士,根本不是什么蠢人,不过就是手中权利太大,被冲昏了头脑,但自从得知妹妹在宫中的处境,和皇后的真面目,年羹尧就沉默了。
虽然给年世兰传的信里,并没有提到皇上在里面是什么作用,但他可不信,他的额娘和福晋做了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无非就是忌惮他年家,袖手旁观罢了!
年遐龄跟年希尧去了南下为官,所以根本就没人能管得了年羹尧,年羹尧给吕家送去一封信之后,就开始光明正大的和敦亲王允?联系起来了。
雍正知道之后更是生气,随后想到一出馊主意,将敦亲王的儿女召进宫来,没有甄嬛,他依然想起了这个馊主意,因为他在这里本身就不是个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吕盈风听说雍正将敦亲王的儿女召进宫的时候,就沉默了,“将皇上请来吧。”
“是。”
雍正听到吕盈风请他的时候,沉默了一下,“朕知道了,等晚膳的时候朕过去。”他大概猜到了吕盈风找他过去是为了什么。
他心里想着这是政事,后宫不得干政,但他也知道,吕盈风不会无故找他,说不定会有另一种说法,这样想着,手里的折子也看不下去了。
随手将折子扔到案子,“苏培盛,摆驾承乾宫。”
“嗻,摆驾承乾宫!”
走到承乾宫外面的时候,就看到吕盈风在外面摆了张椅子,看着面前的三个孩子在玩。
“皇上驾到!”
三个小的听到动静,就跑过来了,“皇阿玛!皇阿玛!你怎么来了?是来陪我们玩的吗?”
雍正笑着跟他们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让他们自己去玩了,坐到了吕盈风身边,“叫朕来做甚?”
吕盈风递上了一杯茶,“皇上不是看到了吗?臣妾的用意很明显。”
雍正接过茶却没有喝,而是拿在手里,看向了弘昭他们,“这是政事,你身为后宫嫔妃,不得干政。”
语气很是平缓,没有丝毫怪罪的样子。
吕盈风笑了一下,“敦亲王和敦亲王福晋喊臣妾一声小嫂子,这便是家事,不是吗?”
雍正停顿了一下,“那你有什么想法?”
“臣妾如果是敦亲王,如果儿女在宫中出一点儿事情,都会觉得是皇上在逼迫他,或许会破釜沉舟,也未尝不可。”
雍正立马沉下脸来,“他有什么条件破釜沉舟!朕才是皇帝!他想造反不成?!”
“皇上,听闻南方又传了灾祸的消息,朝廷不能再有动荡,皇上何不大度一点,将他们放了,臣妾会劝说好敦亲王福晋的。”
雍正皱着眉,“老十会听他福晋的?”
吕盈风满眼羡慕的开口说道,“敦亲王爱护福晋,世人皆知,虽不说是一夫一妻,但也够令人艳羡的了,敦亲王会为家人考虑的。”
雍正听着吕盈风羡慕的语气,愣了一下,随后不自在的转过了身子,将手中的茶喝完,“那就依你所言,先召见敦亲王福晋,如果她没有劝说好敦亲王,那就依朕的意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