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医妃:病娇王爷的心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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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懿旨查车,暗渡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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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娇宠医妃:病娇王爷的心尖宝
作者:
水谷文贵
本章字数:
7202
更新时间:
2025-07-06

月色透过稀疏的云层,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太监举着明黄色的懿旨,尖细的声音在夜风中打着旋:“王爷,并非奴才多事,实在是太后娘娘担心您遇袭后有余党潜伏,万一惊扰了圣驾,可就不好了。”

萧逸尘站在马车旁,青布衫的领口微敞,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却掩不住周身的冷冽气场。他瞥了眼懿旨,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太后倒是有心了。只是本王的马车,岂是说查就能查的?”

“王爷这是不给太后娘娘面子?”太监的脸色沉了沉,身后的官差握紧了腰间的刀,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苏瑶在车厢里攥紧了衣角。她知道萧逸尘在拖延时间——老周刚把青蒿汁装上驿马,此刻怕是还没走出通州城,若被这些人缠住,三皇子的后续人马追上来,后果不堪设想。

“查可以,”萧逸尘忽然开口,打破了僵局,“但得按规矩来。本王的马车,除了本王和苏小姐,只有一个车夫。要查,就让你的人一个个搜,不许乱翻东西,尤其是苏小姐的药箱,坏了一味药,你担待得起?”

太监犹豫了一下。苏瑶的医术如今在京城传开,连皇上都赞过,真要是坏了她的药,太后怕是也不会轻饶自己。“那是自然,奴才会吩咐手下小心。”

他挥了挥手,两个官差上前,掀开马车帘,探头探脑地往里看。苏瑶端坐在软垫上,怀里抱着药箱,眼神平静地看着他们,药箱的铜锁在月光下闪着冷光——里面除了寻常药材,还有她从黑松林带回来的、蒙面人身上的一块碎布,上面沾着火山灰的痕迹,是三皇子与南疆勾结的证据。

官差的目光在车厢里扫了一圈,看到角落里堆着的几件换洗衣物,还有一个装着干粮的布包,没发现什么异常,悻悻地退了出去。

“车底和夹层呢?”太监不死心,尖声问道。

“车底是轮毂,夹层放着些布匹,”萧逸尘指了指车夫,“你问他。”

车夫是萧逸尘的亲卫假扮的,早有准备,从容地答:“回公公,夹层的布匹是给边境将士做冬衣的,王爷特意让人在通州买的,还没来得及运走。”

太监盯着车夫看了半晌,没看出破绽,又让官差检查了车底和夹层,果然只有布匹,悻悻地收回了懿旨。“既然没什么,那奴才就回宫复命了。王爷和苏小姐一路小心。”

“有劳公公挂心。”萧逸尘的语气平淡,眼神却冷得像冰,看着太监带着人消失在夜色里。

马车重新启动,车轮碾过月光下的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声响。苏瑶松开攥紧的衣角,手心己经沁出了冷汗。“他好像不相信我们。”

“自然不相信。”萧逸尘走进车厢,反手放下车帘,将月光隔绝在外,“太后派他来,根本不是查车,是探我们的底——看看我们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丢了青蒿汁,有没有找到他们的把柄。”

他拿起苏瑶放在膝上的药箱,轻轻掂了掂:“那碎布放好了?”

“嗯,在最底层,用油纸包着。”苏瑶点头,想起黑松林里那沾着火山灰的碎布,“那火山灰……真的能证明三皇子和太后在勾结?”

“不止。”萧逸尘的指尖划过药箱的铜锁,“火山灰只有南疆那座火山有,三皇子的人开采后,除了运到京城配牵机引,还偷偷卖给了北狄的密探。”

北狄?苏瑶的心猛地一跳。北狄是大楚的死敌,常年在边境骚扰,三皇子竟敢私通外敌?“你怎么知道?”

“秦风在南疆大牢里救了李太医的侄子,他说的。”萧逸尘的声音低沉,“三皇子想用牵机引除掉我,再借北狄的手扰乱边境,趁机夺权。太后则想借三皇子的手除掉所有异己,最后再废了三皇子,扶持年幼的太子,垂帘听政。”

这盘棋竟如此之大!苏瑶只觉得后背发凉,指尖冰凉。“他们就不怕被皇上发现?”

“皇上近年身体不好,很多事都被太后瞒着。”萧逸尘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而且,他们做得极为隐秘,若不是我们查到了火山灰和北狄的线索,怕是至今都被蒙在鼓里。”

车厢里陷入沉默,只有车轮的声响在回荡。苏瑶看着萧逸尘疲惫的侧脸,他的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显然这些日子没睡好。她伸出手,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那里的肌肉紧绷得像块石头。“累了吧?靠一会儿。”

萧逸尘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缓缓靠在车厢壁上,头轻轻落在她的肩上。他的呼吸温热,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拂过她的颈窝,像羽毛轻轻搔过,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瑶儿,”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有时候我会想,若我不是睿王,只是个寻常的医者,会不会……”

“不会。”苏瑶打断他,声音坚定,“若你不是睿王,怎么会在城外救我?怎么会护着我查柳氏的案子?怎么会……”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脸颊微微发烫。

怎么会让我动心?

萧逸尘没有说话,只是往她肩上靠得更紧了些,像只疲惫的兽,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车厢外的月光透过帘缝钻进来,在他的发间投下细碎的光斑,柔和了他冷硬的轮廓。

苏瑶的肩膀有些酸,却舍不得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他平稳的呼吸,还有那份藏在坚硬外壳下的、难得的柔软。原来再强大的人,也会有累的时候。

回到京城时,己是六月初三的清晨。晨雾还没散去,笼罩着王府的朱漆大门,门房见他们回来,连忙迎上来:“王爷,苏小姐,宫里来过人,说太后娘娘请苏小姐今日去长春宫‘说话’。”

苏瑶的心微微一沉。刚回来就被请去宫里,太后定是没安好心。“说什么?”

“没说,只说让苏小姐独自去。”门房的声音带着担忧。

萧逸尘的眉头瞬间蹙起:“我陪你去。”

“不行。”苏瑶拉住他的衣袖,“她特意让我独自去,就是想避开你。若你跟着,反倒让她抓住把柄,说你干涉后宫事务。”她顿了顿,眼神坚定,“我自己去,正好看看她想玩什么把戏。”

“太危险了。”萧逸尘的语气里带着不赞同,“她连三皇子私通北狄都敢纵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有这个。”苏瑶从发间拔下那支素心兰玉簪,簪身的翠绿在晨雾里闪着光,“柳氏的玉簪,太后认识。她若敢动我,这支玉簪就是证据——证明她记恨柳氏,迁怒于我。”

萧逸尘看着那支玉簪,又看着苏瑶眼底的坚定,知道她己经做了决定。他沉默片刻,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巧的银哨,塞到她手里。“这是我的贴身哨子,吹一声,我的人就会到。别逞强。”

银哨冰凉,却带着他掌心的温度。苏瑶握紧银哨,点点头:“我知道。”

巳时的长春宫,庭院里的牡丹开得正盛,却掩不住空气中的紧张。苏瑶跟着宫女走进正殿,太后正坐在窗边喝茶,明黄色的凤袍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的光,看到她进来,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虚伪的笑。

“苏小姐来了,快坐。”

苏瑶依礼坐下,目光落在太后手边的茶盏上,里面的茶水己经凉了,显然等了她许久。“不知太后召臣女来,有何吩咐?”

“也没什么大事,”太后慢悠悠地擦着指甲,“就是听闻你给边境送了青蒿汁,治好了疟疾,哀家高兴,想赏你些东西。”她拍了拍手,宫女端来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支赤金点翠的步摇,流苏上缀着细小的珍珠,晃得人眼晕。

“这支步摇是先帝赏给哀家的,据说戴上能‘逢凶化吉’,哀家看你近日总遇凶险,就送给你吧。”

苏瑶看着那支步摇,流苏上的珍珠在阳光下闪着光,却让她想起黑松林里蒙面人的刀。“臣女不敢受这么贵重的赏赐,太后还是留着吧。”

“怎么?嫌哀家的东西不好?”太后的脸色沉了沉,语气带着一丝威胁。

苏瑶的指尖握紧了袖中的银哨,脸上却依旧平静:“臣女只是觉得,医者靠的是医术,不是饰品。若太后真要赏,不如赏些药材,臣女还能多救些人。”

太后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你倒是实在。既如此,哀家就赏你一百两黄金,让你去太医院挑药材,如何?”

“谢太后。”苏瑶起身谢恩,心里却清楚,这黄金是烫手山芋——收了,就是受了她的恩惠;不收,就是不给她面子。

太后看着她从容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这丫头比柳氏当年还难缠,软硬不吃,难怪萧逸尘护得紧。“对了,哀家听说,你在查柳氏的案子?”

苏瑶的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想知道母亲的死因,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唉,”太后叹了口气,语气忽然变得伤感,“柳氏是个好姑娘,可惜命薄。当年若不是她太固执,非要查你外祖父的冤案,也不会……”

她故意停顿,观察着苏瑶的反应。

苏瑶的指尖微微颤抖。太后果然知道外祖父的冤案!她强压着内心的激动,轻声问:“太后知道我外祖父的冤案?”

“略知一二,”太后端起茶杯,避开她的目光,“只是年代久远,很多事都记不清了。哀家劝你,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纠缠太久,对谁都不好。”

“可有人用牵机引害了她,害了外祖父,还想害更多的人。”苏瑶看着她,眼神锐利如刀,“这样的事,能过去吗?”

太后的手猛地一抖,茶水溅在凤袍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抬起头,眼神里的慈和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的警告:“苏小姐,有些话,说多了会惹祸的。”

苏瑶没有退缩,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臣女不怕惹祸,只怕真相被埋没,只怕好人含冤。”

正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牡丹的甜香也变得刺鼻起来。苏瑶知道,她己经触到了太后的底线。这场“说话”,不是示好,是警告,也是试探。

而她的回答,己经表明了立场。

六月初六的生辰宴,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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