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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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你竟敢偷听我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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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作者:
孤单的木木
本章字数:
5930
更新时间:
2025-06-13

清晨卯时,顾九娘房里的沉水香刚燃到第二柱。

她斜倚在软枕上,指尖着茶盏边沿,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立在妆台前的秋桃。

那丫头正低头整理珠钗,发顶的银簪随着动作轻晃,像只不安分的蜻蜓。

"王嬷嬷,"她突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景行那孩子最近总说身上痒。"茶盏在案上轻叩两下,"昨日请周大夫来瞧,说是京中恐要起痘疫。

庄上清净,我想送他去避些日子。"

王嬷嬷立刻佝偻着背凑近,眼角余光扫过秋桃微颤的指尖:"夫人这主意好,可......"她故意顿了顿,"庄上东厢房去年被雷劈了,前日老奴去看,房梁还没修好。

这会子送小少爷去,怕委屈了。"

"委屈什么?"顾九娘指尖重重敲在桌案上,惊得秋桃手一抖,青玉盒"当啷"落回妆台,"难不成我这当娘的还能害他?

你明儿就去庄子上盯着,限三日内把东厢房收拾利落。"她抬眼时正撞进秋桃慌乱的眼神——那丫头耳尖红得滴血,手指正绞着帕子,指节都泛了白。

"夫人,"秋桃突然捧起妆匣,"这支点翠步摇的珠子松了,奴婢拿去让张妈妈修修。"

"去吧。"顾九娘挥了挥手,看着秋桃捧着妆匣匆匆退下。

门帘掀起又落下时,带起一阵风,把案头的信笺吹得簌簌响。

她转头看向立在门后的小翠,朝廊下的葡萄架努了努嘴。

小翠立刻猫着腰钻进叶蔓,月白裙角隐入浓绿。

顾九娘端起玫瑰露,琥珀色汤汁映着眼底冷光——这半个月,秋桃总在寅时三刻往老夫人院子跑,鞋底沾着西跨院的青苔;更巧的是,她与王嬷嬷议的事,老夫人总提前半日知道。

原主被休那日,秋桃不就跪在老夫人脚边哭"都是主母逼的"?

未时三刻,小翠从葡萄架后闪出来,鬓角沾着片葡萄叶。

顾九娘抬了抬下巴,小翠立刻凑到她耳边:"秋桃进了老夫人偏厅,半柱香后出来,袖中鼓鼓的,像是塞了信。"

"好。"顾九娘把茶盏重重一搁,青瓷与檀木相撞的脆响惊得鹦鹉扑棱翅膀,"让陈妈妈今晚备着藤条,我倒要看看,这丫头的嘴是铁铸的还是纸糊的。"

第二日卯初,王嬷嬷掀棉帘进来,眼角带笑:"夫人,老夫人派赵嬷嬷来了,说要给小少爷送避痘符纸。"

顾九娘捏着蜜枣的手顿住,枣核在指缝间硌出红印。

她突然笑出声,眼尾都弯了:"老太太倒比我这亲娘还上心。"指尖敲了敲桌案,"去把景行的乳母叫来,就说我要亲自收拾行李——庄上的马车,午时三刻必须出府。"

王嬷嬷应了声退下。

顾九娘望着窗外日头,阳光透过珊瑚树的枝桠落满地,像撒了把碎金。

她摸了摸鬓边点翠步摇,翡翠坠子在光下流转幽光——老夫人急了,秋桃急了,可她顾九娘,才刚要收网。

午后,顾九娘对着镜子理裙角。

小翠捧着石榴红蹙金襦裙站在身后:"夫人,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不急。"她指尖抚过妆匣里的鎏金护甲,突然转头看向窗外,"今日天儿热,换件素些的——你去库房把月白湘妃竹的料子拿来。"

小翠应了声跑出去。

顾九娘望着她的背影,又看向案头未拆的信笺——王嬷嬷刚送来的,老夫人让赵嬷嬷去了城南药铺,买了五钱朱砂、三帖避痘散。

她的嘴角勾起半分冷笑,指尖缓缓划过信笺边缘。

午后的风掀起窗纱,穿堂风掠过妆台,珠钗叮当乱响。

顾九娘站起身,裙裾扫过地上金斑,朝着内室走去。

有些账,该算算了。

顾九娘掀开门帘时,檐角铜铃正被穿堂风撞得轻响。

她素白裙裾扫过门槛,目光先落在妆台前——那盏青釉笔洗里浸着半支狼毫,墨汁在水中洇开,像团未散的乌云。

"谁准你动我妆台笔墨的?"她声线陡然冷下来,指尖扣住腰间翡翠玉佩。

屏风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秋桃从靛青牡丹屏风后闪出来,鬓边银簪歪向一侧,怀里还攥着半页信笺。

秋桃的脸白得像浸了水的纸,喉结动了动:"奴、奴婢见夫人要换衣裳,想帮着收拾妆匣......"

"收拾妆匣需要躲在屏风后?"顾九娘抬脚踹开脚边的锦凳,梨木凳腿撞在妆台角上,震得笔洗里的墨汁溅出来,在红漆妆台上洇出个狰狞的墨斑。

她一步步逼近,绣着缠枝莲的鞋尖停在秋桃脚边,"你当我是瞎的?

方才在廊下就听见你在里头翻纸页——写什么呢?

给老夫人报信说我要送景行去庄子?"

秋桃膝盖一弯跪下来,信笺"啪嗒"掉在地上。

顾九娘弯腰捡起,见上头歪歪扭扭写着"景行将往南庄避痘,三日后成行",末尾还画了个歪倒的朱砂押。

她捏着信笺的指尖发颤,突然笑出声来:"好个贴心的丫头,连时辰都算得准。

原主被休那日,你也是这样跪着哭'主母苛待'的吧?"

秋桃突然扑过来抱住她的腿,指甲几乎掐进她绣鞋里:"夫人饶命!

是老夫人说只要奴婢传信,就许奴婢去佛堂当差......奴婢、奴婢实在是怕被发卖......"

"怕被发卖?"顾九娘垂眸看着她,眼尾的胭脂被怒气染得更艳,"你昨日往老夫人院里送的那碗燕窝,里头掺了半钱朱砂——当我查不出来?"她蹲下身,指尖捏住秋桃下巴往上抬,"景行说身上痒,周大夫说是痘疫先兆,可我让人查了,他贴身的肚兜里,正塞着你前日绣的'长命锁'。"

秋桃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夫人明鉴!

那锁是老夫人让......"

"啪!"顾九娘甩了她一记耳光,指腹上的鎏金护甲在秋桃脸上刮出红痕:"老夫人?

老夫人要的是我儿子的命,好坐实我'克子'的名声,好让萧承煜回来就休了我!"她猛地拽住秋桃的头发往妆台上撞,檀木台面撞得秋桃额头青肿,"你倒是说说看——你这颗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夫人饶命!

奴婢再也不敢了!"秋桃哭嚎着去抓她的手腕,指甲在顾九娘腕上抓出几道血痕。

顾九娘反手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她渐渐涨红的脸,突然松开手站起身:"陈妈妈。"

陈妈妈早候在门外,听见唤声立刻掀帘进来,手里的藤条还带着新劈的青竹香。

顾九娘指了指地上的秋桃:"十板,当众打。"她扫过跟进来的小丫鬟们,"让前院扫洒的、后院浆洗的,都来看看——我顾九娘屋里的人,要是敢吃里扒外,就是这个下场。"

秋桃被按在廊下的青石板上时,日头正毒。

陈妈妈的藤条第一下抽下去,秋桃的月白裙就绽了道血口。

第二下,她的哭嚎混着蝉鸣撞在院墙上。

打到第五下,顾九娘倚着廊柱咬开一颗蜜枣,甜腻的汁水在嘴里漫开:"陈妈妈,使点劲,别让她这么快昏过去——我要她记清楚,这十板是为谁挨的。"

第七板抽在腰眼上时,秋桃的哭腔己经哑了,只剩抽气声。

顾九娘把蜜枣核"呸"地吐在地上,抬脚碾了碾:"停。"陈妈妈的藤条悬在半空,秋桃像条被抽干的鱼,瘫在地上抽搐。

顾九娘蹲下身,用帕子沾了沾她脸上的汗血:"知道我为什么只打十板么?"她把带血的帕子塞进秋桃嘴里,"留着半条命,好回去告诉老夫人——我顾九娘的儿子,她动不得;我顾九娘的人,她也安插不得。"

陈妈妈把秋桃拖出府门时,日头己经偏西。

顾九娘望着满地血痕,转身对发愣的小丫鬟们笑了笑:"都看清楚了?"丫鬟们齐刷刷跪下,额头碰在青石板上咚咚响。

她拾级而上,裙角扫过染血的砖缝,突然听见院外传来轿帘掀动的脆响。

"夫人,老夫人房里的赵嬷嬷来了。"守在门口的小丫鬟声音发颤。

顾九娘站在台阶上,望着影壁外那顶青呢小轿,指尖轻轻着腕上的翡翠镯子。

日头落在她身后,将影子拉得老长,像道横在院子里的铁闸。

"请她进来。"她的声音甜得像浸了蜜,"我倒要看看,老太太派来的'说客',能说出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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