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枣枣也跟在两人身后,外面下着雪到处白茫茫一片,一路走也没看到一个村里人。
凌久时看到一家门开着,一个大叔大婶在外面剥玉米,走进去“大叔这个井是取水的吧”边说边走进。
“走开走开,不要靠近井”大叔见他靠近连忙站起来呵止。
“这里每家每户都有井吗?”
“快走,走走。”
凌久时忍不住说:“这个大叔和村长一样,都这么不热情。”
说着就要走,却被阮澜烛阻止。
“有些线索就是要从这种看起来不起眼的NPC身上获取。”
“大叔,我们可是族长请来的人,你这么不配合,我们很伤心啊。”这边阮澜烛还在询问那边凌久时绕着井转了一圈,发现井边有三道划痕,应该是大型动物的抓痕。
那边人阮澜烛和大叔大婶聊起来。“我们来这里这里就是要解决一些事情,你们要在这么支支吾吾我们可就不管了。”
“这个,这不是我不想说说,是不能说。”大叔解释。
“你们躲的是一头狼?”
“是啊”
“已经被我给杀了”凌久时告诉大叔。
“那是我杀的。”“分什么你我大见外了。”两人当着大叔大婶的面窃窃私语。
“要是照这样说的话,你们二位就是我们族里的大恩人。”
“没有那么严重,您就这样回答我们刚才问的那几个问题就行了。”
听说狼被杀了大叔也就告诉了他们“跟你说吧,这个不是用来取水的,是当年这个族长带领我们在躲避狼灾的时候而修建。那些村外的人他们知道我们遇到了狼灾,非但袖手旁观,还说我们呀坏事做多了,遭报应,引来的异兽把我们赶尽杀绝。”
“那这个井里发生过什么事啊?”凌久时继续问。
“有怪物”大叔悄声说。
“怪物,那你们怎么不把他给炸了或者是填了?让怪物没地方躲”凌久时指着井问。
大叔忍不住叹气“这个办法不是没想过,我们村里有这个兄弟,他们胆子就挺大的,我们就填自家的井。在填的时候,这两个兄弟探头一看,两条命子都没了,这谁还敢填呢?就没填成了吗?”
“兄弟?谢谢了!”两人告别大叔大婶。
“以后啊不用跟他们那么客气,有疑问进去就问。”阮澜烛告诉凌久时。
“那问不到呢?”
“打呗”
“可是”凌久时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没什么可是,你记住了,你要查井的事儿不要告诉任何人,去的时候你自已”阮澜烛教育凌久时。
“这人多好办事儿。”凌久时犹豫。
“我害过你没?”
“目前来说没有”
“那你目前就听我的。”
两人到了木匠家,人都到齐了就等他们两个了。
“干嘛去啊?现在才来!”
“村里逛了逛”
木匠见人都到了才开口:“你们要做棺材,要做那得上山砍树。”
熊漆:“我们大伙儿也没做过棺材啊。需要几根木头?”
“三个,一根都不能少,树身要直,没疤,没裂,没虫眼,没挨过雷,没过过火,山阳那边的要,山阴面的不要。”这大爷还真就一提一大串的要求。
“行,那棺材多久能做好?我们要的急。”小柯问完木匠没做声。小柯又问了一遍“老人家?”
“你们先砍树去,把树砍了你们还活着,然后在问我。”这大爷说话可真不好听。
“别介啊老人家,这天这么冷,要是您先死了怎么办?”阮澜烛的嘴从不让人失望当即怼回去。
“老头我命硬”
阮澜烛:“我看您啊也就命硬的起来?”
谭枣枣:瞳孔地震,这是可以说的吗
凌久时劝道:“他要是不想说就别勉强他了!”
“能不勉强吗,咱们要是先凉了就算了,他要是先凉了怎么办,你说是吧?”
说着回头看了一圈,从后面的柴堆上捡起一把斧头颠了颠拿在手里走进木匠。
阮澜烛把斧头架在木匠脖子上,木匠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阮澜烛居高临下看着他:“我先看看你的脖子有疤有裂有虫眼没有!”
木匠看了看架在脖子上的斧头问“你到底要干什么?”“试试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说着举起斧头作势要砍。
“三天,就三天。”
阮澜烛拿下斧头,木匠如释重负,这过门人怎么还有这样的,不按套路出牌。不止木匠,身后的众人也一样被吓了一跳,原来还可以这样。
“你刚才会不会冲动了点?”凌久时有些不解。
阮澜烛解释“这门里有三个怪物,一个在村外,一个在井里,一个人心里,得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
拿着工具箱走出门,“接下来去干嘛呀?” “上山砍树。”
雪一直还没停,谭枣枣已经感觉到了手脚冰凉。
“这种鬼天气上山砍树,一定会出事的”
“就是啊,不能等天气好了再去”
不断有人开始抱怨。
“你们这是上山去啊?”听见声音转头看去是老板娘拦住了几人。
“是啊,上山砍树”
“山上路滑得小心点,砍树可是个体力活,一两个人扛不动的,山上的树很粗,我们这里扛树啊是有技巧的,刚好你们三个人,你扛头,你扛中间,你扛后面,这不省点力气嘛”
“谢谢老板娘”
“小心点”
老板娘走后谭枣枣忍不住问“我总觉得这个老板娘有问题”
凌久时看着谭枣枣,“你是那个,,,”想了半天没说出来。
“我叫许晓橙”凌凌哥的记忆力真是。
“她算是我的客户”阮澜烛给凌久时介绍。
“哦,哦,看你有点眼熟”凌久时觉得在哪见过但想不起来。
“我现实生活是个演员,你可能电视上看过我”
“走吧,上山了”看两人还聊起来阮澜烛打断他们。
凌久时和谭枣枣对视一眼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