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哦——?牟老师和马阿姨你一个教研组?”楚波闻莫妻言兴奋,手不自觉裤裆上拿开放迟丽大腿上托她白腴嫩手自己掌上,“那她爱人颌冠林教授患……”
“她老公颌教授住院期间,我们高中语文教研组,我们学校都组织人去医院看望过,当时看颌冠林那模样,真是三分还像个人,七分全像鬼……唉——”莫妻长长叹一口气。
“颌老师可是三江师大,据说也是全省高校首位享受国务院颁发有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特别津贴……”楚波眼前浮现三江师大中文系秦汉文学教研室颌冠林戴着一副茶色变色近视眼镜面庞。
“还是全省教育战线新长征突击手呢——”莫妻语气语调不无夹带嘲讽接道,“那又管甚鸟用?临死前查出整个内脏患五、六个癌症……”
把男人的那个东西挂在嘴上!听人民教师马阿姨居然也用语如此粗鄙,迟丽忍不住吃吃偷笑。
“啊,这么厉害呀!”楚波惊讶,攥一下吃吃笑少女托自己手掌上嫩手,“我是一月底转业到三江师大报到的,刚见过颌老师几面就听说他住院了,原来……”
迟丽胳膊肘轻触一下楚波肋间,低眉觑一眼情郎两腿间蓬起裤裆高耸怪模怪样,忙不迭纤手伸过一下子盖在上面。
“……”楚波疼得无声咧嘴,晓得肯定是刚一听莫妻语带鸟字结果惹得它重又竖起,“原来得了不止一处癌症!他怎么会这样?快要临死了才发现才住院,早干什么去了?”咬牙切齿颤颤说道。
“丽丽你对你夫君温柔一点喔……呵呵……”莫妻呵呵笑对迟丽,“你对你男人的那宝贝怎么能这么粗暴?你没发现你弄疼了你的楚郎了吗?不是我说你丽丽,你可要好好疼惜你夫君那根大宝贝哦!”
迟丽楚波两人脸腾的一下通红,面面相觑,一时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大红脸看着对方,又偷眼看一眼莫妻,相对吃吃低笑。
“颌冠林教授的那个老婆、我们语文教研组的同事牟鸣,但凡早点能对他老公体贴疼惜一点,也断不至于让他老公临死前两个月查出了肝癌、肺癌、胰腺癌、膀胱癌……乱七八糟五六处癌症哇……”莫妻深深感慨,眼神中满含着惋惜。
“噢……”感觉裤裆底下被小娇妻刚刚扪得己经不是太疼了,楚波迟丽手捧在自己手中。
“马阿姨,你批评得对,丽丽再也不敢了哦,我一定温柔地疼我的小波,一定温柔地对待我楚郎的这个大宝贝喔……唔……唔……”姑娘说着说着唔唔抽泣,纤手轻护在情郎裆上,泪眼婆娑望向郎君,脸蛋偎他肩上。
“你们小两口啊,好好听你马阿姨给你们讲完颌冠林牟鸣两口子的故事,以后就都知道结婚后夫妻两人恩恩爱爱在一起过日子,该如何宝贝疼惜对方,这可是两个人相互的呀——”
莫妻正色望相偎依一处楚波迟丽,“丽丽,楚波跟鞠教授读研读硕读博毕业后要评教授,要留在大学教书搞科研,做大学老师社会地位高,但是也是很辛苦的哦……”
“马阿姨你说,丽丽该怎么做,才能好好疼我的小波,照顾好我的楚郎?”少女抹一下眼角泪珠。
“丫头,你听我接着往下说颌冠林牟鸣两口子的故事……听完后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莫妻站起身掩好房门,“楚波和颌冠林一个单位,小波应该知道颌冠林是搞秦汉文学研究的。”
“是的马阿姨。”
“马阿姨也是教语文的,而且也是三江师大,哦,当时还叫三江师院58级中文系毕业的……”莫妻面露几分矜持,“记得当年中文系课上一位老师说过这样的话——”
“马阿姨,马上,本月底夜大开学我也要读三江师大中文系了呀……”迟丽忍不住欣叫,“是我的楚郎给我报的。”
“好啊丽丽,”莫妻高兴叫道,“有了大学中文系上就好好读。记得当年师院中文系课上一位副教授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诗人是在天上飞的,小说家是在地上跑的,剧作家是在水里游的,而搞学术研究的学问家比如学者、高校教师,那是在不见天光的地下埋头苦钻的。”
“啊……”楚波乍一听便觉这个比喻新奇又颇为贴切,“诗人是在天上飞翔的,天马行空独往独来,尽情驰骋想象和幻想……
小说家是在地上奔跑的,一路写下去信马由缰尽情挥洒一气呵成不兴回头……
剧作家是在水里游的,既然是在水里那就必须熟悉水性熟谙剧本创作规则,在这个规则格局下施展自己才华尽显自己风格完成剧本,比如像我将要读研的广陵大学文化所廖毅教授刚刚完成昆曲折子戏《高唐神女》……
嗯—— 搞学术研究是在地底下钻的……发霉发潮暗无天日,青灯黄卷苦暗无边。啊,这个比喻太形象也太贴切了!看不到希望,看不见光明的尽头,只能埋头苦钻,一点一点往前掘进,鞠躬尽瘁死而后己……苦啊,苦煞我也!”
禁不住抱偎紧身边丰艳腴美小娇妻,口鼻贴她稣胸,“那可全靠我大丽丽好老婆来拯救我出地狱了喴!”瓮声瓮气声音姑娘怀中发出。
“哈哈,丽丽,你的楚郎现在需要你来救他,一个男人需要他的女人能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用女性的温柔和疼惜拯救他脱离苦海,”莫妻哈哈笑望迟丽,“你会怎么做?”
“我会像哄我肚子里要生出来的我楚郎的儿子一样温柔地哄我的楚郎,”少女白腴纤手轻柔情郎密匝匝乱蓬蓬一头乌发脑瓜,“宝贝乖哦,妈咪喂你奶吃呃……苦,咱干脆就别搞了喔……要么,就先趴老婆怀里吃完老婆奶再接着干哦……”
“对了丽丽,你做对了!对于趴在你怀里的你的男人,你就应该这样。你做得很好!”莫妻由衷赞叹,向迟丽竖起大拇指,“咱们接着再说颌冠林牟鸣两口子,看牟鸣是怎么对待她那可怜的男人的。”
颌冠林老婆牟鸣,楚波上班有时会在经过东院教师宿舍区附近时见到,一个身材小巧玲珑的中年南方女子,塌鼻梁上扣着一副浅色玳瑁镜框近视眼镜。
“嗯,唔唔……”楚波姑娘稣挺挺胸乳上又贪婪蹭挲了一下,蹙鼻猛吸了一口抬起头来首起身子,“让您见笑了马阿姨,我是一听你……”
少女抻一抻胸前裙裾皱褶,美丽凤眸睇眄情郎,倩笑盈盈。
“阿姨一点都不会笑你,小波!你和丽丽在阿姨面前都是孩子。”莫妻认真地,“阿姨不光不笑你,相反,你刚才的那一幕反应很真实,是你内心真实的自然流露,阿姨认为你很真诚,一点都不虚伪,不像我见过的绝大多数高校教师。”
“我一听您说的那个生动的比喻,触景生情,真的一下子感觉做学问搞研究吃大学教授这碗饭有时的确很苦。
尤其是像颌冠林老师,致力中国古代文献的爬梳钩捡——如果说从事一般学科学术研究是在暗无天日地底下泥里苦钻,那像颌冠林这样进行古代文献训诂考据,那岂不就是在地下岩层上苦钻不己?”
楚波说着说着,想到自己将来也要钻进故纸堆中,致力古代文献资料爬梳,吃中国古代文学研究这碗饭,竟不禁涌上些许余悸在心,一把又将身旁心上姑娘拥在怀里。
“一点不错!”莫妻正色,“颌冠林只顾在《史记》《汉书》这两块伟大的地下岩层上苦钻不己,结果还不到西十岁,就钻得底下那东西阳痿啦!”
“啊—— 哈哈哈哈……”……“小波,你笑个鬼喔?啥叫阳痿?快跟你大丫鬟说说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