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断后的规则网络突然渗出银雾时,墨渊正用钓钩勾住块泛着钟摆声的熵时结晶。钩子尖刚划破碎面,里头突然喷出股带着铁锈味的能量流,烫得他手背上的断电刻度「咔嗒」爆火星——这破结晶跟第42章的终焉电浆不同,每道缝都缠着会倒转时间的齿轮触须,触须上还挂着第17章婚戒碎片的锈迹。)
「我操!高维文明把怀表焊结晶里了?」他甩着钓钩骂骂咧咧,钩子上挂着半块刻着「时序核心」的残片。抬头一瞅,回廊天花板悬着团滴着银液的齿轮漩涡,漩涡表面爬满青铜质感的时间刻度,每道刻度都刻着高维文明的倒时钟logo,刻度转动时卡出他从第1章到第42章的战斗回声:「第42章骂的『归你祖坟』……第37章爆的齿轮蠕虫……」
「刻度还会卡带复读?」墨渊抹了把脸上的银雾,钓钩「嗖」地勾住漩涡边缘的钟摆链,脚蹬着刻满断电刻度的回廊砖往下滑。刚滑到一半,砖缝突然渗出银液黏液,凝成个浑身缠着齿轮光带的绞杀体,手里端着把刻着他生辰八字的时序回溯枪:「劫力修表匠,时序核心归位了!」
「归你姥姥!」他挥钩砸向绞杀体,钩子却被枪管吸得发颤——枪膛里全是他从第1章到第42章的时间残片,残片里的钓钩在不同时序线中忽左忽右。绞杀体咧嘴笑,露出齿轮咬合的牙齿:「五百年前劫力使徒漏的时序火种,该你交出来了!」
话音未落,回廊突然喷出时间乱流,每道流纹都裹着他重复过的动作——第7章躲机械眼的侧身、第25章灌酒的仰头。「拿老子重播当炮弹?」他骂着撑开修表匠盾,乱流砸得盾面「咔嗒咔嗒」响,溅起的时间碎片把战术裤烫出个怀表形状的破洞,洞边还挂着第3章机械猫的齿轮铃铛。
绞杀体趁机把回溯枪插进砖缝,结晶突然爆出银光,光里钻出个戴齿轮王冠的时序领主,手里捧着本封皮写着「刻度倒带」的铜书。「又来倒带的?」墨渊拽着钓钩荡到领主跟前,钩子尖挑开书页——第一页印着他的时序重放图,每个节点都标着「可倒转动作」,旁边画着齿轮咬断秒针的涂鸦。
领主喉咙里发出钟摆晃动声:「修表匠379号,你的时序能量该献祭了。」「献祭你祖宗!」他勾住领主的王冠狠拽——领主爆成无数齿轮碎片,落地拼成血字:「火种献祭时,万劫刻度倒」。墨渊盯着字,识海里突然像被钟摆砸中似的眩晕,闪过第42章断电核心里藏着的高维倒计时画面。
「老梆子……倒计时里埋了回马枪?」他揉着太阳穴去够结晶,手指刚碰到银光,结晶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蜷着的时序母神,母神身上全是齿轮触须织成的倒转态,手里攥着把刻满真名的倒带之刃。母神猛地劈刀,刃口纹路在时间共振中让他重复劈砍动作,刚挥出的钓钩「咔嗒」退回原位。
「玩倒带还带卡帧?」墨渊骂着后仰,钓钩却被时间力拽得动弹不得。核心突然喷出强光,砖缝浮现出五百年前的真相:劫力使徒早算出高维文明在时序核心里设了「动作复读机」,故意把墨渊的混沌之种当停止键,核心里藏的不是陷阱,是熔断时间循环的「时序断路器」。
「妈的!老子成暂停键了?」他把第42章的「刻度断电」齿轮拍在结晶上,齿轮发出金光,烧得母神「滋滋」冒齿轮渣。可结晶深处突然涌出无数齿轮触手,汇集成怀表巨掌攥住他手腕,他顿感时间脉络能量狂流失,种脐上的断电烙印「咔嗒」变成倒转齿轮。
「想把老子拧成发条?」墨渊怒吼着将钓钩插进掌心,强行激活混沌之种的力量。时序母神见状,倒带刃爆成时间流钻进他识海,闪过最终阴谋:高维文明绞杀体要倒转所有时间刻度,让新生宇宙重蹈覆辙,而他的混沌之种正是循环核心的发条轴。
「拿我当永动机?」他把混沌之力注入齿轮,齿轮爆发出时序光芒,齿轮触手纷纷爆成铜粉,母神透明的身体里露出「时序熔断」水晶。水晶里传来劫力使徒的最后声音:「墨渊,用它启动『万劫停摆』程序!」
回廊顶端浮现出时间循环的真容——那是由无数未熔断的时序齿轮组成的巨表,每个齿轮都卡着过去的刻度。墨渊将水晶按进表芯,所有齿轮突然发出金光,汇集成一条贯穿回廊的停摆刻度线,刻度线表面刻着:「高维文明最后的停摆请求:别让时间循环碾碎新生」。
(金光中,墨渊站在停摆刻度线中央,手里的「刻度停摆」齿轮发烫,转出的金光里是他从第1章到第43章的所有独立时序。金光散后,胸口混沌之种裂开,掉出颗齿轮形状的时序核心,核心里映着新生宇宙的单向时间流,深处有个小齿轮刻着他的名字,旁边小字写着:「从熵主到修表匠,你没算到的果断,才是万劫刻度的最强停摆键」。此时巨表崩裂成亿万独立刻度,每个刻度都带着不可重复的瞬间,墨渊抬头望星空,钓钩在掌心划出不再倒转的弧线,而在刻度线尽头的银雾里,最后一枚高维齿轮彻底锈成粉末,粉末中飘出第44章的残页,残页上用钟摆锈迹写着:「劫力……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