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火后的刻度线突然渗出黑泥时,墨渊正用钓钩撬开块泛着腥气的熵海晶核。钩子尖刚划破碎面,里头突然喷出股带着腐臭味的能量流,烫得他手背上的熄火刻度「噼啪」爆绿火——这破晶核跟第43章的劫力灰烬不同,每道缝都缠着会分解规则的本源触须,触须上还挂着第1章齿轮迷宫的腐朽齿轮。)
「我操!高维文明把烂泥焊晶核里了?」他甩着钓钩骂骂咧咧,钩子上挂着半块刻着「坍缩核心」的残片。抬头一瞅,熵海裂缝里浮着团搏动的黑泥,泥面爬满蚯蚓状的坍缩纹路,每条纹路都刻着高维文明的倒五角logo,纹路蠕动时挤出他从第1章到第43章的所有熄灭刻度:「第43章熄的劫力火……第42章补的熵力缝……」
「纹路还会翻臭水沟?」墨渊抹了把脸上的泥星,钓钩「嗖」地勾住裂缝边缘的熵海柱,脚蹬着刻满熄火刻度的岩壁往下滑。刚滑到一半,岩壁突然渗出黑泥黏液,凝成个浑身缠着坍缩光带的本源体,手里端着把刻着他生辰八字的熵海分解枪:「劫力清道夫,坍缩核心归位了!」
「归你姥姥!」他挥钩砸向本源体,钩子却被枪管吸得发颤——枪膛里全是他从第1章到第43章的规则腐殖质,腐殖质里的钓钩在不同熵海线中忽生忽死。本源体咧嘴笑,露出蚯蚓拼成的牙齿:「五百年前劫力使徒漏的坍缩火种,该你交出来了!」
话音未落,裂缝突然喷出熵海乱流,每道流纹都裹着他烂掉的规则残渣——第7章机械眼的锈蚀螺丝、第25章酒壶的霉变木塞。「拿老子破烂当屎泼?」他骂着撑开清道夫盾,乱流砸得盾面「噗噗」响,溅起的腐殖质把战术背心烫出个蛆虫形状的破洞。
本源体趁机把分解枪插进岩壁,晶核突然爆出黑光,光里钻出个戴坍缩王冠的终焉君主,手里捧着本封皮写着「刻度腐朽」的烂书。「又来泼脏水的?」墨渊拽着钓钩荡到君主跟前,钩子尖挑开书页——第一页印着他的规则腐坏图,每个节点都标着「可分解记忆」,旁边画着蛆虫啃食刻度线的涂鸦。
君主喉咙里发出烂泥冒泡声:「清道夫379号,你的本源能量该献祭了。」「献祭你祖宗!」他勾住君主的王冠狠拽——君主爆成无数烂泥块,落地拼成血字:「火种献祭时,万劫刻度烂」。墨渊盯着字,识海里突然像被臭水灌进去似的作呕,闪过第43章熄火核心里藏着的高维烂疮画面。
「老梆子……核心里长蛆了?」他揉着胸口去够晶核,手指刚碰到黑光,晶核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蜷着的坍缩母神,母神身上全是本源触须织成的腐坏态,手里攥着把刻满真名的腐朽之刃。母神猛地劈刀,刃口纹路在规则共振中分解他所有熄火刻度,刚熄灭的劫力火「滋啦」复燃。
「玩分解还带复燃?」墨渊后仰躲过,钓钩扎进晶核搏动最剧烈的位置。晶核喷出强光,岩壁浮现出五百年前的真相:劫力使徒早算出高维文明在本源核心里养了「规则分解菌」,故意把墨渊的混沌之种当抗生素,核心里藏的不是陷阱,是净化本源的「熵海消毒剂」。
「妈的!老子成妇炎洁了?」他把第43章的「刻度熄火」齿轮拍在晶核上,齿轮发出金光,烧得母神「滋滋」冒蛆虫。可晶核深处突然涌出无数本源触手,汇集成粪池扑向他,他顿感规则脉络能量狂流失,种脐上的熄火烙印「滋啦」变成腐殖质乱码。
「想把老子腌成臭鱼?」墨渊怒吼着将钓钩插进地面,强行激活混沌之种的力量。坍缩母神见状,腐朽刃爆成烂泥流钻进他识海,闪过最终阴谋:高维文明本源体要释放所有规则分解菌,让新生宇宙烂成粪坑,而他的混沌之种正是腐坏核心的发酵剂。
「拿我当发酵粉?」他把混沌之力注入齿轮,齿轮爆发出净化光芒,本源触手纷纷爆成清水,母神透明的身体里露出「本源净化」水晶。水晶里传来劫力使徒的最后声音:「墨渊,用它启动『万劫除臭』程序!」
裂缝顶端浮现出宇宙腐坏的真容——那是由无数未净化的本源腐殖质组成的粪池,每个粪坑都喷着黑泥能量。墨渊将水晶按进粪池,所有腐殖质突然发出白光,汇集成一条贯穿宇宙的净化刻度线,刻度线表面刻着:「高维文明最后的除臭请求:别让本源烂了我们共同的家」。
(白光中,墨渊站在净化刻度线中央,手里的「刻度除臭」齿轮发烫,转出的白光里是他从第1章到第42章的所有净化刻度。白光散后,胸口混沌之种裂开,掉出颗齿轮形状的净化核心,核心里映着新生宇宙的无腐规则网络,深处有个小齿轮刻着他的名字,旁边小字写着:「从熵主到清道夫,你没算到的细心,才是万劫刻度的最强除臭剂」。此时粪池崩裂成亿万净化光点,每个光点都带着新生刻度,墨渊抬头望星空,钓钩在掌心划出弧线,而在刻度线尽头的暗熵雾里,最后一团高维腐殖质彻底蒸发成气,气团残影里飘出第43章的模糊标题,标题上用粪水写着:「劫力……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