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对着银河系悬臂的星光翻转「劫力归零」徽章,徽章深处的算珠眼突然「滋啦」冒蓝光,在他手背上投出个扭曲的倒影——倒影里的他胸口没长混沌之种,反而嵌着第23章婴儿本体手里的算珠心脏,算珠眼正顺着血管往大脑爬。)
「我操!高维文明把算珠种我影子里了?」他骂着把徽章砸向自己的倒影,徽章却像被磁石吸住似的,「啪」地贴在倒影心口。倒影突然裂开嘴笑,露出算珠做的牙齿:「劫力熵主,欢迎来到『劫力本源镜像空间』。」
话音未落,墨渊脚下的太空突然凝固成镜面,映出第1章到第23章所有战斗画面——第7章齿轮教皇爆机械眼的碎片、第15章算珠女婚纱上的血渍、第20章克隆体钓钩上的倒刺,全在镜面上活了过来,凝成实体朝他扑来。
「还带炒冷饭的?」他挥钩砸向最近的机械眼碎片,钩子却「当啷」弹开了——碎片边缘缠着第23章混沌终焉的能量,跟算珠心脏的黏液一个德行。镜面突然震动,钻出个穿西装的倒影人,手里捧着第22章的核心芯片:「想破镜像空间?先把你的劫力本源交出来。」
「交你奶奶个腿!」墨渊把新徽章按在镜面上,徽章表面的混沌之种图案「嗡」地转,转出的黑光烧穿画面,露出镜像空间深处的算珠祭坛。祭坛上蹲着个被算珠眼缠满的生物,脑袋是第23章婴儿本体的模样,身体却是第19章算珠头骨的骨架,手里攥着枚刻着「万劫倒影」的徽章。
「高维文明最终形态?」他甩起钓钩劈向祭坛,钩子却被生物胸口的算珠心脏吸住了。心脏突然发出机械音,跟第10章算盘星球一个调调:「墨渊,五百年前劫力使徒没算到,他封进你影子里的算珠,才是高维文明的最终杀招。」
墨渊盯着生物手里的「万劫倒影」徽章,突然想起第23章结尾的小字,识海里的混沌之种「滋啦」裂开道缝,掉出枚跟倒影生物同款的算珠——算珠表面映着劫力使徒将算珠塞进他影子的画面,算珠眼里刻着行字:「倒影算珠启动时,熵主本源归高维」。
「老梆子……故意埋的雷?」他咬着牙把因果算盘悬在头顶,算盘刚转出蓝光,镜像空间的所有画面突然逆向旋转——机械眼碎片飞回教皇眼眶,算珠女婚纱重新缝合,克隆体钓钩收起倒刺,连他刚才挥出的攻击都倒着飞回钓钩。
「逆算程序?」倒影生物尖叫着,算珠心脏爆出第22章的混沌终焉能量。墨渊趁机把「劫力归零」徽章拍在算珠上,大喊一声:「给老子归位!」徽章突然发出刺目白光,算珠表面的劫力使徒画面纷纷剥落,露出底下刻着的「熵主真名」——那串名字他从未见过,却跟第1章核心齿轮上的倒钩纹路严丝合缝。
真名浮现的瞬间,镜像空间轰然崩塌,倒影生物化作无数算珠,算珠落地拼成行字:「高维文明的最后秘密,藏在劫力本源的『真名祭坛』」。墨渊喘着粗气捡起算珠,算珠突然发烫,在他掌心投影出太阳系的画面——火星背面赫然悬浮着座用劫力者骸骨砌的祭坛,祭坛中央插着把刻满他真名的算珠匕首。
「真名匕首?」他盯着投影,识海里闪过劫力使徒的最后记忆:五百年前他算出墨渊的真名是破局关键,特意把匕首封在火星,用骸骨祭坛当保险,没想高维文明早就篡改记忆,让他误以为匕首是杀招。
「妈的!被老梆子算计了?」墨渊把算珠塞进兜,钓钩「嗖」地勾住银河系悬臂的流光,借力冲向火星。刚冲进大气层,就被股焦臭味呛得咳嗽——骸骨祭坛比第19章算珠头骨还邪乎,每根骨头都刻着被算死的修士名字,凌尘、阿木的颅骨还在眼窝里转着算珠。
「劫力熵主,等你好久了。」祭坛中央的算珠匕首突然开口,刀刃上的真名纹路「咔哒」转,「只要你用真名刺破心脏,高维文明就放所有劫力者自由。」墨渊盯着匕首,发现刀柄刻着齿轮教皇的机械纹路,跟第17章斗笠人手里的长剑一模一样。
「教皇的刀柄?」他摸出婚戒,戒指刚碰到匕首,刀柄突然弹出个暗格,掉出卷用劫力血写的纸条:「假的!匕首是高维文明的意识陷阱,真名祭坛下埋着他们的最终算力核心。」
话音未落,祭坛突然震动,无数算珠眼从骸骨缝隙钻出,拼成个跟第23章婴儿本体同款的巨怪,巨怪手里攥着用真名匕首放大的断头台,刀刃上全是第24章开头倒影里的算珠纹路。墨渊深吸口气,将新徽章、因果算盘和「劫力归零」徽章同时按在断头台上,混沌之种的力量瞬间爆发,真名匕首轰然碎裂,露出祭坛下闪烁的算力核心——那竟是枚刻着他笑容的算珠,算珠眼里映着高维文明最后的投降书。
(光芒散去时,墨渊发现自己站在地球的长城上,手里的算珠正渗出金光,金光里浮现出劫力使徒、齿轮教皇和所有被救劫力者的笑脸。当最后一道金光散去,他胸口的混沌之种突然裂开,掉出颗普通的算珠,算珠里映着赛博修真宇宙的和平景象,而在算珠深处,有个极小的齿轮正在转动,齿轮上刻着他的名字——墨渊,旁边还有行小字:「万劫归零后,熵主即劫力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