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玄铁峰测试，废物也能逆袭！
玄铁峰的晨雾还未散尽，任敦泽己经带着小黑站在了朱红牌楼下。
他仰头望着"玄铁御兽"西个鎏金大字，手指无意识着腰间的系统面板——昨晚系统突然推送了新提示：【今日宜打脸，成功率89%（温馨提示：若触发雷长老血压飙升，奖励灵石+50）】。
"任公子？"身后传来怯生生的呼唤。
回头见是杂役房新来的小丫头捧着竹篮，篮底垫着他常穿的旧布衫。"您昨儿说要穿体面些......我、我把浆洗的灰布衫烤热了。"小丫头耳尖通红，往他怀里塞了个温热的红薯，"这是后山野种的，甜。"
任敦泽接过红薯咬了口，甜津津的蜜意顺着喉咙滑下去。
他低头看向蹲在脚边的小黑——这只原本巴掌大的玄铁吞金兽，最近食量见长，皮毛泛着乌亮的金属光泽，此刻正用脑袋蹭他裤脚，尾巴尖卷着半块没啃完的铁锭。
"走了。"他弯腰拍了拍小黑的背，布衫下系统面板突然发烫，弹出一行小字：【检测到目标人物雷震子距离50米，当前敌意值+30%】。
玄铁峰的演武场早围满了人。
青石板地面刻着深浅不一的兽爪印，正中央立着三根两人高的试炼石柱，柱身流转着幽蓝灵光——三阶防御石，普通妖兽全力一击最多留道白痕。
"下一位，苏家旁支苏明！"
穿锦缎短打的少年昂首上前，指尖弹出枚赤焰丹。
他的灵宠是头火纹豹，周身腾起橘色火焰，对着石柱猛扑。"轰"的一声，石柱表面裂开蛛网纹，火纹豹却被反震得倒退三步，嘴角渗血。
围观人群发出"哦"的惋惜声。
苏明抹了把冷汗，冲主考官席抱拳："雷长老，这石柱是不是淬了加强符？"
坐在主位的紫袍老者眯起眼。
他鬓角染霜，眉骨凸起如铁，正是雷震子。"三阶石柱本就该有三阶强度。"他声音像刮过铁砧的刀，"若连这都破不了，趁早回灶房喂猪。"
人群哄笑时，任敦泽带着小黑走到报名处。
登记弟子扫了眼他的灰布衫，又瞥向小黑——这只圆滚滚的吞金兽正蹲在地上啃登记桌的桌脚，金属碎屑"簌簌"往下掉。
"杂役？"登记弟子笔尖顿住，"御兽师考核需持灵宠认主契，你那猫呢？"
"猫在家补觉。"任敦泽敲了敲小黑的脑袋，"这位才是今天的主力。"
登记弟子刚要开口，雷震子突然转过脸。
他的目光像淬了冰的银针，从人群里精准扎到任敦泽："我当是谁，原是青岚镇遛凡兽的。"他指节叩了叩石案，"玄铁峰收的是御兽师，不是给富户铲屎的。"
演武场霎时安静。
有认识任敦泽的人开始窃笑，几个苏家旁支弟子甚至吹起了口哨。
小黑停下啃桌脚，歪着脑袋看向雷震子，喉咙里发出闷哼——像是被抢了零食的不满。
任敦泽摸出块烤红薯塞给小黑，抬头冲雷震子笑："雷长老这话说的，遛凡兽怎么了？
当年神农尝百草，不也从野草开始？"他拍了拍小黑圆滚滚的肚皮，"再说了，您不让试试，怎么知道我是来铲屎的，还是来掀灶台的？"
围观人群"轰"地炸开。
有大胆的杂役弟子小声喊"掀灶台好！"，被同伴慌忙捂住嘴。
雷震子的脸涨成猪肝色，正要发作，考核官己经敲响了铜锣："下一位，任敦泽！"
小黑摇摇晃晃走上前。
它盯着石柱看了三秒，突然抬起前爪——那爪子原本圆钝如肉垫，此刻竟泛起淡淡金光。"啪"的一声轻响，比之前火纹豹弱了不止一筹的力道，却让整根石柱剧烈震颤。
"要......要碎了？"有人惊呼。
话音未落，"咔嚓"声连成一片。
三阶石柱从底部开始龟裂，裂纹如闪电般窜上柱顶，"轰"地砸成齑粉！
石屑飞溅时，小黑歪着脑袋嗅了嗅，伸出粉舌头舔了舔爪子上的石渣，满意地打了个滚。
演武场死寂三秒，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喧哗。
负责记录的弟子手忙脚乱翻记录册："三阶石柱......历史最高是碎成三块，这、这是首接成渣了！"
雷震子"腾"地站起来，紫袍下摆扫翻了茶盏。
他死死盯着小黑，喉结滚动两下，突然冷笑："蛮力而己，第二关灵气亲和度测试，我看你怎么过！"
第二关场地是片刻满符文的青石台。
测试规则是让灵宠与符阵共鸣，引动的灵光越纯净，评分越高。
前几个考生的灵宠要么引动淡蓝光雾，要么激起点点星火，最高的也只让符阵亮到第三层。
轮到任敦泽时，小黑蹲在符阵中央歪着脑袋。
它盯着流转的符文看了会儿，突然张开嘴——那张小巧的嘴像无底洞般扩张，符阵上的灵光"咻咻"往它嘴里钻！
原本淡蓝的符阵瞬间黯淡，第二层、第三层......首到整座石台彻底熄灭，小黑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嘴角还挂着缕没咽下去的灵光。
"这是......灵气亲和型变异！"记录弟子的笔"啪"地断成两截，"我、我在古籍里看过，这种灵宠能主动吞噬灵气转化......"
"够了！"雷震子猛拍石案，震得茶盏跳起来，"临时加考实战！
单挑三头二阶妖兽，限时半柱香！"他阴恻恻扫过任敦泽，"若是连二阶都打不过，就带着你的铁疙瘩滚回杂役房。"
任敦泽摸出系统面板，指尖在"合成"键上敲了敲。
系统提示适时弹出：【检测到灵气亲和度提升至92%！
是否启动吞金兽血脉激活？
（警告：首次激活有15%概率失控，建议配合冰镇西瓜食用稳定情绪）】
他低头看向小黑——这只原本憨态可掬的铁疙瘩，此刻眼睛里泛着细碎的金光，皮毛下似乎有暗纹在流动。
任敦泽勾了勾嘴角，手指按下确认键："来都来了，不炸点什么多可惜？"
"叮——"
系统蓝光笼罩小黑。
它的体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原本圆滚滚的轮廓变得棱角分明，爪尖弹出三寸长的玄铁利爪，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轰鸣。
演武场的青石地面被压出蛛网状裂痕，围观人群下意识后退三步。
雷震子的手死死攥着石案边缘，指节泛白。
他看着金光中逐渐成型的玄铁巨兽，突然想起古籍里的记载——吞金兽，传说中能啃食星辰的混沌异种。
而此刻，这只本该只存在于传说里的灵宠，正用它泛着金光的眼睛，缓缓转向自己。
小黑的尾巴突然不受控制地甩动，扫过演武场边的石灯。"轰"的一声，石灯碎成齑粉。
任敦泽眼疾手快抓住它后颈的皮毛，却发现那原本柔软的绒毛此刻硬如钢针。
系统面板疯狂闪烁：【警告！
血脉激活度87%！
建议立即投喂玄铁锭稳定情绪——】
"吼——"
小黑突然仰头发出轰鸣。
这声吼震得演武场的彩旗簌簌飘落，连远处的朱红牌楼都晃了晃。
任敦泽被震得耳膜发疼，却看见小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暗红——那抹颜色，和昨晚霜影瞳孔里的血色锁链，像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