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捡了本摸金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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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玄门讲会来了个扫地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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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捡了本摸金手札
作者:
天生就俊
本章字数:
4462
更新时间:
2025-06-13

陈九皋把最后半块煎饼果子塞进嘴里时,手机在裤兜里震得发烫。

是艾琳发来的加密消息:“幽影在道协安插的线人,可能混进玄门讲会了。”他舔了舔嘴角的芝麻,抬头看向“天极观”朱红山门。

三天前滇南古墓那具长黑毛的凶尸被他用雷火符烧成了灰,可尸身上沾的腐臭却像块狗皮膏药,顺着新闻里“青年道士徒手驱邪”的报道,一路黏到了这场号称“道门新血选拔”的讲会门口。

“陈守真道长?”

清甜的女声从身后飘来。

陈九皋转身,见穿月白道服的小姑娘正踮脚看他胸前的木牌——组委会发的记名牌上,“陈守真”三个字墨迹未干。

她手里攥着登记册,目光落在他背上的旧帆布包上,眉梢微微一蹙:“您...不带点法器展示吗?

往届讲会,大家都带罗盘、符纸,或者家传的青铜铃什么的。“

陈九皋把帆布包带子往上提了提。

包里装着《摸金手札》的仿本、半枚龟甲,还有爷爷当年用的铜钱剑——当然不能掏出来。

他歪头笑:“带了,只是你看不见。”

小慧的耳尖瞬间红了。

她低头翻登记册时,发尾扫过手背,陈九皋瞥见她腕间系着的平安绳,绳结是清微子教他的“三元锁”。

这姑娘...许是哪家道学世家的孩子,被派来当主持助理练手。

讲会大堂的铜钟响了第三遍时,张天羽上台了。

陈九皋找了个靠后角落的位置坐下。

这道士他在新闻里见过,道协最年轻的常务理事,西装革履的道袍下别着翡翠扳指。

此刻他正握着话筒,唾沫星子溅在《撼龙经》拓本上:“所谓龙脉改命,不过是借山川气数为己用。

去年我帮沪上某富豪迁坟,将祖墓从艮位移至震位,三个月后那富豪就谈成了十亿订单——“

“放屁。”陈九皋捏着茶杯的指节发出轻响。

他记得清微子说过,《撼龙经》里“动土辰时三刻”的讲究,是因那时阴阳交泰,地气最稳,哪是给人改命用的?

张天羽说的案例,分明是把“气脉流转”篡成了“风水敛财”,这路数...像极了黑市倒斗的人卖的残本口诀。

“这位道长有问题。”他摸出半块陈皮含在嘴里,酸涩味漫开时,举手的动作比主持人点名还快。

“陈守真道长。”小慧递来话筒时,指尖在发抖。

陈九皋接过,冲台上笑:“张道长刚才说‘撼龙改命’,那学生有个问题——《撼龙经》里讲‘寻龙点穴,辰时三刻动土’,这是为何?”

张天羽的翡翠扳指在灯光下闪了闪。

他翻着讲稿的手顿住,额头沁出细汗:“这...这不过是古人的时辰讲究,具体原因嘛...道不同不相为谋!”

大堂里响起零星的嘘声。

陈九皋把话筒递回给小慧时,瞥见她眼睛亮得像星子——这姑娘刚才在登记册上写他名字时,“守真”二字的笔画比其他人多描了两笔。

夜露沾湿瓦当的时候,陈九皋的房门被敲响了。

他没点灯,借着月光看见来者:白眉白须,道袍洗得发白,腰间挂着个缺了口的酒葫芦。

老人往门槛上一坐,酒葫芦往他怀里一扔:“清微子那老东西,闭关前托我保管《麻衣神相》手抄本。

你身上的气息...和他当年在终南山扫落叶时一个味儿。“

陈九皋捏着酒葫芦的手紧了紧。

酒里混着松针香——清微子最爱的终南松醪。

他想起师父圆寂前咳着血说的话:“九皋啊,这世道,真道士要藏着,假道士要掀翻。”

“您是无尘师叔?”他突然开口。

老人愣了愣,随即大笑:“好小子,清微子没白教你听声辨人!

当年他替我挡过尸毒,这人情,我记了西十年。“他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打开是本泛黄的书,封皮上”麻衣神相“西个字力透纸背,”拿去吧,那老东西说要等你能分得出’望气‘和’望运‘的区别时再给。“

陈九皋接过书,指尖触到书脊里藏的铜片——是清微子的私印。

他喉咙发紧,到底没说“谢谢”。

有些话,师父在终南山的晨钟里说了十年,够了。

次日的辩论环节像团烧红的炭。

张天羽选了“分金定穴与风水格局”当题目,眼里闪着狼崽子的光。

陈九皋上台时,小慧往他手里塞了颗水果糖——刚才她递话筒时,他说“有点渴”。

“分金定穴,分的是天地阴阳,定的是生死枯荣。”陈九皋捏着糖纸转了两圈,“上个月在滇南,我见过座‘回龙顾祖’局的古墓,有人把墓碑往东南移了三尺,结果如何?”

他拿起沙盘里的竹片,在细沙上划出山脉走向,“龙首被断,怨气倒灌,那家子孙三个月里摔断了两条腿,丢了三个项目——这就是乱改格局的下场。”

台下传来抽气声。

他扫过张天羽发白的脸,接着道:“真正的’撼龙‘不是改命,是顺天。

就像张道长昨天说的迁坟案例——那富豪的祖墓本在震位,震为雷,本就主事业腾飞。

他非说要移到艮位,结果呢?“他突然笑了,”听说那富豪上个月被查了偷税漏税?“

大堂里炸开掌声。

张天羽的翡翠扳指“咔”地崩了道裂纹,他猛地站起来,却被主持人按回座位。

陈九皋下台时,小慧的水果糖纸在他掌心折成了小纸船——这姑娘手真巧。

讲会散场时,暮云把天极观染成了血红色。

陈九皋假装系鞋带,看着穿灰道袍的男人收起相机。

那相机镜头上沾着泥点——和三天前滇南古墓通风口的红土一个颜色。

他摸了摸兜里的纸条,是小慧刚才塞给他的,字迹歪歪扭扭:“后台监控室的屏幕,一首对着你。”

“想看戏?”他拍了拍裤腿站起来,声音轻得像风,“那我就演场大戏给你们看。”

晚风掀起他的衣角,旧帆布包在胯上撞了两下。

包里的铜钱剑硌着大腿,像在敲鼓——清微子说过,敲鼓要响,唱戏要真。

他抬头看向渐暗的天色,嘴角勾出抹笑。

等讲会结束,该去“体验民间玄学”了——比如,去查查那个灰道袍男人的相机里,究竟拍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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