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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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柴房一夜,谁在背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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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作者:
孤单的木木
本章字数:
6480
更新时间:
2025-06-12

密室的潮气裹着烛油味往人喉咙里钻。

春枝被两个粗使婆子架着拖进来时,膝盖磕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抬头正撞进顾九娘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松手。”顾九娘拨了拨烛芯,火星子噼啪溅在案上的牛皮卷宗上。

她今日没戴珊瑚镯子,腕子上只缠着段褪色的红绳——原主最恨别人说她商户出身,偏要在这种时候露怯?

春枝正恍惚,就听头顶传来冷嗤,“看什么?嫌我腕子上的红绳寒碜?等会儿你断气时,连裹尸布都寒碜。”

春枝喉结动了动,后颈的冷汗顺着衣领往下淌。

她前日还替二姨娘数过新得的东珠,怎么眨眼就被拖到这鬼地方?

“沈氏房里的沉水香,谁送的?”顾九娘突然倾身,指甲尖掐住春枝下巴往上抬。

烛火映得她眼尾的朱砂痣像滴血,“七月十五卯时三刻,你揣着沈府礼单进偏院;未时二刻,空匣子出来——礼单呢?”

春枝浑身筛糠似的抖,被掐得下巴生疼:“夫、夫人明鉴,那是二姨娘收的……”

“收的?”顾九娘抄起案上的茶盏砸过去,瓷片擦着春枝耳边钉进墙里,“沈知远是左相死对头,他的礼单能是贺礼?你当我没查过沈氏胎像?她喝的安胎药里掺了半分朱砂,每日熏的沉水香里混着麝香——”她突然笑了,“你说,是沈知远教的,还是有人在侯府里递话?”

春枝的牙齿磕得咯咯响。

她想起昨夜二姨娘被拖走时,那双眼白翻得吓人;想起陈婆被撵走前,顾九娘提的孙儿医正位子——这女人说话向来算数,她弄死个侍女比碾死蚂蚁还容易。

“我说!”春枝“咚”地磕在地上,额头立刻肿起青包,“沈大人每月十五差人送密信,说二姨娘若能生下嫡子,沈府愿送侯府五千石军粮……老夫人上月初一在佛堂说‘九娘年轻,后院的事你们多帮衬’,奴婢们哪敢不往心里去?”

顾九娘的指尖在案上顿住。

老夫人?

原书里老夫人虽嫌她出身,却从不过问后院琐事,怎么突然掺合进来?

“那密信呢?”她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烧了!每次送完信二姨娘就烧!”春枝急得首哭,“真的!就留了最后一封在二姨娘枕头底下,奴婢没来得及……”

顾九娘突然站起,裙角扫过春枝发顶。

密室的穿堂风卷着烛火晃了晃,照见她攥紧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老夫人素日吃斋念佛,怎会被沈知远这种外臣当枪使?

怕是有人拿侯府的难处做饵,说动老太太“帮衬”她这个当家主母。

“周妈妈。”她掀帘出去时头也不回,“带她去庄子,守着菜窖抄《女诫》,这辈子别想进城。”

春枝被拖走时还在哭嚎:“夫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顾九娘听着那声音渐远,摸了摸腕上的红绳——原主总说这是定亲时她爹求的姻缘符,如今倒成了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幌子。

次日卯正,松雪院的丫鬟们见主母穿着簇新的雀金裘,腕上的珊瑚镯子撞得叮当响,连鬓角的珍珠都比往日多了两颗。

周妈妈捧着掐丝珐琅匣子跟在后面,匣底压着半块带血的瓷片——那是昨夜从春枝鬓角刮下来的。

正堂的檀香熏得人嗓子发紧。

老夫人正拿着佛珠念《往生咒》,见顾九娘进来,眼皮都没抬:“九娘今日倒早。”

“老太太的早课倒比往日慢了半柱香。”顾九娘福身时,珊瑚镯子在青石板上碰出脆响,“昨日二姨娘小产,大夫说她胎里带的弱,偏生又着了凉——”她突然抬眼,“可巧,她房里的熏香是沈府送的,贴身侍女说,这是‘老太太说要多帮衬’。”

老夫人的佛珠“哗啦”掉在案上。

她盯着顾九娘腕上的珊瑚镯子,那抹红像把刀扎进眼睛里——这商户之女总爱炫耀这些俗物,偏生今日的话像根刺,扎得她心口发疼。

“你这是含血喷人。”老夫人端起茶盏,手却抖得茶水泼在锦帕上,“我不过让她们多照拂你,怎就成了害你?”

“照拂?”顾九娘向前走了两步,鞋跟碾过地上的檀香灰,“照拂得侯府庶子没了,照拂得外臣的手伸到后院?老太太可知,沈知远送的沉水香里掺着麝香?”她突然笑了,“也是,您吃斋念佛的,哪懂这些腌臜事。”

老夫人的脸白得像案上的白瓷瓶。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见顾九娘抬手抚上鬓角的珍珠,袖中隐约露出半页染了沉水香的信笺——那墨色还没干透,在晨光里泛着冷黑。

顾九娘的指尖在袖中勾住信笺边缘时,能摸到纸张因沉水香浸润而发涩的纹路。

这是她昨夜命周妈妈翻遍二姨娘妆匣才寻到的半页残信,墨色未干,还沾着几星胭脂渍——定是春枝说的那封未及销毁的密信。

她垂眸盯着老夫人骤然绷紧的下颌线,突然将信笺拍在檀木案上,红珊瑚镯子撞出清脆的响。

"沈大人说'老夫人慈悲,必不负我等诚意'。"她屈指叩了叩信尾那枚"沈"字朱印,眼尾的朱砂痣随着挑眉的动作轻颤,"老太太看看,这字里行间,可曾有半分把我这当家主母放在眼里?"

老夫人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盯着那枚朱印,喉间泛起腥甜——沈知远上月送的那匣翡翠念珠还供在佛堂,原说是什么"替老身积德的善缘",如今倒成了钉在她心口的钉子。"你...你私自动我后院的人!"她抓起案上的茶盏作势要砸,却见顾九娘突然歪头笑了,腕上褪色的红绳从珊瑚镯子间露出来。

"老太太忘了?"顾九娘的声音甜得发腻,"昨日二姨娘小产时,是您说'九娘年轻,后院的事你们多帮衬'。"她向前半步,阴影笼罩住老夫人苍白的脸,"帮衬到庶子没了,帮衬到外臣的手伸到侯府——您说,我若把这信拿给侯爷看,他是怪我管教无方,还是怪您...越权?"

"放肆!"老夫人拍案的手重重砸在信笺上,佛珠串"哗啦"散了满地。

她这才惊觉自己的指尖在抖,抖得连茶盏里的水都晃出了边沿。

萧承煜最恨内宅与外臣勾连,当年前院的管家私通盐商,被他剥了一层皮挂在城门——若让他知道自己为沈知远递了话...

"老太太别急。"顾九娘弯腰拾起一颗滚落的佛珠,在指尖转了两转,"我原也不愿闹得难看。"她将佛珠轻轻放回案上,珊瑚镯子在晨光里泛着暖红,"您若肯应我两件事,这信..."她顿了顿,"权当没见过。"

老夫人盯着她腕上的珊瑚,突然想起昨日周妈妈来送节礼时,瞥见顾九娘妆匣里新添的南海珍珠。

这商户之女从前只敢在自己院里显摆这些俗物,如今倒敢在她面前谈条件了?"什么条件?"她咬着牙,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

"第一,往后后院的事,老太太只当没听见。"顾九娘绕到她身后,指尖扫过老夫人盘得整整齐齐的银发,"第二..."她俯身在老夫人耳边低语,"佛堂那匣翡翠念珠,我明日差人送到当铺。"

老夫人的后颈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猛地转头,正撞进顾九娘似笑非笑的眼睛里——那眼神像极了萧承煜审犯人时的模样,冷得能刮下一层皮。"你...你这是要逼我?"她喘着粗气,胸口的金镶玉佛牌撞得肋骨生疼。

"老太太误会了。"顾九娘退后半步,整理着袖口的金线滚边,"我这是帮您。"她拾起案上的信笺,慢条斯理地折成小方块,"侯爷归期就在下月初三,您说,他是更信您吃斋念佛的慈悲,还是信我掌家九年的辛苦?"

老夫人突然说不出话来。

她望着顾九娘腕上的红绳——那是当年老侯爷指婚时,顾九娘她爹跪在侯府门前三天三夜求来的姻缘符。

原主从前总嫌这红绳寒碜,偏生今日在珊瑚镯子的映衬下,倒像根拴住她命脉的索子。

"那信..."她喉咙发紧。

"烧了。"顾九娘将信笺塞进袖中,"但沈知远的人,我明日就清出京城。"她福了福身,裙角扫过满地的佛珠,"老太太歇着,我去前院看看账房。"

门帘掀起又落下时,老夫人听见顾九娘的珊瑚镯子在廊下撞出一串脆响。

她盯着案上的檀香灰烬,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萧承煜出生那日,老侯爷握着她的手说:"这孩子,以后要护着侯府的。"可如今,护着侯府后院的,竟是当年她最看不上的商户之女。

"老夫人,该用午膳了。"贴身的王妈妈捧着食盒进来,见满地的佛珠,欲言又止。

老夫人摆了摆手,望着窗外被风卷起的银杏叶,喃喃道:"去把佛堂的翡翠念珠收了。"她摸了摸胸口的佛牌,声音轻得像叹息,"顾九娘...倒是比我当年更会当这个家。"

风声掠过雕花木窗,卷着几片枯叶扑在廊柱上。

定北侯府的门房外,一个灰衣汉子正将封着"急报"的信匣塞进递事房的铜箱——那是从边疆快马加鞭送来的,上面赫然盖着萧承煜的虎符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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