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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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谁说庶女不能当贵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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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作者:
孤单的木木
本章字数:
7014
更新时间:
2025-06-13

晨光透过碧纱橱的缝隙漏进来时,顾九娘正捏着银匙搅杏仁酪。

小世子趴在她膝头啃糖蒸酥酪,沾了满嘴奶渍,倒把她绣着缠枝莲的裙裾蹭得一片狼藉。

"夫人,柳氏院子里的玉姨娘昨儿夜里翻了墙。"王嬷嬷压低声音,眼角的皱纹里浸着算计,"老奴派了人跟着,见她去了西跨院——您猜怎么着?"她顿了顿,"找的是三年前被您罚去扫茅房的周妈妈。"

顾九娘搅杏仁酪的手停了停。

银匙磕在青瓷碗沿,发出清脆的响。

小世子被惊得打了个嗝,抓着她的手腕往自己嘴里塞。

她低头刮了刮孩子的鼻尖,眼尾却漫上冷意:"周妈妈原是柳氏陪嫁,被我断了月钱才去扫茅房的?"

"正是。"王嬷嬷搓了搓掌心,"玉姨娘塞了个锦帕过去,瞧着厚墩墩的,许是银钱。"

顾九娘突然笑了,那笑意像刀尖上的蜜。

她把小世子递给乳母,起身时金步摇在鬓边晃出碎光:"柳氏签了断绝契约还不安分?

当我这侯府后院是她卖笑的勾栏院?"她指尖划过案上那方泥封木匣——正是昨日柳家送来的信,"王嬷嬷,去把各院的庶女名单拿来。"

王嬷嬷一怔:"庶女?夫人是要......"

"选个贵妾。"顾九娘走到妆台前,对着铜镜描了描眉,"我倒要让全府看看,咱们侯府的贵妾,是金枝玉叶养出来的,可不是谁都能塞进来的歪瓜裂枣。"她突然转头,眉梢挑得像把小刀子,"去请柳氏来正厅,就说我念她当年也是庶女出身,特请她来掌掌眼。"

柳氏接到帖子时正对着铜镜拔白头发。

镜中那张脸虽还水嫩,眼角却爬了细纹——到底是三十岁的人了,哪比得当年在绣楼里被人捧着的姑娘?

她捏着帖子的手发颤,帕子上的茉莉香粉蹭了满襟:"顾九娘这是转了性?"

身边的玉姨娘凑过来,指甲盖儿上的丹蔻染得像血:"夫人许是瞧着侯爷快回了,想拉拢您呢。

到底您肚子里还揣着侯爷的种......"

"住嘴!"柳氏猛地甩了帕子,"那胎早没了,顾九娘能容我活到现在,不过是想拿我当猴耍。"可她盯着帖子上"贵妾"二字,喉结动了动,"庶女封贵妾......这等好事,她倒想起我来了?"

正厅里,顾九娘端坐在主位。

案上摆着十二张庶女的画像,最上面那张是三姑娘,眉眼里带着股子倔强——原主当年推她落水时,她也是这副不肯服软的模样。

"柳姨娘来了。"春杏掀开门帘。

柳氏踩着湘妃竹的绣鞋进来,鬓边插了支点翠步摇,比平日多描了三分唇色。

她福了福身,声音甜得发腻:"夫人叫妾来,可是要商量选妾的事?"

"柳姨娘当年在柳家,也是庶女吧?"顾九娘托着茶盏,茶烟模糊了她的眉眼,"我听说你母亲是个通房,你爹连岁钱都不肯多给。"

柳氏的指甲掐进掌心。

当年在柳家被正房苛待的日子突然涌上来,她喉头一哽:"夫人......"

"所以我才叫你来。"顾九娘把画像推过去,"庶女的苦,你最明白。

我要选个模样周正、性子温良的,往后在侯爷跟前得脸,也算是给咱们侯府添个有体面的人。"

柳氏的眼睛亮了。

她翻着画像,指尖在一张鹅蛋脸的画像上停住:"这是六姑娘阿桃,妾瞧着最是清秀。"她抬眼时带了几分讨好,"当年阿桃的生母病了,妾还送过两贴参汤。"

"好。"顾九娘应得干脆,"就定阿桃吧。

三日后开选,柳姨娘帮着操办些头面首饰——要最好的,别委屈了咱们侯府的贵妾。"

柳氏出了正厅,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她没看见,顾九娘望着她的背影,指尖正着画像背面的小字:"六姑娘生母,原是柳氏陪嫁丫鬟。"

"夫人,这是各院送来的礼单。"王嬷嬷捧着个红漆木盘,"柳氏让人送了对翡翠耳坠,说是给阿桃的见面礼。"

顾九娘捏起耳坠,翡翠在阳光下泛着幽绿的光。

她突然把耳坠塞进春杏手里:"去查查这对耳坠的来历——柳氏的月钱早被我扣了,她哪来的钱买这么好的翡翠?"

春杏应了声退下。

顾九娘望着窗外渐沉的夕阳,在铜镜上又画了道竖线——萧承煜回府的日子,只剩七日了。

"王嬷嬷,"她突然开口,"让人把阿桃的生母请过来。

就说......"她勾了勾嘴角,"我想听听,当年柳氏是怎么'照顾'她的。"

暮色漫进正厅时,柳氏正躲在偏房里拆玉姨娘刚送来的信。

信上歪歪扭扭写着:"阿桃己应下,选妾当日......"

她刚要把信塞进妆匣,窗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柳氏手一抖,信笺飘落在地。

她慌忙去捡,却见信末多了行小字,墨迹未干:"顾九娘的人,在查翡翠耳坠。"

选妾当日,定北侯府正厅的紫檀木梁下悬着十二盏鎏金八宝灯,暖光将地上的撒花软锦照得发亮。

顾九娘端坐在铺着狐皮坐褥的主位上,鬓边那支东珠点翠步摇随着她抬腕的动作轻颤——这是她特意挑的,比柳氏鬓间那支点翠步摇重了三钱。

"吉时到。"赵嬷嬷扯着公鸭嗓唱了一声。

柳氏扶着玉姨娘的手跨进门槛,裙角扫过青石地时带起一阵茉莉香粉味。

她今日穿了件蜜合色妆花缎裙,胸前坠着串南红玛瑙,见顾九娘看过来,立刻福了福身,眼角的细纹里堆着笑:"夫人今日这步摇衬得您更精神了。"

顾九娘垂眸抿了口茶,茶盏边缘还沾着小世子方才偷亲她时留下的奶渍。

她望着柳氏鬓边那支与昨日送阿桃的翡翠耳坠同色的簪子,指尖在案下掐了掐——春杏查来的结果,那对翡翠原是柳氏偷拿了老夫人房里的陪嫁,说是要"贴补庶女",实则早和西市的牙婆通了信,打算等选妾成了就带着银子跑路。

"把阿桃带上来。"顾九娘搁下茶盏,声音里裹着蜜。

阿桃穿着月白衫子进来,发间只插了支木簪,倒比画像上更显清瘦。

她跪在顾九娘跟前,脊背绷得笔首——这和昨日在佛堂里,她哭着求顾九娘"替生母做主"时的模样如出一辙。

柳氏凑过去要扶阿桃,被顾九娘用茶盏一挡:"柳姨娘急什么?

先听听阿桃有话要说。"

阿桃突然抬头,眼里的泪珠子吧嗒吧嗒掉在地上:"夫人,柳姨娘昨日夜里找我,说只要我应下当贵妾,就把我生母从柴房放出来。

可我生母根本没病,是柳姨娘让人把她关在柴房里饿了三日!"她撩起衣袖,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这是柳姨娘的玉姨娘打的,说我要是敢说实话,就把我和生母一起沉塘!"

柳氏的脸刷地白了。

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花梨木茶几,青瓷花瓶"哐当"摔碎在地:"你、你血口喷人!

我昨日还送了你参汤......"

"参汤?"顾九娘打了个响指,王嬷嬷捧着个描金漆盒进来,掀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贴参汤的药渣,"这是阿桃生母房里搜出来的。

柳姨娘送的参汤里掺了红花,您当我查不出来?"她指尖划过药渣,抬眼时目光如刀,"更妙的是,这对翡翠耳坠——"她举起春杏昨日从柳氏妆匣里搜出的耳坠,"原是老夫人当年的陪嫁,怎么就到了你手里?"

玉姨娘突然尖叫着扑过来要抢耳坠,被两个粗使婆子扭住胳膊。

她鬓发散了,丹蔻指甲在顾九娘裙角抓出几道痕:"你早就算计好了!

阿桃那小贱蹄子收了你的银子......"

"住口!"顾九娘猛地拍案,震得案上的画像都飞了两张。

她站起身,金步摇在头顶晃出冷光,"柳氏勾结庶女,私盗主母财物,还敢在侯府内宅行巫蛊之事——"她从袖中抖出张带血的纸符,"这是从你房里香炉底下搜的,上面写着'萧承煜克妻',当我查不出来?"

柳氏瘫坐在碎瓷片上,指甲缝里渗出血来。

她望着那纸符,突然笑了:"顾九娘,你以为你赢了?

等侯爷回府......"

"侯爷回府?"顾九娘弯腰逼近她,发间东珠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萧承煜昨日夜里就到了京城,此刻正在演武场试新得的玄铁枪。

他让我代为处理内宅事务,你猜他知道自己的外室私盗老夫人陪嫁、谋害庶女,会怎么说?"

柳氏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想爬起来,却被婆子按住肩膀,发间那支点翠步摇"当啷"掉在地上。

顾九娘望着她,突然笑出声:"你以为自己是棋手?

不过是我的一枚弃子罢了。"

"发卖边疆军营。"顾九娘甩下帕子,"即刻启程。"

柳氏的尖叫混着玉姨娘的哭嚎穿透正厅。

顾九娘望着她们被拖出去的背影,摸了摸小世子方才塞在她手里的蜜饯——甜得发腻,倒像极了柳氏方才的笑。

三日后,京城茶肆里的说书人拍着醒木:"定北侯府主母顾九娘,昨日当众揭了外室柳氏的阴谋,发卖边疆!"茶客们交头接耳,有人咂舌:"原以为顾九娘是个善妒的,没想到手段这般利落。"

顾九娘坐在暖阁里听春杏传话,指尖拨弄着阿桃新送的绣帕——针脚歪歪扭扭,倒比那些精细活计更合她心意。

她望着窗外飘起的雪,突然顿住:"西角门那边怎么有动静?"

春杏探头看了眼,回来时脸色微变:"是萧二姑娘清如,从白云观回来了。

她没走正门,在偏门下车呢,身边只跟着个提药箱的道姑。"

顾九娘捏着绣帕的手紧了紧。

她望着窗纸上晃动的人影,突然笑了——这京城的雪,怕是要下得更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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