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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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侯爷归来,她跪在我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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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作者:
孤单的木木
本章字数:
7600
更新时间:
2025-06-13

萧承煜的玄色披风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在侯府门前勒住青骓马时,掌心还沾着北疆的尘土。

门房张福弓着腰来接缰绳,指尖发颤,连马镫都没扶稳。

"张福?"他皱眉。

门房往日总爱凑上来汇报府中琐事,今日却垂着脑袋,喉结动了动,只说了句"夫人在正厅候着"。

萧承煜的靴底碾过青石板,凉意顺着裤管往上爬。

前院的海棠开得正好,往常这时候该有丫鬟提着铜壶来浇花,此刻却连个人影都无。

他走到二进院时,忽闻一阵甜腻的珊瑚香——是顾九娘那株宝贝珊瑚树的味道。

正厅的雕花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见那株半人高的红珊瑚立在檀木架上,在晨光里泛着暖玉般的光泽。

林晚倚着主位的玫瑰椅,鬓边的珍珠簪子随着动作轻晃,见他进来,便端起茶盏抿了口:"侯爷一路辛苦。"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萧承煜却觉得后颈发紧。

他解下披风递给随侍,目光扫过案上的茶点——是他从前在北疆最爱吃的胡麻饼,还冒着热气。

"夫人倒是有心。"他扯了扯领口,语气却冷,"昨夜府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林晚将茶盏轻轻搁在案上,翡翠串珠在腕间叮当作响。

她抬手指向庭院:"倒也不是大事。

不过是有人贪心,想往侯爷床榻上爬。

我想着侯府规矩,主母该替侯爷守着后院,便让她在院里醒醒神。"

萧承煜顺着她的手指望去。

庭院里的青石板上,柳氏正缩成一团。

她原本精心打理的螺髻散成乱草,沾着夜露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上,身上只裹着条薄被,膝盖下的青砖被露水浸得发凉,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见他望过来,她突然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指甲抠进石板缝里:"侯爷......"

那声音带着哭腔,像极了去年冬夜她缩在他怀里说"北疆太冷"时的模样。

萧承煜的太阳穴突突首跳,大步跨出正厅,蹲下身攥住柳氏冻得发紫的手腕:"谁准你跪在这里的?"

柳氏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手背:"是夫人......她说侯爷今日要回来,让婢子在此候着......"

"顾九娘!"萧承煜霍然起身,转身时玄色官服扫过柳氏肩头,"你可知她身子弱?

这一夜寒气侵体,若落下病根......"

"落下病根?"林晚不知何时站在了廊下,晨光里她的嘴角还挂着笑,可那笑意没进眼睛里,"侯爷倒忘了,上个月三妹妹贪凉吃冰酪闹肚子,我让她跪了半日佛堂,您说'主母持家该有规矩'。

前儿西妹妹和外院小子说悄悄话,我让她抄了十遍女戒,您说'侯府的姑娘该知廉耻'。"她指尖点了点自己心口,"怎么到了柳氏这儿,规矩就不作数了?"

萧承煜的呼吸一重。

他望着林晚眼里的清亮,突然想起临行前她撞破他与柳氏私会时,也是这样不躲不闪地盯着他——那时她泼了柳氏一身粪水,他只当是善妒,此刻却品出几分不一样的意味。

"她是外室,不是府里的妾室。"他沉声道。

"外室就不是侯府的人了?"林晚向前走了两步,离他不过三步远,"上个月柳氏让丫鬟来要参汤,说是补身子。

前儿她让婆子来讨冰鉴,说是怕热。

昨日她的小丫头还来问,侯爷的寝殿铺什么褥子——"她突然笑了,"合着好处都要侯府的,规矩倒成了主母的错?"

柳氏在地上抽噎得更厉害,萧承煜低头看她,见她睫毛上挂着泪珠,像只被雨打湿的蝴蝶。

他正欲开口,却见林晚从袖中摸出张纸,"啪"地拍在廊下的花几上。

"这是柳氏这半年在府里支的月钱、要的绸缎、领的药材。"她歪头看他,"侯爷若觉得我苛待了她,大可以让账房重新算——"她的声音陡然冷下来,"但侯府的银钱,总不能喂了白眼狼。"

晨风吹起她的裙角,萧承煜望着她身后那株红珊瑚,突然想起老侯爷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说"九娘是你明媒正娶的妻"。

他喉间发紧,正欲说些什么,却听林晚轻声道:"侯爷若觉得我做得不对......"她顿了顿,眼尾微挑,"不妨说说,按侯府的规矩,该怎么处置想爬主母床榻的人?"

林晚的话像根细针,精准扎进萧承煜喉间。

柳氏在青砖上抖得更厉害,指尖抠进他官靴的玄色缎面,洇出一片湿痕。

他垂眸看她,又抬头看林晚——晨光里她的珍珠簪子闪着冷光,像极了当年老夫人给她的那枚"正妻"信物。

"夜闯主院?"萧承煜的指节抵在腰间玉牌上,那是他从前在北疆用来镇杀气的羊脂玉,此刻却凉得刺骨,"柳氏不过是......"

"不过是来给我送侯爷从北疆带的手信?"林晚忽然笑出声,从袖中摸出半块沾着泥的桂花糖,"她翻墙时掉在我院子的。

这糖是我去年让周妈妈给侯爷备的,说北疆苦寒,揣在怀里暖手。"她捏着糖块的指尖发颤,却笑得愈发明艳,"您说,她若无非分之想,怎会翻主院的墙?

怎会知道这糖是我给您的?"

柳氏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抽噎,像被掐住脖子的雀儿。

她想爬向萧承煜的脚边,却被他后退半步避开。

林晚盯着那抹避开的动作,喉间泛起一丝甜腥——原主记忆里,萧承煜从前最见不得柳氏掉泪,此刻却连碰都不愿碰她。

"夫人好手段。"萧承煜的声音沉得像北疆的雪,"连块糖都能做文章。"

"这算什么手段?"林晚将糖块扔进旁边的铜盆,"不过是侯府主母该做的。"她歪头看他,"侯爷若觉得委屈了柳氏,大可以抬她做平妻。

我这主母的位置......"她指尖抚过珊瑚树的枝桠,"倒也不是坐不得冷板凳。"

最后几个字像根刺,扎得萧承煜太阳穴突突首跳。

他想起老夫人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九娘的陪嫁铺子养着侯府三成兵饷";想起上个月北疆军粮短缺,是顾府的商船连夜送了二十车粮草;更想起方才张福递缰绳时抖得厉害——那是老夫人房里赵嬷嬷昨日传话,说"夫人这月又往祠堂多捐了三斗米"。

"带下去。"他突然开口,声音像淬了冰。

随侍阿福立刻上前,要扶柳氏起来。

柳氏却死死扒着青石板,指甲缝里渗出血来:"侯爷!

婢子昨夜只是担心您......"

"担心?"林晚的绣鞋碾过她手背,"侯府前院有门房,二进院有婆子,三进院有丫鬟。

你若真担心,该去前院等,不该翻主院的墙。"她加重力道,柳氏的哭嚎混着晨露溅在青石板上,"阿福,再磨蹭,你和她一起跪。"

阿福打了个寒颤,半拖半拽将柳氏拉起来。

柳氏的薄被滑落在地,露出小腿上被青石板硌出的紫痕。

她最后看了萧承煜一眼,那眼神像被踩碎的琉璃盏,带着刺人的恨意。

萧承煜别开眼,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

林晚望着那道被拖走的身影,首到转角处传来"砰"的关门声,才缓缓松了口气。

她转身时,珊瑚树的影子落在她裙角,像团跳动的火。

萧承煜盯着那团火,突然道:"你比我想的还要......厉害。"

"厉害?"林晚摸着鬓边的珍珠簪,原主记忆里,这是她及笄时父亲送的,"我不过是学侯爷的样儿。

您在北疆杀突厥人要立军威,我在侯府管后院,自然也要立主母的威。"她抬眼望他,"侯爷说是不是?"

萧承煜没接话。

他解下腰间玉牌放在案上,转身时披风带起一阵风,将林晚的帕子吹落在地。

林晚弯腰去捡,却见帕子下压着张皱巴巴的纸——是方才她拍在花几上的柳氏支用清单。

墨迹被晨露晕开,"参汤十次""冰鉴一具""褥子两床"几个字像张网,牢牢罩住她的指尖。

"夫人累了。"萧承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去前院看老夫人。"

林晚点了点头,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垂花门外。

廊下的鹦鹉突然扑棱着翅膀,学舌道:"主母威武!"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院子里站满了丫鬟婆子。

张妈举着铜壶假装浇花,眼角却往这边瞥;春桃捧着茶盘缩在廊柱后,手指绞着帕子。

"都散了。"林晚的声音陡然冷下来,"再让我看见你们探头探脑,去庄子上挑粪。"

丫鬟婆子们如蒙大赦,瞬间作鸟兽散。

林晚扶着珊瑚树坐下,掌心沁出的汗沾在珊瑚枝上,凉丝丝的。

她望着案上的胡麻饼,突然想起原书里萧承煜休她那日,也是这样的胡麻饼——他说"你连我爱吃的糖霜都记错",却不知原主根本没尝过北疆的糖霜,只记得他从前说"胡麻香"。

"叮——"

铜漏的水声惊得她一颤。

林晚摸出怀里的碎玉,那是她穿书时带来的,原主贴身戴着的信物。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得碎玉泛着青灰。

她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鬓角的珍珠有些松了,眼尾的细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这一局,我赢了。"她对着镜子轻声说,指尖抚过镜中人脸颊,"但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窗外突然滚过闷雷,雨丝顺着窗缝钻进来,打湿了她的裙角。

林晚起身关窗,却见院角的柴房亮起一点火光——是阿福举着灯笼,将柳氏推进去。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合上,柳氏的哭嚎被雨声吞没,只余一句模糊的"夫人饶命"。

林晚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萧承煜的疑心、柳氏的怨恨、侯府暗处的眼睛......但没关系,她有的是手段。

"春桃。"她唤了一声。

春桃立刻捧着帕子进来,手还在抖:"夫人......"

"去柴房传话。"林晚将碎玉塞进春桃手心,"柳氏若再闹,就说主母要拿她的血祭珊瑚树。"

春桃打了个寒颤,捧着帕子跑了出去。

林晚重新坐回玫瑰椅,望着案上的胡麻饼,突然笑了。

她知道,从今天起,萧承煜再不会小看她;她更知道,柳氏在柴房里每多跪一日,侯府里就多一分人明白——顾九娘的主母之位,不是谁都能撼动的。

雨越下越大,打在珊瑚树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林晚端起茶盏,茶己经凉了,她却喝得甘之如饴。

窗外的雷声还在滚,像极了原书里那场让侯府几乎倾覆的暴雨。

但这一次,她不会再是被雨打湿的花,她要做那握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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