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河向宋肆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宋肆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同意,只是看向时年,“她要是同意,我倒也无所谓。”
时年最后还是让宴清河留了下来,原因无非是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宴清河原本还想让护士长房间里再加一张床,可是让时年拒绝了,并表示自己没跟其他人住过一个房间。
宴清河也觉得自己唐突了一些,便也没强求,只不过每天回家的时间变得很晚,来医院的时间又很早。
有了宴清河的帮忙,宋肆不用每天都来看望时年,首到手术的前两天宋肆才又来到医院。
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情形,时年手上扎着消炎药,宴清河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敲打电脑。
时不时还抬头看看输液瓶,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宴清河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便起身将电脑放在一边。
宋肆连忙躲到柱子后面,就听见病房门被打开,随即就是宴清河的说话声,“喂,妈,怎么了?”
宴清河边说边往外走,宋肆也没在意,只是往病房里走,“西哥。”时年一看宋肆来了便开口叫道。
“嗯。”宋肆点头,“感觉怎么样?”
“嗯……”时年思考片刻道,“还行,我都说了没什么事,还非要让我挂这几天针,我在病房待的快发霉了。”
“哼。”宋肆哼笑,“别以为我不知道的宴清河天天带你出去玩,我看你不是要发霉了,是要飘了。”
时年装作不知道宋肆在说什么的表情啊啊两句,宋肆也没在意,反问时年,“过两天就手术了,你还不打算告诉他?”
时年难得沉默下来,“不了。”许久又道,“不了,我看他最近挺忙的,每天都接很多电话,还是先不告诉他了。”
“频繁接电话?”宋肆很意外,“我刚才也看见他在门口接电话。”
“是吗?”时年语气淡淡的。
“嗯。”宋肆反问时年,“你没问他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时年摇头,“他既然不告诉我,我还是不问了,毕竟现在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也是。”宋肆点头,“那我一会儿问问陆逍发生了什么。”时年没有应声,也没有说话。
两分钟后,宋肆摇了摇手里的手机,“陆逍说过两天他家有事,可能他爸妈让他回去。”
宋肆以为时年会问什么事,但没想到时年什么都没说,只是点头沉默。
宴清河从外面回来,见宋肆来了便开口喊道西哥,宋肆点头随即看向时年,“好了,我还有事情,你们聊吧。”
宋肆离开不到十分钟,护士便进来将挂完的消炎药瓶收走,见时年起身,宴清河连忙上前扶。
“不用,我去个厕所。”时年婉拒宴清河伸过来的胳膊,宴清河点头,看着时年离开病房往卫生间那边走。
时年从厕所回来时,又看见宴清河在接电话,语气里还带点不耐烦,“我知道了,我会赶回去的。”
时年当做没听见,等宴清河挂了电话才走进病房,此时的宴清河己经收起不耐烦的情绪,轻声开口问时年,
“晚上想吃点什么?”
“不想吃。”时年摇头,“我想睡一会儿。”
听闻此话宴清河便也没多说,首到下午五点,宴清河见时年还在睡,便走到床边拿起时年的水杯。
回来便看见时年在床上坐着,宴清河将水杯递过去,“要出去走走吗?”
时年心里藏着事情,接过水杯没有喝,蔫蔫的点头,宴清河便带着时年走在医院的花坛边。
六月的晚风带着燥热,但比起这个时年更加烦躁的是宴清河的事情。
“我听陆逍说你这两天家里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