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太让别人了解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慕涟漪说道。
江均竹把慕涟漪的发簪,当成宝物一样收起来了。
又靠近了她“你知道吗……我们身上散发的腐烂味道,会指引着我们找到彼此的同类。”
“我们就是同类,你就应该和我在一起。”
慕涟漪抚摸上了他的脸“江均竹,我们那根本就不是喜欢,也不是爱。”
“那是……那只是两具发烂发腐的灵魂和肉体在相互吸引而已。”
但江均竹的脑回路比较奇怪,他立马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吸引你了吗?”
“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叫声夫君。”
慕涟漪都懒得解释了,再厉害的人,遇到个恋爱脑都叫人头大。
偏偏这个恋爱脑还是个疯子。
她想要直接离开,却偏偏被江均竹拦腰搂住了“叫声夫君我就让你离开。”
慕涟漪被他抱在怀里,禁锢的非常紧,她试着挣脱了一下,发现什么用都没有。
她只能妥协,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夫君。”
江均竹的表情明显是有些不愿意,刚才叫江凭澜的时候,那么浓情蜜意的,到自已这里就这么不耐烦。
“慕涟漪,你要是不认真一些的话,今天想离开这里没这么简单。”
“夫君~”慕涟漪的声音像是撒娇一样的叫了一声。
这声“夫君。”叫的江均竹骨头都酥了。
慕涟漪在他愣神的时候,在江均竹的怀里跑了。
刚想要走的时候,江均竹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那个陆思媛你小心一点。”
慕涟漪回头看了他一眼“多谢江大人关心了。”
说完就离开了厨房,刚出去,丫鬟就急忙过来了。
“夫人,药已经熬好了。”
“给我吧!”慕涟漪把药从丫鬟的手里接了过来。
一点心虚都没有的往江凭澜的住处走去。
刚到院子门口,她就听到了陆思媛和江凭澜的笑声。
慕涟漪连门都没敲,就推门而入。
陆思媛的笑声忽然停止了,看着慕涟漪手中拿着的药碗,心里又把她骂了一遍。
“夫君,把药喝了吧!”慕涟漪一点都不生气,拿着药碗就坐到了江凭澜的床边。
拿起勺子就要喂他。
江凭澜有些不习惯,他还从来没让姑娘家喂他吃过东西呢“我自已来吧。”
慕涟漪也没拦着,就随他去了,但嘴上还在说“你我是夫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陆思媛见自已完全没忽略了,自然是不高兴的“慕姑娘可能不知道,江凭澜最不喜欢的就是柔柔弱弱的女子喂他吃东西了。”
他这么一说,江凭澜都有些惊讶,心想“我有这么说过吗?”
慕涟漪回头看了她一眼“你看我这眼神,都没有看到你还站在这里。”
“你……”陆思媛想着明天的事情,就心里的怒火压了下去。
“思媛,慕涟漪与我已经成亲了,按照规矩……你应该称呼她夫人。”
江凭澜的话里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就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陆思媛没想到江凭澜也会向着慕涟漪说话,心里恨不能吃了慕涟漪,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亲昵的挽住了慕涟漪的胳膊“江凭澜说的对,思媛刚来上京,有些地方还不是很熟。”
“能否请将军夫人,带思媛转一转呢?”
陆思媛的情绪转变的非常快,现在像个没事人一样。
但是她眼底的恨意,无论怎么隐藏,慕涟漪都是可以看出来的。
“好啊!我这人心好,既然你有求于我,我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慕涟漪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假装没有看到她眼底的恨意。
江凭澜老老实实的喝着药,时不时的看一眼慕涟漪,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慕涟漪微笑的看着他,那模样清纯的就如白莲花一样。
江凭澜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立马低下了头,脸瞬间就红了。
“提示!好感度上升为负二百二十。”
慕涟漪心想“妈的,这一点点的可真不容易。”
陆思媛又怎么会看不出江凭澜的变化。
她忽然觉得江凭澜没有之前好忽悠了,又或许是慕涟漪比陆思媛会演戏,会哄人。
————
深夜的月光,照耀在了院子里的花草上。
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江均竹坐在书房里,手中不知在翻动着什么。
“大人。”
外面响起了影一和影二那冰冷的声音。
“进来。”
得到江均竹的命令,这两个人就进去了。
影一说道“大人,您让我们监视陆思媛,我们还真发现了点问题。”
江均竹没有说话,而是在等着影一说话。
影一继续说道“我们发现,陆思媛找了好几个乞丐,还给了他们不少钱,让他们在城南的茶馆里等着。”
影二忽然说道“我们还遇到一个人,是将军夫人身边的那个叫傅笙的护卫。”
江均竹终于有了反应“你说什么?”
影二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又说了一句“将军夫人身边的护卫,傅笙!”
影一好像是发现了点什么,连忙改口说道“是慕姑娘身边的护卫。”
江均竹对“将军夫人。”这四个字非常的敏感。
明明亲是他迎的,也是他拜的堂,交杯酒也是他喝的。
洞房更是他入的,偏偏慕涟漪却是将军夫人,而不是他江均竹的夫人。
这让今天晚上想放过慕涟漪的江均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影二这才反应过来,出了一身的冷汗。
刚以为自已逃过一劫的影二,走到门口,听到江均竹幽幽的说了一句“影二,地牢领赏。”
“二十大板,以后……说话要是再口无遮拦,我割了你的舌头。”
“是。”影二只能悻悻离开。
房门被关上了以后,江均竹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就出了门。
府内的烛光都熄灭了,江均竹只能借着月色。
今晚的月色比往常亮。
之见一白衣男子,形如谪仙,仙人之姿,独行于月色之下。
江均竹慢步,穿堂过院,来到了慕涟漪的院子。
抬手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正准备睡觉的慕涟漪,忽然听到敲门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