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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整个人被压在软沙发上,灼热的呼吸堵住口舌,我恐惧地挣扎,然而先前饮下的酒却教人提不起力气,舌头破开齿关纠缠在一起,舔着上颚,阵阵的痒酥感。我浑身发抖,努力侧过脸去躲避,大口喘息着。
“放开!”我吓到了,声音带着哭腔,“你放开我!”
“哥哥……”那人声音却让我僵住,是李鸣玉,他扣住了我的手,迷乱地吻着我的脸颊,摩擦间下身的热硬直直杵着我,重复着叫我,“哥哥,哥哥。”
宁珏呢?
怎么会只有他?
我来不及思索,只想逃离,颤声安抚他:“小鱼,你先放开我,听话,我去给你找医生,小鱼!”
大手探入衣服下摆,灼烫地抚着我的腰身,李鸣玉再次噙住我的唇瓣,不知轻重地咬着,吞咽下我所有的声响,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我陡然身体一缩,捏住我的手却是更加变本加厉,重重地揉着。
我只觉得疼痛,忽然听见布帛撕裂声响起,李鸣玉粗鲁地撕开了我的内裤,我已然勃起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硬挺地翘着,流出的黏液泛着淫靡水光。
我没有,然而他无处倾泻的却波及到我,共感上的情潮愈发湿热,我无法独善其身。
李鸣玉单手把扣住我的手腕,箍在头顶,不容许我挣扎,另一只手利落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狰狞粗长的弹出,冒着热气,青筋鼓鼓地跳动。
明暗灯光下,我看清了他的脸。眼神是从未见过的侵略性,鬓角的汗慢慢朝下淌,流到下颌,滴下。
我不管不顾地踢着他,李鸣玉像是不觉得痛,将我的卫衣推积到脖颈处,俯身去嘬尖,舌头热度滚烫,他像婴儿一样用力吮着,小虎牙刺着乳孔,只觉得热辣辣的痛。
“滚开啊……”我羞辱地流下泪来,“疯子!”
“好软,”李鸣玉呢喃着,“哥哥。”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李鸣玉,他完全沉沦在里,不理会世俗,只想玩弄我。边吮着边抚摸我的身体,将两根勃起的拢到一起摩擦。
陌生的自背脊处蔓延开,我止不住地战栗,不自觉地发出细弱的喘息声,害怕地想要蜷起身体,然而却无能为力。
李鸣玉粗暴地撸动着,指尖抠弄着娇嫩的,我遭不住如此猛烈的抚慰,竟头脑发白地了,腿根止不住地痉挛,体液溅到了他的衣服上,脱力地软下身体来,头脑混乱地哀哀求饶:“不要……小鱼,李鸣玉,我错了。”
空气燥热,压抑得人无法喘息,李鸣玉松开了我,我狂喜地想要爬离他的控制范围,爬了不过两三步距离,脚踝却被抓住后扯,与此同时,腿被折上去,坦荡地露出隐秘处。
他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领带,把我的手腕再次反捆在身后,
“李鸣玉,放开!我是你哥哥!”我试图挣开,却如同蜉蝣撼树般微弱,“你放开我……”
李鸣玉的眼睛压抑得发红,胸膛起伏着,拉开了一旁的抽屉,里面有避孕套。牙齿咬开了包装,他按住我的膝盖,挤压着包装将黏液浇在我的会阴处。
冷让我忍不住打激灵,黏液慢慢下淌,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危险,拼命想要并拢腿,却又再次被他强硬分开。李鸣玉跪立在我身前,将黏液抹到勃发的处,扶着抵在了后穴处。
不行,不行!
我吓地无意识在哭,泪眼朦胧地骂他:“畜牲!混蛋!滚开啊,李鸣玉你敢……你敢!”
李鸣玉好似听不到我的话,抵着慢慢朝里挤,如同被撕裂开的痛感。我疼得牙齿打战,冷汗直流,又开始语无伦次地求他:“小鱼,不行,我是你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李鸣玉汗湿地抱住了我,不住地吻我的耳朵,舔弄着耳垂,仍是继续慢慢朝里挺入,彻底填满时,我听见他发出的喟叹声,像是舒适极了。
而我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艰难地呼吸着,前头垂软下去,只能狠狠抓着他的背脊,脆弱地攀附他,再也没有力气去求饶和骂人,身体抖若筛糠。
我想杀了他。
脑中只剩这一个念头。
“马上不痛了……”李鸣玉舔着我的眼泪,喃喃着安抚,“我知道你在痛,哥哥……”
我们有超过寻常人的共感,他知道我在痛,却还是慢慢抽动起来。我趴在他的肩头呜咽地哭,终于明白此刻我不再是李青序,我只是他发泄的肉套。
“拔出去……李鸣玉,拔出去……”我抽泣着,语无伦次地求他,“疼,李鸣玉,求你……”
疼痛逐渐麻木,我空茫茫地承受着,直到穴中的撞到某处,那瞬间像是电流遍穿全身,猛烈的从脊椎处直蔓到后脑,我无意识地呻吟出声,软腻,放荡。
李鸣玉将我抱到腿上,像小儿撒尿那样,手把玩着臀肉,凶悍地着那处,疼痛与怪异的爽利一同涌来,像是被彻底捣弄开了,我断断续续发出叫声,意识混沌,身体颠弄起伏,满身热汗。
“好紧……”李鸣玉喘息着,痴迷地吻着我的嘴唇,“哥哥,放松点……夹得太。”
好胀,好烫,我头脑空白,克制不住自己的叫声,无力地挂在他的上,被原始的欲望支配着。不止是我的,还有他的。
操了几分钟不到,我哆哆嗦嗦到了高潮,射出稀薄的精水。李鸣玉却毫不餍足,他的沾满了黏液,狰狞地贯穿我,囊袋啪啪地拍打着,已经被他操熟的肉体只知道迎合,渴求地收缩着。
“不要,不要了……小鱼,”我崩溃地哭,眼泪冷湿地糊了一脸,“疼,我好疼。”
“哥哥骗人……你明明一点都不疼了。”李鸣玉看穿了我的谎言抚着我的背脊,将我翻过身来,如同母狗一样趴伏着。
这个身位让捣得更深,我彻底忘却了尊严和理智,已经分不清时日,满脑子只有那根给我带来的,却忍不住更深地塌下腰身,好让进得更深些磨弄,颠三倒四地喃喃:“太大了,好深,要破了……”
我那个晚上高潮了三回,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觉得酸痛,腿根颤颤巍巍。李鸣玉什么时候的?不知道,只记得他埋在我的体内,温热的一股股地喷射,慢慢抽出时发出“啵”的声响,黏腻浓稠。
过度的耗空了力气,我无法合拢腿,只能迷茫地感受着体内的液体慢慢朝外流,疲惫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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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