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你有这种爱好……难怪你嫁不出去。”阿米尔调侃道。
“请别这么说。这不是爱好,我也是第一次这样。”扎希纳急忙解释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但看起来你很熟练啊。”阿米尔继续调侃道。
“我自已也觉得这样很奇怪,但这气味,怎么说呢,让人上瘾……阿米尔大人,您要不要也试试?”扎希纳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说着,扎希纳像献上高贵的甜点一样,郑重地把子修的内衣递了过来。阿米尔虽然想呵斥她不要做这种荒唐事,但还是忍住了,同时咽下了涌上来的口水。在她一百多年的人生中,从未做过嗅男人内衣这种不体面的事情。看到扎希纳陶醉的表情,她也好奇这气味到底有多好闻,但还是努力克制住了自已。她担心一旦这么做了,自已一直以来建立的威严和其他东西都会崩塌。
“不用了……你自已享受吧。”阿米尔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是吗?那么我就再闻一下……”扎希纳把脸埋进内衣里,开始大力嗅闻。每嗅一次,她的脸就更红,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她仿佛沉浸在一个美好的梦境中,无法自拔。阿米尔无奈地看着她,突然开始担心起自已这个能干的部下的未来。
“喂,差不多行了——”就在她想阻止的时候,听到门“嘎吱”一声打开了,房间的主人回来了。
“旅店的人出去采购了,所以准备得有点慢——”子修打开门,看到正陶醉于嗅内衣气味的扎希纳,顿时僵住了。扎希纳也像被定住了一样,脸色由红转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
“啊,这、这是个误会——”扎希纳慌乱地解释着,手中的内衣“啪”的一声掉落在地。子修像看着变态一样盯着扎希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扎希纳则在他身后不停地慌张解释,她的声音颤抖而急促,在极力为自已辩解。阿米尔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她后悔为了满足部下的特殊癖好,浪费了宝贵的试探时间,现在头疼不已。
过了一会儿,子修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先在壁炉里生了火,那火焰熊熊燃烧起来,驱散了房间里的寒冷。然后用不太熟练的手法为他们泡了茶,那茶香弥漫在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子修端来的是红茶,和阿米尔每天喝的一样。茶叶是来自西方伊比利亚的高级品,品质无可挑剔。
子修把饮料递给他们时,对阿米尔的态度很平常,但对扎希纳明显有些不自然,在接过杯子时,扎希纳因羞耻一直低着头,子修则向她投去了带着同情的温和目光,那目光仿佛在安慰一个受伤的灵魂。
阿米尔吹了吹热茶,喝了一口,感觉比想象中更冷,这茶让她全身都暖和了起来,味道十分美妙。壁炉生了火,房间变得舒适起来,但阿米尔来此是有目的的,没时间放松。
“那么,进入正题吧。”阿米尔挪动椅子重新坐好,现在与坐在床上的子修面对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仿佛在面对一场重要的谈判。
子修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认真,也坐直了身子,刚才因扎希纳的事情而有些不安的他,现在也沉稳下来。
“请说。”子修说道,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你知道你参加的考试的目的吗?”阿米尔问道。
“我听说这是宝玉院这所军校的毕业考试。”子修回答道。
“嗯,没错。不过,还有另一个目的。”阿米尔说道。
“是为了招募参加考试的平民成为侍从吗?”子修的语气略带调侃,但也并非不合理。这个考试的主要目的并非招募平民为侍从,而是以高额报酬为诱饵,确保危险考试所需的人员,只是一种手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洞察,仿佛看透了考试背后的真相。
“坦率地说,我想以侍从什长的待遇邀请你加入军队。”阿米尔的话让子修和在后面待命的扎希纳都倒吸了一口气,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毫无背景和实绩的平民,突然被以士官待遇雇佣,这是前所未有的。
军队的阶级大致分为两类,平民的侍从阶级和贵族的辉士阶级。贵族在军队中的阶级又进一步分为辉士和晶士两类,按以下顺序晋升:〈候补生〉〈准辉士〉〈辉士〉〈硬辉士〉〈重辉士〉;〈候补生〉〈准晶士〉〈晶士〉〈硬晶士〉〈重晶士〉。贵族从军校毕业后自动成为士官,原则上贵族在军队中不存在士官以下的阶级。阶级中带有“硬”“重”字样,是因为随着力量增强,辉石会变得更硬更重。从重辉士、重晶士以上的阶级成为将官,设有〈准将〉〈大将〉〈元帅〉的等级。大将通常由该国历史悠久的大贵族或王族世袭继承,一般来说,普通辉士或晶士所能期望的最高晋升职位是准将。从准将开始担任司令官角色,因此通常将准将到大将阶级的人称为将军。此外,辉士也是贵族中最低的爵位,所以即使是晶士,一般也多被称为辉士。平民的侍从阶级按以下顺序晋升:〈见习生〉〈侍从〉〈侍从伍长〉〈侍从什长〉〈百砂侍从什长〉〈千砂侍从什长〉〈砂将〉。从侍从伍长、侍从什长阶级开始负责指挥小队规模的人数。侍从什长到千砂侍从什长属于士官阶级。砂将是将官阶级,与准将同级,但在倾向于优待贵族的穆拉克默,目前没有一人担任砂将职位。
阿米尔提出了她所能提供的最高待遇。成为侍从什长后,薪水也相当不错。而且,对于年轻男性来说,大多都曾憧憬在战场上指挥部下,那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她原以为子修会欣然接受这个优厚待遇,没想到这个期待轻易就落空了。
“老实说,我不太感兴趣。”子修的回答让阿米尔感到惊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可以问一下原因吗?”阿米尔问道。
“我想周游世界。参加这个考试也是为了赚钱去实现这个愿望。成为侍从什长的提议很感激,但我可能无法接受。”子修直视着阿米尔说道,他的态度非常真诚。让阿米尔即使被拒绝也对他产生了好感,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