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闻言，眼帘微颤，心里发苦，‘你总是这样，对所有人都那样好！唯独……唯独对朕……如此绝情！’
真说出口的话却带着颤抖和沙哑，“好……那就好。是……是朕对不住她们。”
他喘了口气，终于再次抬起眼看向芜瑶，目光复杂，“也……也对不住你……们母女……”
朱瞻基话音一落，芜瑶眸底闪过一丝了然。
他果然知道了。
但她并未接话，也无半分惊讶。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终于，朱瞻基枯瘦的手指在锦被下死死攥紧才生出一丝勇气，将那个盘踞在他心头数年、日夜啃噬着他灵魂的问题，颤抖着问出了口：“如果我们……相识时，我不是‘我’，你……你不是‘你’，我们之间……会有……好的结果吗？”
这是当初在地府时，他那个还未出口，便己被阎王拒绝了的祈愿。
当时，他想的是让阎王许他和她能再续一世姻缘。
他想着，如果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那些伤痛的过往，只有纯粹的开始……
那样，他们是不是就能……得一……圆满？
芜瑶沉默，有了前世记忆的朱瞻基会发现她不是原本的胡善祥，本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然而，没有胡善祥，就不会有她。
所以，他的这个问题，从一开始，答案便注定了。
她的沉默落在了朱瞻基眼里，他看着她毫无波澜的清冷面容，看着她那双洞悉一切却唯独没有他期盼回应的眼眸，寸寸断肠。
芜瑶正欲启唇，朱瞻基却突然不想听到她开口宣判自己的死刑。
他装作洒脱一笑，那笑却惨淡至极，“呵……不必……不必为难了……我……懂了……”
他闭上眼，声音轻得像叹息，不知道是在对芜瑶说还是对自己的心说，“错了……便是错了。从一开始……便错了……”
芜瑶见状，不再多言，起身离去。
沉重的殿门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又沉沉合拢。
__________架空大明世界完__________
［恭喜宿主完美完成任务！获得系统积分1000，系统判定任务完成度s＋，奖励500系统积分！另有任务发布者赠送的100功德！加上前两个任务所获积分，宿主现有系统积分3500，功德100。］
一回到琼华空间，芜瑶便听到一道有些耳熟的萝莉音。
“系统？出来！”
一道白光闪过，芜瑶眼前出现了一个粉粉的棉花糖团子。
［宿……宿主你好！我是炮灰女配系统5276］
芜瑶看着眼前的粉团子抖了抖圆圆的身子，眼里浮现一抹笑意。
“我给你取个名字如何？”
［当然可以了，宿主！］
“好，那你以后就叫团子。”
芜瑶走到系统小屋中的沙发上坐下，团子亦步亦趋的跟着她，飘在她眼前。
“说说吧，为何我第三个世界比前两个世界的完成度高？”
［是这样的，宿主，任务完成度主要是看小世界天道和任务发布者的评分。您第三个世界选择封存自己的记忆进入小世界，人设ooc度极低，所以小世界的天道对你的排斥度也低，评分就高了。而任务发布者对您的任务完成度也打了满分。所以您第三个世界的综合评价是s＋，前两个世界是s。］
“好，我知道了，将系统商城打开。”
［好的，宿主！］
芜瑶眼前出现一道光屏，她一目十行的浏览上面的商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