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市的雨终于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街道上,蒸腾起阵阵雾气。墨痕侦探事务所里,林墨正给雪球二号梳理被雨水打湿的毛发,前几日 “迷雾童谣” 案的紧张气氛还未完全消散,新的委托便接踵而至。这次登门的是青阳市颇有名望的古董收藏家 —— 沈老爷子。
沈老爷子拄着雕花拐杖,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透着焦虑,雪白的胡须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林侦探,我珍藏多年的《溪山行旅图》被人偷走了!那可是明代画家仇英的真迹,价值连城啊!” 他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画面中,那幅古画挂在沈宅书房的墙上,远山近水,笔墨苍润,仿佛能听见画中潺潺的溪流声。
林墨接过照片,基础观察力 LV1 自动启动。照片边缘有细微的指纹,沈老爷子的指纹占了大半,但还有两个陌生指纹,纹路清晰且带有淡淡的墨渍;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 “戌时三刻”,字迹工整却略显拘谨。“沈老,这幅画被盗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林墨问道。
“就在昨天早上!” 沈老爷子痛心疾首,“我每天清晨都会去书房欣赏一番,结果昨天推门一看,画框里只剩一张白纸!门窗都完好无损,家里的佣人也说没听到任何动静。”
林墨带着苏璃、小唐来到沈宅。沈宅是座典型的中式庭院,飞檐斗拱,古色古香。书房位于后院,布置得典雅考究,书架上摆满了古籍,博古架上陈列着各种古玩。林墨仔细检查门窗,确实没有撬动痕迹,但在窗台上发现了几缕细小的丝线,颜色暗红,质地像是某种特殊的绸缎。
“苏璃,检测一下这些丝线。” 林墨吩咐道。苏璃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和镊子,小心翼翼地将丝线收好。这时,小唐在书房角落的地毯上发现了一个浅浅的鞋印,鞋码不大,像是女子的鞋子,鞋印边缘沾着些许暗红色的泥土。
林墨叫来沈宅的管家询问。管家回忆道:“最近确实有个陌生女子来过府上,说是想参观老爷的收藏。那女子二十出头,穿着一身旗袍,举止文雅,老爷还专门带她来过书房。”
林墨心中一动,立即让周小雨去调查近期与沈老爷子有接触的陌生女子。很快,周小雨传来消息:“墨哥,有个叫柳如烟的女子嫌疑最大。她是古玩市场的摊主,自称是书画鉴定师,但我查了她的底细,发现她三年前曾因盗窃古董被判缓刑。而且,她租住的公寓离沈宅不远,步行只需十分钟。”
林墨带着众人来到柳如烟的公寓。敲开门,柳如烟穿着一件淡青色旗袍,见到林墨等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几位找我何事?”
“柳小姐,我们在调查沈老爷子古画被盗一案,有些问题想请教。” 林墨说着,目光在房间里扫视。房间里摆满了字画和古玩,墙上挂着几幅临摹的古画,技艺精湛。在书桌的抽屉里,林墨发现了和沈宅窗台上同样质地的暗红丝线,以及一双绣着牡丹的红色布鞋,鞋底沾着的泥土与书房鞋印旁的泥土颜色一致。
“柳小姐,这些东西怎么解释?” 林墨拿出证物问道。
柳如烟脸色一白,但仍强作镇定:“丝线是我做刺绣用的,布鞋是我平时穿的,这和古画被盗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苏璃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溪山行旅图》的赝品,笔法虽像,但墨色与真迹相比差了许多。林墨的逻辑推理 LV1 高速运转:“柳小姐,你先临摹好赝品,趁参观书房时,用特殊丝线从窗户潜入,偷走真迹,再将赝品挂回原处。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留下了这么多破绽。”
柳如烟见无法抵赖,瘫坐在椅子上,泪水夺眶而出:“我也是被逼无奈。半年前,我在古玩市场得罪了人,他们威胁我,如果不帮他们偷沈老爷子的画,就杀了我!”
林墨追问幕后之人,但柳如烟只知道对方通过匿名信和她联系,其他一概不知。林墨决定顺藤摸瓜,从匿名信入手调查。他仔细检查信件,发现信纸质地特殊,上面有淡淡的竹叶纹路,而墨水在灯光下泛着微微的紫光。
通过走访青阳市的文房西宝店,林墨终于找到一家出售这种信纸的店铺。店主回忆,半个月前,有个戴着斗笠的男人买走了大量这种信纸和紫光墨水。林墨根据店主的描述,让警局的画像师画出嫌疑人的肖像,然后在古玩市场展开调查。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个小贩认出了画像中的人:“这不是‘鬼手’吗?他是个专门帮人销赃古董的黑市贩子,经常在城西的破庙里交易。”
林墨带着小唐埋伏在破庙附近。深夜,月光洒在荒草丛生的破庙上,显得格外阴森。不一会儿,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进破庙。林墨和小唐悄悄跟了进去,只见男人正和几个黑影讨价还价,桌上摆放着各种被盗的古董,其中就有沈老爷子的《溪山行旅图》。
“鬼手,你的报应来了!” 林墨大喝一声,和小唐冲了上去。经过一番搏斗,成功将鬼手等人制服。鬼手交代,他受雇于一个神秘买家,对方只要《溪山行旅图》,其他古董由他自行处理。
当林墨将古画完璧归赵时,沈老爷子激动得老泪纵横,要拿出重金酬谢。林墨婉拒了:“沈老,守护真相与正义,才是我作为侦探最大的报酬。”
青阳市的夜色渐深,墨痕侦探事务所的灯依然亮着。林墨看着墙上新添的案件照片,雪球二号趴在他的脚边,发出轻轻的呼噜声。他知道,在这座城市的角落里,还有无数谜团等待着他去解开,而他,将永远在追寻真相的道路上坚定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