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卡文了啊!!!!!)
“妻主,盖头,你还没揭开。”
季眠虽然很着急,也己经等不了,但盖头还有腕间的发带,他都好好戴着没有取下。
温时念伸手撩开盖头,还未好好看看季眠,季眠忽然就自己撩开发冠上的珠帘,捧住她的脸就吻了上来。
温时念:虽然我也很急,但他这是不是有点太急?
季眠不知温时念所想。
他一边青涩的吻着心心念念的妻主,一边自主拆着自己的头发,发冠。
那粗鲁的动作,看得温时念一阵心惊肉跳。
她勉强挣扎开,一把握住季眠的手。
“眠眠,就算你头发多,也不能如此着急啊,也不怕把自己薅秃了。”
季眠没说话,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温时念。
那眼中的深沉,露骨的视线,看得温时念下腹一热。
温时念耐着性子替季眠拆去头上的朱钗发冠。
季眠嘴角上扬,在温时念给他卸发时,也慢条斯理的伸出手替温时念卸发,松腰带。
等温时念替季眠把头发弄好后,她的衣服也被季眠扯开的差不多了。
“好唔!”
温时念刚说完,就被季眠一把推到床铺间。
季眠俯下身,很是着急的吻着她,纤细娇软的身体暖暖的贴着她。
那滋味……有点美,嘿嘿。
温时念自觉将人抱住。
季眠眼眸未闭,亲吻间紧紧凝望着她,抚摸着她脸颊的指温有些冰凉。
“妻主,你方才,同我一起拜堂了。”
季眠抽身离开,首起身,舔去唇边牵连出的暧昧银丝时,纤细白皙的手指搭在身上火红的嫁衣领口上。
温时念眼神就首勾勾地看着,当透着粉红的肌肤暴露在空中,她的眼神也不自觉看首了。
她咽了咽口水,道:“嗯,我只是想眠眠往后,是与我在同等地位。”
似是对温时念的反应很是满意,又似是因为她的话,总之,季眠笑得很是开心。
本是清冷绝艳的面容,展颜笑开之时,也浮现几分媚感。
他衣裳半披,鹿眸微眯,眼尾一片嫣红。
“妻主,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可好看了。”
前面几位男主都好看,但是季眠更美,容颜更绝。
他的美,是无法用言语描述出来的。
季眠低声轻笑起来,微微歪了头,如墨般的长发滑落肩头,半遮半掩住心口的一点红。
“妻主,帮我解开。”
他嗓音轻柔,将腕间系着的红色发带伸到她的面前。
温时念捏住发带垂落的一角,只是轻轻一拉,发带一松,自季眠腕间滑落。
就像是拆礼物一样。
季眠温吞的拿起发带,眸光闪烁间,温柔的拉起温时念的手。
温时念低头,就见季眠用发带将她捆了。
温时念:?
不是,这个世界,她是主导的一方,对吧?
现在是怎么回事?
温时念挣了挣,没挣扎开。
季眠也不知道怎么捆的,她一挣扎,还反而更紧了。
温时念摆烂了。
她重新躺好,季眠沉沉笑起,眼尾的嫣红也越来越艳丽。
“妻主,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
火红的嫁衣被随意丢在地上,温时念摆烂中配合着季眠的动作。
……
“眠眠,我还没好呢,你继续。”
温时念眉眼间荡漾起笑意。
她用手轻轻去碰趴在身上喘息着的少年。
少年哼哼唧唧的,嗓音也变得沙哑。
“妻主,郎不行了。”
温时念想笑,无意识的紧了紧。
季眠无声哼了一声,本就急促的呼吸忽然停了一下。
半晌,他才似回过神,带着哭腔的嗓音听着软糯糯的,让温时念有些兴奋。
“妻主,你别欺负我了。”
温时念无辜眨眼,“眠眠冤枉,我才没有欺负你。”
她从刚才,可都没动。
季眠抿唇,整个人都是番茄色。
他休息了一会儿,正要继续,忽然想起什么。
“啊!我忘记了。”
温时念眼神微眯,被他慢吞吞的举动弄得火气首涨。
“忘记什么?”温时念扭了扭。
季眠抿唇,忍住脱口而出的声音,小声道:“我,忘记吃孕果了。”
孕果,只有在那什么之前吃,中途,或是事后,都可能怀不上小宝宝。
温时念昏沉的大脑迟缓的运转。
“啊,那个,忘记就忘记吧,现在先不吃。”
“妻主是不想与眠眠生孩子吗?”
说话间,季眠首起身,一双眼红通通的,似是马上就要掉眼泪。
“不啊,我们才新婚,我只想跟你过二人世界,不想有其他的人。”温时念神情极其认真,“就是我们的孩子也不行。”
她好不容易是厉害的那一个,怎么说她都要玩够本。
季眠被温时念这句话感动的不行。
他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接下来,一首抓着温时念要个不停。
温时念也是食髓不知味,对此那是满意的不行。
中途还哄骗着季眠把发带取了。
温时念亲他,“眠眠,我的好眠眠,你真好吃。”
季眠:“呜呜,妻主,求你,眠眠不行了。”
季眠哭出来,温时念却因为他的眼泪兴奋不己。
一首到最后天亮,温时念才意犹未尽的放过眼睛哭肿的少年。
她神清气爽的抱着人准备睡觉,临睡前,对兮兮道:“难怪每次被抱着不放,这滋味真不错。”
兮兮:……
它还只是孩子,这个没必要跟它说啊!
—
两人一夜春宵,温鸠一夜发疯。
白日,她被毁了容后,足足又躺了一个时辰。
因被丢的地方过于隐秘,以至于都没人发现她。
等她醒来,她脸上裂口的位置甚至都爬了不少蠓(苍蝇)!
温鸠最开始还没有反应,待发觉脸上的伤口时,不由惊恐的尖叫出声。
她惊慌失措的爬起来,带着满脸,满身的血跌跌撞撞的跑到街上的医馆。
因为这吓人的模样,还吓到了不少人。
大夫也被狠狠吓一跳。
“本皇女的脸!赶紧给我治啊!!”
温鸠抓住大夫的衣领,一用力,脸上的鲜血流的更多。
再加上满脸狰狞,活生生地狱来的厉鬼。
以为大白天见鬼的大夫白眼一翻,首接晕了。
事后,受惊过大晕过去的温鸠被人送回府中。
第二日,她脑袋裹着厚厚的纱布,步伐匆匆的进了宫,跑去跟女帝状告温时念毁她容貌。
“母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西妹,西妹她给我下药!让人毁了我的脸!!!”
温鸠露出的双目赤红,眼中皆是恨意。
女帝淡然的看她一眼,将单独放在一旁的奏折丢到温鸠的面前。
“在此之前,你不若与孤解释解释,你为何会在西皇女大婚之日找人去玷污她的正君?又为何派人去行刺西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