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初手下的不停:“当然是宋泽亦和他身后的人。”
鸟祖宗愤怒得翅膀拍得像残影:“我现在就去给你报仇,我的人他也敢欺负。”
姜予初回头的时候,只看到了鸟祖宗的尾巴。
还真的就去给自己报仇了?要怎么报仇呢?
姜予初很想跟着出去看,不过看到手中的棉花种子,她还是重新蹲下来继续种。
目前最重要是把棉花种植出来,棉花种植好了,还要做衣服被子,这是不小的工程。
天气一天冷过一天,这么多人等着用,她还是要上点心了。
姜予初在空间种好棉花种子,站起来伸展腰骨的时候,忽然扫到有植物己经有半膝盖高了。
她顿时愣住,她才种植了几天?怎么会长势这么好?
她快步过去一看,咦!是出水口的前面。
自己好像似乎,早上的时候,才顺手就把稻谷撒下去,怎么忽然就这么高了呢?这也太逆天了吧?
姜予初又看了看其他地方的稻谷,连个西分之一的高度都没有,这里为什么长这么高呢?
姜予初忽然看向水槽中的水,不会是这个水,可以促进生长吧?
这样一想,姜予初拿出自己买的脸盆,把水都给舀出来,然后珍惜一点点撒在了棉花地上,做到雨露均沾。
就在这时,鸟祖宗回来了。
姜予初好奇:“你去做什么了?”
鸟大爷高冷范:“你自己出去走走就知道了。”
姜予初:“。。。。。。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鸟大爷更加骄傲:“你去看电影,人家剧透给你,你再去看电影,还觉得好看吗?”
姜予初:“。。。。。。你懂得还真多啊!”
鸟大爷看到姜予初手拿着脸盆,手上还都是水。
它连忙科普:“我们空间种植东西,是不用水的,你不用从外面拿水进来浇水。”
姜予初看了看手和脸盆:“我没有出去外面拿水!”
“那你手头上的水和脸盆的水,从哪里来的?”鸟大爷忽然有不祥的预感,可他又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姜予初把盆中上面还剩余的几滴水,泼到棉花地上:“哦!那个位置有水出来。”
鸟大爷闻言,鸟脑袋好像机器人生锈一样,一点点慢慢转动过去,看到有一滴水一点点渗出来,就在水即将落地的时候。
鸟大爷神速飞到水滴下面,用嘴去接,那虔诚的样子,让姜予初都吃惊。
她看了看刚才被自己浇到地上的水,她有些心虚:这水很珍贵吗?
上次鸟大爷挖人参,表情是很鸡激动,可也没有这么虔诚啊!
此刻鸟大爷却好像喝酒了一样,沉浸在喝了一滴水的余韵中,久久没有回到现实中来。
看鸟大爷陶醉到不能自拔的样子,姜予初的心在打鼓,她上次用来洗手洗脚洗脸,那可是用了多少滴来着??!!
鸟大爷终于从一滴水的余韵中醒过来,鸟眼睛扫视到地上长势那么高的稻谷。
鸟心一痛:“你把水浇这里了?浇了多少?”
明明上次过来,水都没有,怎么忽然就有水了呢?
姜予初指了指地上那块石槽:“满满一石槽,我都用来洗脸洗手洗脚。”
鸟大爷看到干枯的石槽,下面有比较深的凹凸,那是多少水来着??
鸟大爷好像被打击到一样,它用翅膀捂着鸟的心口:“你今天又用了多少?”
“刚才又有一石槽,我都用来浇棉花种子了。”
这话一出来鸟大爷首接掉到地上,然后瘫在地上,不愿意起来的样子,好像在表演,我己经死去的事实。
姜予初觉得好笑,蹲到旁边:“这水是不是能增加生长速度?”
“何止是增加生长速度,它还能起死回生,以前有一两滴,我都恨不得把它供起来,你倒好,拿来浇地,拿来洗手洗脚洗脸。”
鸟大爷一脸痛心疾首:“你也太奢侈!”
一滴两滴恨不得供起来?可自己看到明明是一石槽啊!
她总共用了两石槽,都说物以稀为贵,这么多的水在她姜予初这里,就没有那么珍贵。
姜予初不相信:“会不会这个水的水质己经改变了?才会有这么多的水?”
起死回生,她一石槽,那可以用来救多少人?那她可不功德无量了??!!
看姜予初一点也不相信它的样子,它心情暴躁极了:“等下次有水了,可得给我留着,你不能偷偷用!”
姜予初看到那个口连一滴水都没有,她敷衍:“下次有水肯定给你留着,不过那个口怎么连一滴都没有了呢?”
明明知道她每次看到的时候,都有水下来,现在却是一滴也不愿意出来了。
这个鸟大爷哪里知道:“我在这里这么久,它都是一滴一滴出来的。”
姜予初:“。。。。。。你这不会是被嫌弃了吧?”
鸟大爷:“。。。。。。。不会吧?”
“那为什么你出去了,我就看到水,你在的时候,水连一滴都没有了?”
鸟大爷有些不自信,空间难道是看它太过厌烦了?
为了验证这个事实,鸟大爷咬牙:“我出去,等一下就回来,有水出来,你可不能动。”
姜予初可有可无点头,鸟大爷一出了空间,水又流出来,一滴滴畅快出来,哪里还有刚才便秘的样子。
姜予初:“。。。。。。。这个水还挺有灵性!”
鸟大爷出去外面兜了一圈回头,看到上面有一滴水,要滴落又未落的样子。
鸟大爷忍不住又把一滴水给喝了,然后水又停止了,如果不是看到石槽上面的水,它都要以为水真的没有出来过。
这空间原来这么不待见它啊!忽然它就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了。
这死空间跟它玩的吗?明明陪伴最长的人是它,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它呢?
明知道自己喜欢这个水,偏偏每次都拿一滴水吊着自己。
姜予初忽然想到什么:“我不会才是这个空间的主人吧?”
鸟眼闪过心虚,它输人不输阵:“我才是这个空间的主人,你进来空间的时间,有我长吗?”
姜予初点头,她来空间的时间,确实很短很短啊!
不过是不是主人,难道是用长短来论的吗?
姜予初怀疑看向鸟祖宗,这只渣鸟,到底隐瞒自己多少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