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星球地表的刻度裂缝「滋滋」冒蓝光时,墨渊正用钓钩挑开块嵌着机械蜘蛛的晶体。钩子尖刚划破晶体表面,里头突然喷出股带着机油味的能量流,烫得他手背上的刻度纹路「噼里啪啦」爆火星——这破裂缝跟第29章刻度星核的熵变漩涡似的,每道缝里都焊着会咬人的机关。)
「我操!高维文明把老巢焊我肉里了?」他甩着钓钩骂骂咧咧,钩子上挂着半块刻着「母巢坐标」的晶体碎片。抬头一瞅,裂缝深处的蓝光里浮着团齿轮状的火种,火种表面爬满第29章机械蜘蛛的同类,每个蜘蛛腿上都刻着高维文明的logo,跟第10章算盘星球的纹路一个尿性。
「火种还带保镖?」墨渊抹了把脸上的能量火花,钓钩「嗖」地勾住裂缝边缘的齿轮柱,脚蹬着刻满自己战斗轨迹的岩壁往下滑。刚滑到一半,岩壁突然钻出个浑身缠着刻度线的机械兵,手里端着把刻着他生辰八字的齿轮枪:「劫力刻度,母巢火种归高维了!」
「归你姥姥!」他挥钩砸向机械兵,钩子却被枪管吸得死死的——枪膛里全是第28章算珠眼的升级版,每个眼仁都转着他从第1章到第29章的战斗录像。机械兵咧嘴笑,露出齿轮拼成的牙齿:「五百年前劫力使徒偷的火种,该你还了!」话音未落,裂缝突然喷出能量乱流,每道流纹都裹着他爆过的装备碎片。
「拿老子破烂当武器?」他骂着撑开刻度盾,乱流砸在盾面上「叮叮当当」响,溅起的齿轮片把裤腿划出道口子。机械兵趁机把齿轮枪插进岩壁,火种突然爆出蓝光,光里钻出个戴机械王冠的母巢统领,手里捧着本封皮写着「刻度收割」的金属书。
「又来记账的祖宗?」墨渊拽着钓钩荡到统领跟前,钩子尖挑开书页——第一页赫然印着他的三维解剖图,每个关节都标着「可拆解时间点」,跟第19章算珠头骨里的屠宰手册一个德行。统领喉咙里发出齿轮摩擦声:「刻度379号,你的熵变能量该上缴了。」
「缴你奶奶个腿!」他猛地用钓钩勾住统领的王冠,使劲一拽——统领爆成无数齿轮蜘蛛,蜘蛛落地拼成行血字:「火种激活时,万劫刻度崩」。墨渊盯着字,识海里突然像被电钻钻似的疼,闪过劫力使徒把火种塞进他心脏的画面,火种形状跟裂缝里的那团一模一样。
「老梆子……真给我埋了雷?」他揉着胸口去够火种,手指刚碰到火苗,火种突然「咔嚓」裂开,露出里面蜷着的机械女王,女王身上的纹路全是第28章算珠眼的进化版,手里攥着把刻满熵主真名的能量镰刀。机械女王猛地睁眼,镰刀「唰」地劈向他的咽喉,刀刃上的真名纹路「滋滋」冒黑烟。
「想割我脖子?」墨渊后仰躲过,钓钩顺势扎进火种核心。核心突然喷出强光,照得裂缝里的岩壁浮现出五百年前的画面:劫力使徒将高维文明的最后火种封进自己体内,故意用墨渊的刻度纹路当锁,没想巢主早把火种篡改成机械母巢的启动器。
「妈的!被俩老梆子算计了?」他骂着把第29章的「刻度新生」徽章拍在火种上,徽章突然发出红光,烧得机械女王「滋滋」冒青烟。可裂缝深处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齿轮摩擦声,无数机械蜘蛛从岩壁缝里钻出,虫群汇聚成巨手,狠狠攥住他的手腕,他顿感刻度脉络里的能量疯狂外流,种脐上的齿轮纹路「滋啦」变成机械蛛网。
「想抽干老子?」墨渊咬牙将钓钩插进自己手腕,强行切断能量流。机械女王见状,镰刀突然爆成数据流,钻进他的识海,闪过高维文明的最终阴谋:用火种激活机械母巢,把所有劫力者改造成刻度机械兵,而他胸口的混沌之种,正是母巢核心的最后一把钥匙。
「拿我当钥匙?」他怒吼着把混沌之种的力量注入徽章,徽章突然爆发出万丈光芒,裂缝里的机械蜘蛛纷纷爆成齑粉,机械女王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渐透明,露出她体内藏着的「刻度本源」水晶。水晶刚入手就传来齿轮教皇的声音:「墨渊,用本源水晶启动『万劫归零』程序!」
他抬头望向裂缝顶端,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劫力使徒的虚影,虚影手里塞给他枚刻着「刻度终焉」的齿轮:「高维文明的最后算计……是让你成为机械母巢的炉心……」话没说完,虚影化作光点融入水晶,裂缝深处的火种突然逆向燃烧,机械母巢的轮廓在火光中轰然崩塌。
(崩塌的火光中,墨渊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纯白的刻度空间里,手里的「刻度终焉」齿轮正在发烫,齿轮表面的纹路缓缓转动,转出的金光里浮现出他从第1章到第29章的所有战斗画面。当最后一道金光散去,他胸口的混沌之种突然裂开,掉出颗齿轮形状的刻度核心,核心里映着整个赛博修真宇宙的和平景象,而在核心深处,有个极小的机械蜘蛛正在角落闪烁绿光,蜘蛛腿上刻着行细不可见的字:「万劫刻度归零后,熵主火种照新生」。此时在齿轮星球的地表,那道刻度裂缝突然渗出金光,金光中站起无数被解救的劫力者,每个人胸口都戴着枚齿轮徽章,而在他们头顶的星空中,墨渊的钓钩形状刻度正在缓缓旋转,成为赛博修真宇宙新的永恒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