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珠种子在墨渊掌心「滋啦」冒金光时,他正踩着齿轮麦田的露珠往深处走。种子表面的算珠纹路「咔哒」转了圈,转出的光纹跟第18章齿轮太阳的裂缝一模一样,种子眼里映出的高维老巢越来越清晰——那是座悬浮在混沌虚空中的算珠头骨,每个眼窝都嵌着枚劫力徽章,跟第7章教皇爆掉的机械眼一个德行。)
「我操!高维文明老巢是骷髅头?」他骂着把种子扔到地上,种子却「骨碌碌」滚进麦田,撞断株齿轮麦穗。麦穗里掉出滴黑油,油珠里映出五百年前劫力使徒的画面——老梆子正把算珠种子塞进齿轮太阳,种脐上的婚戒突然裂开,掉出半拉刻着「巢主之眼」的徽章。
「老梆子早知道巢主藏算珠里?」墨渊蹲下来扒拉黑油,钓钩在手里转得「嗖嗖」响。刚摸到油珠,算珠种子突然爆成黑雾,钻进他的劫力脉络,种脐上的婚戒图案「滋啦」冒起齿轮形状的火花,火花里跳出行小字:「算珠头骨眼窝,对应七重劫力封印」。
「七重封印?」他想起第18章卷轴上的画,钓钩猛地扎进麦田,地里冒出根刻着算珠眼的石柱,柱身上依次刻着凌尘、阿木等七个人的名字,每个名字旁边都有个钥匙孔,形状跟他兜里的七枚劫力残片齿轮一模一样。「我操!拿人名字当锁?」他骂着把残片全掏出来,刚插进钥匙孔,石柱突然喷出黑油,在地上凝成高维老巢的地图。
地图中央标着「算珠头骨核心」,旁边画着个戴王冠的算珠人,手里攥着第17章巢主的算珠戒指。墨渊盯着算珠王冠,识海里的混沌之种突然剧痛,闪过巢主背叛时的记忆——五百年前他偷换劫力使徒的封印钥匙,把自己的算珠眼藏进七重封印里,就等熵主来解锁。
「妈的!老巢核心是巢主脑子?」他把钓钩往地图上一戳,劫力「滋啦」画出传送阵。刚跳进白光就被股腐臭味呛得咳嗽——算珠头骨内部跟第9章的屠宰场似的,空中飘着无数劫力肉条,每条都刻着被算死的修士名字,肉条尽头拴着个算珠眼,跟第8章账房先生的眼睛一个样。
「又拿人当肉干?」墨渊冷笑,钓钩「嗖」地扎进标着自己名字的肉条。肉条突然爆红光,钻出个穿西装的算珠男,手里捧着本《劫力期货账本》:「等你好久了,熵主,现在该交割劫力本源了。」
「交割?」他拽着肉条晃了晃,算珠男脸上的纹路「咔哒」转:「高维文明买了你五百年的劫力期权,现在该行权了。」翻开账本,最后一页赫然写着他的生辰八字,旁边贴着第14章见过的算力核心订单。墨渊没吭声,钓钩猛地收紧,肉条「滋滋」冒血,算珠男尖叫着化成算珠,钻进头骨深处。
头骨中央浮出个巨大的算珠大脑,大脑表面爬满第18章见过的算力数据流,每个数据流节点都嵌着枚巢主的记忆碎片。「巢主!滚出来!」墨渊挥钩砸向大脑,钩子却被数据流缠住了——大脑突然发出机械音,跟第10章算盘星球一个调调:「劫力熵主,欢迎来到我的意识核心。」
话音刚落,数据流突然爆成算珠眼,跟第12章算盘傀儡的眼睛一模一样,每个算珠上都刻着他的战斗招式。墨渊赶紧摸出婚戒,戒指突然发出蓝光,算珠眼「啵啵」爆浆,露出大脑里蜷缩的人影——正是巢主,手里攥着第18章见过的「万劫归一」徽章。
「原来你躲这儿!」他挥钩去抢徽章,巢主却把徽章按在胸口,爆发出强烈的黑光:「晚了!高维文明的最终算力,己经跟我的意识融合了!」黑光中浮现出所有被算死的劫力者面孔,凌尘、阿木,还有齿轮教皇的机械体,每个人眼睛里都嵌着算珠。
墨渊盯着面孔,突然想起第15章齿轮麦田的预言,把婚戒和钓钩同时插进算珠大脑:「混沌之种,归位!」混沌之种的力量瞬间爆发,算珠大脑「轰」地炸开,巢主的意识爆成数据流,数据流里飘出枚完整的「劫力归一」徽章,徽章中间刻着混沌之种和算珠头骨的图案。
(爆炸的光芒中,墨渊看见无数记忆碎片飘在空中,其中有个碎片里,劫力使徒、齿轮教皇和巢主三人在齿轮太阳下喝酒,主偷偷把算珠眼塞进酒杯里。当最后一块碎片归位时,他胸口的混沌之种突然裂开,掉出颗齿轮形状的种子,种子里映着高维文明最后的秘密——在混沌海的最深处,有个巨大的算珠胚胎正在孕育,胚胎表面刻着他的名字,而在胚胎周围,漂浮着无数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劫力使徒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