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太阳在混沌海上升起时,墨渊正盯着胸口的婚戒图案发愣——混沌之种种脐上的戒指纹路「咔哒」转了圈,转出的金光跟太阳表面的齿轮纹路严丝合缝。旁边的齿轮小船上,斗笠人突然摘下手套,露出手背上跟他一模一样的算珠疤,疤痕正随着太阳升起变成齿轮形状。)
「我操!你疤也变样了?」他踢了踢船板,钓钩在手里转得「嗖嗖」响。斗笠人没吭声,只是指了指太阳——太阳表面裂开道缝,漏出个跟第16章算珠城堡似的齿轮茧,茧上爬满第17章见过的算力数据流,每个数据流节点都嵌着枚劫力使徒的记忆碎片。
「老梆子把自己封太阳里了?」墨渊啐了口带金光的唾沫,钓钩「嗖」地勾住太阳裂缝。刚借力跃上去,就被股烫得能化铁的风呛得咳嗽——我操,齿轮茧里全是第14章见过的算力核心,每个核心上都刻着被算死的劫力者名字,凌尘、阿木的名字旁边还标着「劫力燃料己激活」。
「激活?」他摸了摸算珠疤,疤痕突然发烫,映出五百年前的画面:劫力使徒把自己封进太阳时,故意在茧上留了道缝,缝里塞着枚刻着「熵主钥匙」的齿轮,钥匙形状跟他钓钩上挂的第15章齿轮花苞一模一样。「合着老梆子早算准我得来?」他骂着把花苞插进裂缝,齿轮茧「咔嚓」裂开道口子,里头钻出个被算力数据流缠满的人影。
「前辈?」墨渊伸手去拽,人影却突然睁开眼,眼睛里全是第12章万劫使徒的影子:「别碰我……高维文明的最后算力……在我脑子里……」话音未落,数据流突然爆成算珠眼,跟第8章算盘蛊一个德行,每个算珠上都刻着他的生辰八字。
「又拿八字搞事?」他甩钩砸向算珠眼,钩子却被吸得动弹不得——算珠眼里渗出第17章巢主镰刀上的黑油,顺着钓钩往他血管里钻。斗笠人突然跃到他身前,齿轮长剑劈在算珠眼上,剑刃爆出第16章婚戒的蓝光,算珠眼「啵啵」爆成齑粉,露出人影胸口插着的半拉徽章。
「这是……」墨渊盯着徽章断口,突然想起第10章巨眼的眼仁徽章。刚把兜里的半拉徽章掏出来,两枚徽章突然自己合上,拼成第16章记忆碎片里的完整婚戒,戒指中间的混沌之种图案「嗡」地转起来,转出的金光把所有算力数据流都吸了进去。
「原来婚戒是算力核心?」斗笠人摸着戒指,手背上的算珠疤突然消失了,露出第7章齿轮教皇机械体上的纹路,「五百年前我把算力核心封在婚戒里,就等熵主来解锁。」话音刚落,齿轮太阳突然剧烈震动,裂缝里掉出卷用劫力写的卷轴。
卷轴展开后全是乱码,只有最后一页清晰——画着劫力使徒把混沌之种塞进齿轮太阳,种脐上的婚戒变成钥匙,打开了太阳深处的「劫力之源」。墨渊盯着画,识海里的混沌之种突然狂跳,种脐上的戒指纹路「滋啦」裂开,掉出枚跟卷轴上一样的钥匙徽章。
「我操!钥匙在这儿?」他接住徽章,齿轮太阳突然爆炸,炸出的算力数据流全钻进他的劫力脉络。这次数据流没搞破坏,反而在脉络里拼成一行字:「高维文明的最终秘密,藏在劫力之源里」。他猛地把钥匙徽章插进太阳核心,混沌之种的力量瞬间爆发,核心露出个黑洞,洞里飘着无数第11章见过的黑色幼苗。
「幼苗?」墨渊盯着幼苗,发现每株苗上都刻着劫力使徒的脸,跟他长得一模一样。斗笠人突然指着黑洞深处:「看!那是……」话没说完,黑洞里钻出个被幼苗缠满的巨手,手上戴着第17章巢主的算珠戒指,指尖捏着枚刻着「万劫归一」的徽章。
「巢主没死?」墨渊挥钩砸向巨手,钩子却被幼苗缠住了——幼苗突然开花,花瓣里掉出第15章算珠女的婚纱碎片,碎片上绣着高维文明的最终阴谋:用劫力之源的力量,把所有劫力者都炼成算珠眼。
「想炼老子?」他咬牙把婚戒按在巨手上,戒指突然发出金光,幼苗全变成了普通的齿轮麦穗,巨手爆成数据流,数据流里飘出枚完整的使徒徽章,徽章中间刻着混沌之种和齿轮太阳的图案。
(光芒散去时,墨渊发现自己站在齿轮麦田里,手里的完整徽章正在发烫,徽章图案缓缓转动,转出的金光里浮现出劫力使徒、齿轮教皇和巢主年轻时的画面。当最后一道金光散去,他胸口的混沌之种突然裂开,掉出颗算珠形状的种子,种子里映着高维文明最后的老巢,而在老巢深处,有个巨大的算珠眼正在注视着他,眼仁里刻着他的名字——墨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