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术弃女:碾碎千亿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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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清扫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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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相术弃女:碾碎千亿豪门!
作者:
会跑墙头的兔子
本章字数:
6086
更新时间:
2025-07-09

林家祠堂的铜锁被林湛用青铜罗盘撬开时,门轴发出“吱呀”的哀鸣,像极了那些围在门口的亲戚们此刻的心跳。天相眼扫过人群,三姑婆的“贪婪纹”比昨天深了半分,她手里拎着的礼盒包装纸崭新,里面却塞着过期的奶粉——西年前林湛被赶出林家,就是她站在巷口喊“灾星滚远点”,手里还挥舞着根烧火棍。

“小湛啊,你可算回来了!”二伯公拄着拐杖挤到前面,拐杖头的橡胶垫早就磨没了,露出里面的铁头,天相眼看到他昨晚在祠堂外徘徊了半宿,用铁头撬开了供桌下的暗格,偷走了爷爷留下的半盒银针。“你爷爷要是泉下有知,肯定高兴坏了——这些年我们可没少给你爷爷上香,就盼着你能回来主持大局。”

林湛没说话,只是把青铜罗盘往供桌上一放,罗盘的指针突然疯狂转动,最后稳稳停在二伯公的脚边。她弯腰从他裤脚拽出个油纸包,里面的银针闪着冷光,针尾刻着“林”字,是爷爷当年给人针灸用的,每根都值不菲的价钱。

“二伯公,您风湿腿疼,用这银针扎膝盖确实能缓解,但偷死人的东西,就不怕扎出‘血脓疮’?”林湛的声音不大,却让二伯公的脸瞬间红透。天相眼扫过他的膝盖,那里果然有片红肿,是偷银针时被供桌的钉子刮的,己经开始流脓,“我爷爷的手札里写着,‘不义之财碰不得,不义之针扎不得’,您这是自找的。”

人群里突然传来阵骚动,三姑婆趁乱往祠堂外溜,手里的礼盒被她扔在地上,过期奶粉撒了一地。天相眼看到她的记忆碎片:三年前她偷偷把林家的老宅基地低价卖给开发商,钱全塞给了自己的赌鬼儿子,还对外说“是被林婉骗了”。

“三姑婆,您别急着走。”林湛从帆布包里掏出份土地转让协议,是秦峰从开发商的保险柜里找到的,上面的签字笔迹经过鉴定,和三姑婆在水电费单上的签字完全一致。“您卖宅基地的钱,够给您儿子还赌债了吗?要不要我把债主请来,咱们当面算算?”

三姑婆的腿一软,瘫在奶粉堆里,哭得涕泪横流:“小湛,我错了!我是被猪油蒙了心!那地……那地是林婉逼我卖的!她说不卖就把我儿子送进监狱……”

“哦?是吗?”林湛的天相眼突然亮起,眼前浮现出三姑婆和开发商讨价还价的画面,她当时拍着桌子喊“少一分都不卖”,唾沫星子溅了对方一脸。“可开发商说,是您主动找到他,还说‘林湛那个小贱人永远回不来,这地早晚是我的’——要不要我把录音放出来听听?”

人群里的议论声突然变了调,那些刚才还围着讨好的亲戚,此刻纷纷往后退,生怕被溅上一身泥。林正宏缩在祠堂的角落,手里的佛珠越念越快,天相眼看到他藏在袖口里的账本,上面记着这些年他和亲戚们私分林家财产的明细,光是去年年底,就分了八十万。

“林正宏,把账本交出来。”林湛的指尖点在供桌上的青铜罗盘,罗盘的指针突然指向他,边缘的金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你以为把账本藏在佛像肚子里就安全了?我爷爷的手札里记着,那佛像的肚子是空的,当年是用来藏‘家族丑事录’的——您这是继承传统啊。”

林正宏的佛珠“哗啦”散了一地,他颤抖着从佛像肚子里掏出个油布包,里面果然是本厚厚的账本。账本的最后一页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图,是林家老宅的地下密室,标注着“藏金处”,旁边写着“三姑婆知道钥匙在哪”——显然是想等风头过了,和三姑婆联手把最后一点家底也卷走。

“钥匙在您的金牙里。”林湛看着三姑婆,她正下意识地抿着嘴,天相眼能看到她后槽牙是颗假金牙,里面是空的,钥匙就藏在里面。“您以为把钥匙藏在嘴里就没人知道?可惜您昨晚做梦说胡话,被守祠堂的老陈听见了,他可是我爷爷的老部下。”

三姑婆尖叫着想去抠牙,被赵野一把按住。他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个工具箱,里面是江雪让他带来的手铐和搜查证:“林小姐,江律师说这些人涉嫌职务侵占和非法转让土地使用权,让我先把他们带回警局,后续的赔偿款,会首接打进林家的账户。”

“赔偿款就不用了。”林湛突然笑了,指着那些吓得瑟瑟发抖的亲戚,“但他们欠林家的,得一笔一笔还回来。二伯公偷的银针,按市场价十倍赔偿;三姑婆卖宅基地赚的钱,连本带利吐出来;至于其他人……”她的天相眼扫过人群,“谁当年拿过林家的东西,今天之内送回来,少一件,我就把他的‘光荣事迹’贴到小区公告栏上,让街坊邻居都好好学学。”

亲戚们像丢了魂似的往家跑,生怕慢一步就被抓起来。林正宏看着空荡荡的祠堂,突然“扑通”跪在林湛面前,额头磕得青石板咚咚响:“小湛,我知道错了!我把林家的股份都给你,只求你别让我进监狱……”

“您的股份,早在您挪用公款帮沈明远运建材时,就被法院冻结了。”林湛把份裁定书扔在他面前,上面的“强制执行”印章红得刺眼。“不过您也别担心,念在您是我爷爷弟弟的份上,我给您留了条活路——去林家的老茶园种茶,什么时候把挪用的八百万赚回来,什么时候再出来。”

林正宏的脸瞬间惨白,他这辈子最怕干活,当年就是因为懒得下地,才被哥哥(林湛爷爷)骂“不成器”。可看着林湛眼里的光,他不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哆哆嗦嗦地接了裁定书。

赵野押着人往外走时,江雪的电话打了进来,背景音里有警笛的鸣响:“林婉的同伙‘乌鸦’招了,他说林婉在监狱里藏了份沈氏的黑料,是关于二十年前金矿走私的,还说……”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点兴奋,“还说那批黄金里,有块‘狗头金’,上面有林家的族徽,是你爷爷当年做的记号,能证明黄金的归属!”

林湛的天相眼突然闪过片金光,看到那块狗头金躺在看守所的通风管道里,旁边还压着张纸条,是林婉的笔迹:“等天相眼主人血祭时,以此金为引,可唤林家先祖之力”——显然她还惦记着用黄金搞鬼。

“告诉赵野,通风管道的第三根横梁上有老鼠洞,狗头金就藏在洞里,上面盖着块口香糖。”林湛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让他小心点,那口香糖是林婉嚼过的,说不定有‘毒’。”

挂了电话,林湛走到爷爷的牌位前,用干净的布轻轻擦拭。牌位底座的裂缝里,还卡着点香灰,是西年前她被赶走时,林正宏故意泼上去的。天相眼看到爷爷的影像站在牌位后,正对着她笑,像在说“做得好”。

“秦峰说,清理完这些蛀虫,林家的资产至少能增值两千万。”沈恒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祠堂门口,手里拿着份财务报表,上面用红笔标出了“茶园收益预估”,“老茶园的茶叶要是好好经营,每年能赚上百万,足够林正宏慢慢还债了。”

林湛抬头时,天相眼突然看到十年后的林家祠堂:里面摆满了新的牌位,都是这些年为林家做事的人,爷爷的牌位被放在最中间,旁边多了块新的匾额,写着“公正传家”,落款是她和沈恒的名字。

“该去茶园看看了。”林湛抓起青铜罗盘,罗盘的指针指向南方,那里是茶园的方向,边缘的金光里,隐约能看到茶树抽新芽的样子。“听说老茶农还在,他知道怎么把茶园盘活——对了,沈氏矿业的股东大会,你打算什么时候开?”

沈恒笑着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布,轻轻擦去她指尖的香灰:“等你把林家理顺了,我们一起去。”他的天相眼不知何时也能看到些模糊的片段,浮现出股东大会的场景:林湛把狗头金放在主席台上,声音清亮:“这不是沈家的赃物,是林家的传家宝,今天我把它捐给国家,只希望往后,再没人靠抢别人的东西发财。”

祠堂外的阳光正好,照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林湛知道,清扫门户只是开始,林家的茶园要重兴,沈家的烂账要清算,还有林婉藏在暗处的后手,沈老爷子残余势力的反扑……这些都得一步步来。

但她的天相眼己经看到了前路——那些扭曲的枝桠终将被修剪,那些被偷走的公道终将被找回,而她和沈恒并肩站着的地方,会开出一片新的天地。

青铜罗盘在她掌心轻轻颤动,指针稳稳指向未来,像在说:好戏,才刚刚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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