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届巫师画风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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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冰层下的窥伺与燃烧的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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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这届巫师画风不对
作者:
琼岛的锆石
本章字数:
11498
更新时间:
2025-07-07

霍格沃茨城堡在冬季的严寒中喘息,走廊里归家学生的喧闹如同即将退潮的海浪,而留守者的静谧则像海底深沉的暗涌。

在这份喧嚣与寂静交织的幕布上,一缕缕无形的情感丝线悄然编织,它们纤细、脆弱,却承载着少年人隐秘的悸动、笨拙的试探,以及一个复活母亲巨大身影投下的、挥之不去的阴影。

德拉科·马尔福行走在斯莱特林地窖冰冷的石廊中,昂贵的龙皮靴踏在石板上发出清晰而克制的回响。

他刻意维持着纯血继承人的傲慢姿态,但灰蓝色的眼眸深处,却失去了往日那种目空一切的锐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更为隐蔽的审视。

叶应春——那个来自东方的拉文克劳女孩,如同一块投入他平静世界的寒冰,激起了他从未体验过的涟漪。被退还的蓝宝石星象仪胸针带来的恼怒尚未平息,但另一种更强烈、更让他坐立难安的情绪占据了上风:一种混杂着挫败感、强烈好奇与隐隐忌惮的探究欲。

魔咒课上的情景在他脑海中反复回放:叶应春没有使用魔杖。她只是垂着眼,指尖在空气中划出看不见的轨迹。

三片普通的碎纸屑,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和意志,在空中跳着违反所有己知物理法则和魔法原理的舞蹈——同步、精准、冰冷而优雅。那不是漂浮咒!不是任何他认知中的魔咒!那更像是…一种对世界底层规则的首接书写!一种凌驾于魔力之上的力量!

这种力量的神秘与未知,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从小被灌输的纯血优越感。它危险,却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父亲卢修斯在最近的加密信件中措辞前所未有的严厉:“…远离那个复活的泥巴种(莉莉·波特)!更要注意那些东方人!

魔法部高层对此讳莫如深,但私下里风声很紧!邓布利多将他们置于羽翼之下,其心叵测!尤其是那个拉文克劳的女孩,她的力量…难以理解。

德拉科,保持距离,观察,但绝不要卷入!马尔福家族的未来,不能被未知的漩涡吞噬!”

父亲的警告如同冰冷的枷锁。

靠近叶应春,可能带来无法预料的危险,甚至牵连家族。

但远离她,那份对未知力量的渴望和被拒绝的耻辱感又如同跗骨之蛆。他尝试过用更“斯莱特林”的方式——学术探讨。

他特意在图书馆挑选了一本冷门的《远东符文残篇考》,装作不经意地走到叶应春常坐的靠窗位置附近。她正独自一人,面前摊开一张巨大的、绘满复杂几何线条和冰冷算式的羊皮纸,指尖凝聚着微弱的精神力,如同刻刀般在纸面精确地移动着,全神贯注。

“叶小姐,”马尔福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富有学识。

“打扰了。我在研究这本符文残篇,其中几个符号的结构似乎与古代如尼文有相似之处,但又似是而非。不知您对东方符文体系是否有…” 他的话戛然而止。

叶应春甚至没有抬头。

她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推演世界中,对外界的一切置若罔闻。

她只是微微抬起左手,食指在空中极其轻微地、如同拂去一粒微尘般一划。一股无形而冰冷的排斥力场瞬间弥漫开来,并不强烈,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勿扰”意志,精准地将马尔福试图靠近的气息推开。

那感觉,就像轻轻触碰了一层看不见的、光滑而寒冷的冰壁。

马尔福僵在原地,捧着书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一股强烈的羞辱感混合着被轻视的愤怒涌上心头,几乎让他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

他死死地盯着叶应春那墨色的发顶和专注冰冷的侧脸,灰蓝色的眼底翻涌着风暴。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后,他猛地转身,黑袍翻卷,带着压抑的怒气快步离开,将那本精心挑选的《远东符文残篇考》重重地塞回了书架。

靠近?父亲是对的。

她就像一座移动的冰山,散发着无法理解的危险与绝对的冷漠。忌惮的冰层,在窥伺的欲望之上,又加厚了一层。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永远充满了活力和噪音,而韦斯莱双胞胎无疑是其中最响亮的噪音源。

但最近,这份喧闹在涉及到某个特定人物时,似乎带上了一丝微妙的收敛。

“清霁女神!看这里!”

走廊上,弗雷德如同变戏法般从背后掏出一个闪烁着七彩光芒、不断膨胀收缩的橡皮气球,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着“韦斯莱魔法把戏坊 - 诚意之作”。

“这是我们最新研发的‘心意探测球’!”

乔治在一旁配合地介绍,手里拿着一个类似遥控器的装置,“只要您对着它想想您最想要的恶作剧气味配方,它就能根据您的‘心意’改变颜色和形状!甚至…可能模拟出一点点气味雏形?”

他对着装置按了一下,气球猛地喷出一小股粉红色的烟雾,带着一股浓郁的泡泡糖和…臭袜子的混合气味。

陈清霁停下脚步,温婉的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无奈。

米里森躲在她身后,紧张地看着那个奇怪的气球。

自从万圣节巨怪事件后,这对红发双胞胎就像嗅到了蜜糖的熊蜂,对她展开了执着而令人啼笑皆非的“追求”。

他们的热情纯粹而喧闹,带着格兰芬多特有的莽撞和无畏,将“制造巨怪级恶臭”奉为恶作剧的至高境界,并坚信陈清霁是掌握这把“圣剑”的关键。

“韦斯莱先生们,”陈清霁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距离感,“我说过了,我对恶作剧产品没有兴趣。

那种效果…是意外,是失控的,并非我所愿,更不值得追求。”

她特意强调了“失控”和“不值得”,希望这次能彻底打消他们的念头。

她拉着米里森,试图从双胞胎身边绕过去。

“失控?哦!女神!这正是力量的证明啊!”

弗雷德双眼放光,仿佛听到了赞美,“想想看!如果能‘控制’这种失控!那将是多么伟大的发明!我们能统治霍格沃茨的盥洗室!不!统治费尔奇的噩梦!”他挥舞着气球,七彩光芒晃得人眼花。

“没错!控制它!引导它!”

乔治也凑上前,压低声音,带着蛊惑,“我们兄弟俩最擅长的就是化‘意外’为‘奇迹’!比如这个…”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更小的、包装得花花绿绿的糖果盒,快速塞到陈清霁手里,“‘灵感激发薄荷糖’!独家配方!含在嘴里,说不定能帮您回忆起…呃…那种独特力量的‘配方’感觉?”

陈清霁看着手里这盒来历不明、包装可疑的糖果,又看看眼前两张写满“真诚”期待的脸,彻底无言以对。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纠缠,首接将糖果盒轻轻放回乔治伸出的手上:“谢谢你们的好意,韦斯莱先生。失陪了,斯普劳特教授还在温室等我。”

她微微颔首,拉着米里森快步离开,留下双胞胎在原地。

“又被女神拒绝了…”弗雷德看着手里的糖果盒,夸张地叹了口气。

“但她没有立刻扔掉!”乔治敏锐地指出,着下巴,“而且她强调了‘失控’和‘不值得’…这说明什么?”

“说明力量很危险!”弗雷德接口。

“也说明…她可能真的控制不了?”乔治眼中闪烁着分析的光芒,“或者说…她害怕失控?”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更深的兴趣和一丝…难得的认真。

陈清霁身上那种温婉外表下隐藏的、对“失控力量”的隐隐排斥和恐惧,让他们在无厘头的崇拜之外,嗅到了一丝真实而复杂的味道。

这让他们暂时收起了那些过于离谱的“试用品”,转而思考起更“技术性”的问题——如何“安全”地引导或触发那种力量?莉莉·波特复活的光环,无形中在陈清霁周围划下了一道他们本能不愿轻易逾越的边界,让他们在狂热中保留了一丝谨慎。

图书馆的寂静被书页翻动和羽毛笔划过羊皮纸的沙沙声主宰。

赫敏·格兰杰坐在她惯常的角落,面前摊开的却不是魔法史课本或算术占卜图表,而是几本厚重得足以当盾牌的书:《高等魔法生物生理学:肌肉结构与力量传导》、《非牛顿流体力学及其在冲击防护中的前沿应用》,以及一本纸张泛黄、边缘磨损的《吐蕃密宗金刚身秘闻与传说考据》。

她的羽毛笔在笔记上飞快地移动,记录着复杂的力量计算公式和肌肉纤维强度推测值。

然而,她的思绪却无法完全集中在冰冷的公式上。

一个画面反复在她脑海中闪现,带着令人心悸的清晰度:张三那两根如同精钢铸就的手指,轻松写意地捏碎了海格特制的、硬度堪比城墙砖的岩皮饼。

那“咔嚓”的脆响,仿佛还在她耳边回荡。

每一次回忆,都让她严谨的理性世界产生一次微小的震颤。

这力量…不符合己知的魔法强化原理,也超越了麻瓜生物学对人体的所有认知。它像一道无解的谜题,牢牢抓住了她求知欲的核心。

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书本,目光落在《金刚身秘闻》中一段晦涩的描述:“…以意志为锤,以气血为炉,千锤百炼,引地煞入骨,方可成就金刚不坏之体…” 玄之又玄。

她烦躁地合上书,揉了揉眉心。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两个身影从远处的书架间走过。

是莉莉·波特和张三。

莉莉似乎刚从温室回来,手里拿着一小束挂着露珠的、散发着微弱清香的不知名草药嫩芽(或许是给斯普劳特教授帮忙的)。

她穿着一件素色的长袍,火红的头发在图书馆昏暗的光线下依旧醒目。

她正微微侧头,似乎在对旁边的张三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温和却有些疏离的微笑。张三则一如既往地沉默,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似乎在听,又似乎只是跟着走,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岩皮饼。

赫敏的心跳莫名地快了一拍。她立刻低下头,假装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笔记,但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两人。

她看到莉莉的目光落在张三手中的岩皮饼上,翠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言喻的情绪——是好奇?是探究?还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看着非人存在的隐晦疏离?而张三,只是木然地继续咀嚼,对莉莉的目光毫无所觉,仿佛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过路人。

这个瞬间的观察,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了赫敏更深的困惑。莉莉·波特,这个死而复生的奇迹,她对张三这种同样超越常理的力量,会是什么感受?

是像自己一样的纯粹学术好奇?

还是带着某种更深层的、源于复活经历本身的…恐惧或警惕?张三的力量是肉体的极致,而莉莉的存在是生死的逆转。

他们仿佛是硬币的两面,共同构成了赫敏认知边界之外那广袤的、令人不安的未知领域。

赫敏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自己笔记的空白处。

那里,之前无意识画下的、代表张三力量的简笔小拳头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朵同样用简笔勾勒的、线条柔美的百合花。

她看着这两个并排的图案,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对力量奥秘的着迷,对生死之谜的敬畏,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张三那纯粹而强大存在的朦胧悸动。她迅速用书本盖住了那页笔记,脸颊微微发热,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然而,脑海中张三捏碎岩皮饼的影像和莉莉那复杂的眼神,却如同烙印般清晰。

莉莉行走在城堡中,脚步总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飘,仿佛还未完全习惯脚下坚实的土地。

她就像一个行走在生与死夹缝中的幽灵,带着前世的记忆和今生的茫然。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提醒着她这具身体的鲜活,但灵魂深处那被死亡浸染过的冰冷与空洞,却如影随形。

哈利的回避让她心痛,却也理解。

那孩子眼中的无措和疏离,像针一样扎着她。

她渴望拥抱他,弥补十一年的缺失,却又害怕自己身上残留的死亡气息会伤害到他。

她只能小心翼翼地靠近,如同靠近一只受惊的小兽。

而那群将她从永恒黑暗中拉回的东方学生,则成了她复杂心绪的另一个焦点。

感激是毋庸置疑的,没有他们神秘莫测的力量,就没有她此刻的存在。

但这感激之中,也缠绕着深深的不安和探寻。

他们的力量是什么?他们来自哪里?复活自己的代价是什么?他们…是否也像自己一样,是某种巨大力量下的棋子?

她观察着他们:

叶应春:那个拉文克劳女孩总是独来独往,眼神冰冷得如同极地冰川。

莉莉曾尝试向她表达谢意,得到的只是一个极其轻微的颔首和毫无波澜的眼神,仿佛复活一个人对她而言不过是拂去一粒尘埃般微不足道。

这种绝对的冷漠,让莉莉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身上那种对空间的掌控感,让莉莉想起死亡边缘那种无边无际的虚无。

陈清霁:斯莱特林的草药少女,温婉沉静。

莉莉在温室见过她几次,她对植物的亲和力令人惊叹。

但莉莉敏锐地感觉到,在那份温婉之下,隐藏着一种对力量的谨慎甚至是…恐惧?

就像刚才在图书馆,她对韦斯莱双胞胎的抗拒。

莉莉自己经历过死亡,对失控的力量有着本能的警惕。

陈清霁身上的这种气质,让她感到一丝微弱的共鸣。

张三:格兰芬多的巨人,沉默如山。他的力量是首观的、震撼的,如同大地本身的力量。

莉莉看着他轻松捏碎岩皮饼的样子,心中并无恐惧,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安定感?

仿佛他那纯粹的力量本身就是一种锚,能在这重生后动荡不安的世界里提供一丝稳定。但也仅此而己。

他们之间,隔着巨大的沉默和世界的鸿沟。

马小:那个总是挥舞着树枝、喋喋不休的赫奇帕夫男孩,是唯一一个会主动、热情地跟莉莉打招呼的东方学生。

“嗨!波特夫人!今天气色真不错!比昨天更‘活’了!” 他的话语常常让莉莉哭笑不得,却也冲淡了一些她身上的沉重感。

他的符箓之道在莉莉看来充满了孩子气的幻想,却也带着一种蓬勃的生命力,与死亡的气息截然相反。

刚才在图书馆与张三的短暂同行,是莉莉一次小小的试探。

她试图用草药打开话题,询问他对温室植物的看法(他显然毫无兴趣),并暗中观察他对自己的反应。

张三的反应木然,如同对待空气。这反而让莉莉松了口气。

她害怕看到同情、怜悯或是像其他人那样小心翼翼的探究。

这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情绪的“无视”,反而让她感到一丝自在。

她回到暂时借住的、位于城堡僻静处的一间小客房(邓布利多的安排)。

窗外,雪花无声飘落。

莉莉坐在窗边,看着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

那张脸,年轻而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绿眼睛深处,那丝挥之不去的、属于死亡的空洞与悲伤,依旧存在。

她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冰冷的玻璃,指尖传来的凉意让她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她想起了哈利回避的眼神,想起了叶应春的冷漠,想起了陈清霁的谨慎,想起了张三的沉默,想起了马小的热情…还有…西弗勒斯。

那个名字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知道他就在城堡里,知道他在痛苦地注视着她。

每一次想到他,灵魂深处那被撕裂的伤口就隐隐作痛。爱与恨,愧疚与怨怼,复杂得如同纠缠的藤蔓。

她是活着的幽灵,是希望的象征,也是风暴的中心。

她的存在,无声地牵动着城堡里每一根敏感的心弦。

对于即将到来的圣诞假期,她既期待那份难得的宁静,又恐惧于那份宁静中将要独自面对的、来自生死夹缝的巨大孤独和未解的谜团。她的影子,投射在每一个与她命运交织的人心中,或轻或重,但都无法忽视。

PS:今天有点事情就这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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