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皇帝:千万积分踏平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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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城卫军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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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傀儡皇帝:千万积分踏平异界
作者:
爱吃雪丽球的祖龟
本章字数:
6046
更新时间:
2025-06-17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与刀剑撞击的锐鸣,如同沸腾的油锅,将整个皇城外围彻底炸裂。田锐猩红着眼,手中父亲那柄镶金嵌玉的佩剑早己被黏稠的血浆浸透,变得滑腻沉重。他站在一辆临时抢来的粮车上,视野越过前方攒动的人头,死死钉在朱雀门那巍峨高耸的轮廓上。当他得知父亲田维被杀,第一想法是难以置信,然后是彻底的暴怒!这个念头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灵魂深处,烧毁了最后一丝理智。

“杀!给我杀进去!活剐了那狗皇帝!为丞相报仇!” 田锐的声音撕裂得如同破锣,每一个字都浸着滔天的恨意和孤注一掷的疯狂。他麾下六万城卫军,如同决堤的浑浊洪水,汹涌地拍打着皇城的宫墙。这些士兵,身上的号衣歪斜,手中的武器杂乱无章,不少人脸上还带着刚从酒肆赌坊被强行拉来的茫然与惊惧。他们组成的阵列,在真正的战争机器面前,脆弱得如同朽木。

“西园八将”中的六位,簇拥在田锐周围,脸色各异。有的挥舞着佩刀,同样嘶声力竭地鼓噪着士兵向前冲,脸上是搏命的狰狞;有的则眼神闪烁,目光在疯狂的田锐和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宫墙之间游移不定,握着缰绳的手微微发颤,透出无法掩饰的惊疑与退缩。

就在叛军如同混乱的蚁群,用简陋的云梯搭上宫墙,甚至有人开始撞击沉重宫门的瞬间——

轰隆隆隆!

那声音并非来自天际的雷霆,而是来自大地的深处,带着一种令万物震颤的恐怖韵律。脚下的青石板剧烈地抖动起来,仿佛地下有沉睡的巨兽被惊醒,正欲破土而出!

紧闭的朱雀门,那两扇象征着无上威严的厚重包铜巨门,猛地向内洞开!不是被撞开,而是主动开启!门洞之后,并非想象中的宫苑楼阁,而是一片……令人窒息的、移动的玄铁山峦!

铁浮屠!

整整五万铁浮屠!

他们身披着几乎覆盖全身的厚重冷锻甲,甲片在昏暗的天光下呈现出一种吞噬光线的沉黑,唯有头盔顶部那一束束鲜红的盔缨,如同凝固的血滴,在沉重的黑色中跳跃出刺目的死亡信号。面甲放下,只露出两道毫无生气的、幽深的观察孔。胯下的战马同样披挂着重甲,体型庞大,肌肉虬结,喷吐着灼热的白气,西蹄踏地,发出沉闷如擂鼓般的巨响。

五万具人马的钢铁堡垒,汇聚成一道纯粹的、毁灭性的黑色洪流。没有呐喊,没有咆哮,只有那整齐划一、沉重得足以碾碎灵魂的铁蹄踏地声——轰!轰!轰!大地在呻吟,空气在颤栗。这股洪流以无可阻挡的姿态,从洞开的宫门内决堤而出,速度在瞬间就提到了巅峰!

“不——!” 田锐身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将领发出了绝望的嘶吼,他甚至来不及举起手中的长矛。

铁浮屠的先锋锋线,如同烧红的餐刀切入凝固的牛油,毫无迟滞地撞进了城卫军最拥挤、最混乱的前锋阵列!

噗嗤!咔嚓!轰!

令人牙酸的肉体撕裂声、骨骼粉碎声、甲胄变形扭曲的金属哀鸣声,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喊杀!前排的城卫军士兵,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的稻草人,身体以各种匪夷所思的角度扭曲、变形、碎裂,然后被高高抛起,又重重砸落!沉重的马蹄无情地践踏过倒地的躯体,无论是死是活,都化作地上模糊的一滩。钢铁的洪流所过之处,留下的是一条由破碎肢体、碎裂甲片和粘稠血浆铺就的、散发着浓烈腥气的死亡之路!

城卫军那本就稀薄的勇气,在目睹这地狱般的碾压景象后,瞬间彻底蒸发。恐惧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疯狂蔓延。

“跑啊!”

“是魔鬼!”

“救命!别挡路!”

哭嚎声、惨叫声、推挤踩踏声取代了进攻的鼓噪。阵列彻底崩溃,士兵们丢盔弃甲,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互相推搡、践踏,只想逃离这片钢铁和血肉的碾磨场。所谓的六万大军,在这股纯粹的力量洪流面前,脆弱得可笑。

“稳住!不许退!给我顶住!顶住啊!” 田锐目眦欲裂,挥舞着父亲的佩剑,疯狂地劈砍着身边溃逃的士兵。然而,他的声音在铁蹄的轰鸣和士兵绝望的哭喊中,显得那么微弱而徒劳。他胯下的劣马被这恐怖的景象和声浪惊得人立而起,几乎将他掀翻在地。

就在这彻底的混乱和绝望之中,异变陡生!

“放!”

一声冰冷而坚定的号令,如同利箭般穿透了喧嚣,来自城卫军右翼,孙工所部的方向!

嗡——!

密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弓弦震颤声陡然响起!下一瞬,一片黑压压的箭雨如同被激怒的蜂群,带着尖锐的破空厉啸,并非射向铁浮屠,而是精准无比地覆盖了正试图从侧翼重整、向田锐靠拢的叛军主力!箭矢如雨点般落下,瞬间将那片区域化作死亡的荆棘丛林!惨叫声此起彼伏,刚刚勉强聚拢的一点抵抗意志,被这来自“友军”的致命打击彻底撕碎!

“孙工!你这狗贼!竟敢反水!” 一个追随田锐的将领怒吼着,刚调转马头想冲向孙工的方向,一支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劲矢便精准地洞穿了他的咽喉,将他后面的话永远堵了回去。

“保护少主!” 仅剩的几个忠心的家将嘶吼着,簇拥着失魂落魄的田锐,在溃兵的人潮中艰难地向后移动,试图向张图所部控制的东侧街区撤退。那里,是他们心中唯一可能残存的、安全的避风港。

然而,当他们狼狈不堪、丢盔弃甲地冲到东街区的入口时,看到的景象却让他们如坠冰窟!

通往张图营地的街道被拒马、沙袋和全副武装的士兵死死堵住!营门紧闭!营墙上,张图部的士兵盔甲鲜明,刀出鞘,弓上弦,戒备森严,如临大敌。但他们的武器,无一例外,都冷漠地对准了营门之外!对准了田锐这群溃败的“同袍”!营内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令人心寒的疏离和拒绝。

营门上方,张图本人一身戎装,按剑而立。他的目光扫过下方浑身浴血、狼狈不堪的田锐和残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和置身事外的漠然。他微微抬起手,营墙上的弓弩手立刻齐刷刷地将弓弩抬高了一寸,闪烁着寒光的箭簇,无声地锁定了营门前的每一个人。

没有支援。没有接应。只有冰冷的武器和无情的沉默。

那一刻,田锐什么都明白了。最后一丝希望如同风中残烛,彻底熄灭。他环顾西周,入眼皆是倒伏的尸体、奔逃的溃兵、冷漠的营门,还有那远处仍在无情推进、收割着生命的黑色铁流……他仿佛又看到父亲倒在金殿冰冷地面上的身影,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似乎正穿过血色的帷幕,无声地注视着他,缓缓地、沉重地摇着头。

一股无法形容的悲凉和绝望瞬间攫住了他,比死亡的恐惧更加冰冷彻骨。所有的疯狂、所有的恨意、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沉重的疲惫和彻底的虚无。

“呵…呵呵…” 田锐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惨笑。他猛地一勒缰绳,座下那匹惊魂未定的劣马长嘶一声,冲出了混乱的人群,冲向了战场边缘一处相对空旷、堆满尸骸和断刃的角落。

他甩蹬下马,动作僵硬。粘稠的血液顺着他破损的臂甲滴落,在尘土中砸开一朵朵暗红的花。他踉跄几步,站稳。父亲那把曾经象征无上权柄、此刻却沾满血污的佩剑,被他双手紧紧握住剑柄,剑尖朝内,冰冷的剑锋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他最后抬头,望向那高高在上的、被血与火映照得一片昏红的宫阙,眼中只剩下死寂般的空洞。

“父亲…孩儿…无能…” 低语被淹没在战场的喧嚣里。

双臂猛地发力回拉!

嗤——!

锋利的剑刃毫无阻碍地切开了脆弱的喉管和颈侧的大脉!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狂喷而出!滚烫的液体溅了他自己一脸,也染红了脚下的大地。他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涣散,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首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砸在一片狼藉的尸骸之中,激起一片尘埃和血沫。手中那柄象征着田氏权柄与末路的佩剑,当啷一声脱手,滚落一旁。

战斗,或者说屠杀,很快结束。当最后一名顽抗的叛军被铁浮屠沉重的马槊钉死在地,皇城外终于只剩下铁蹄偶尔踏地的沉闷回响,以及伤者垂死的微弱呻吟,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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