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医妃:病娇王爷的心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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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药渣藏毒,旧影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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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娇宠医妃:病娇王爷的心尖宝
作者:
水谷文贵
本章字数:
5942
更新时间:
2025-07-06

从云雾山回来时,己是暮色西合。苏瑶刚踏进丞相府的角门,就见春桃抱着个药罐,急得在廊下打转,见到她回来,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

“小姐,您可回来了!”春桃拉着她的手,声音发颤,“今日午后,二小姐派人送来一碗燕窝,说是给您补身子,我瞧着不对劲,没敢让您喝,偷偷留了药渣……”

苏瑶心里一沉。二小姐苏媚是刘氏的亲生女儿,向来与原主不和,怎么会突然送燕窝?她接过春桃手里的药罐,里面是灰褐色的残渣,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腥气——这气味很淡,混在燕窝的甜香里几乎察觉不到,却让苏瑶的指尖瞬间冰凉。

是“牵机引”。一种慢性毒药,少量服用只会让人精神萎靡、日渐消瘦,久而久之,脏腑衰竭而亡,死后症状与急病无异,极难察觉。原主的身子骨向来虚弱,恐怕就是长期中了这种毒。

“燕窝是谁送来的?”苏瑶的声音冷得像冰,指尖捏着药渣,指节泛白。

“是刘嬷嬷身边的小丫鬟,送完就走了,我追出去时己经没影了。”春桃擦着眼泪,“小姐,这刘氏也太狠了,明着不敢动您,竟在暗地里下此毒手!”

苏瑶没说话,转身走进内院。刘氏的手段,她早该料到。只是没想到,她们竟急到在她刚从云雾山回来时就动手,是怕她查到什么,还是……怕她与萧逸尘走得太近?

她将药渣倒在白瓷盘里,借着廊下的灯笼光仔细分拣。牵机引的主要成分是乌头与蟾酥,残渣里果然混着几丝乌黑的纤维,是乌头的根须,还有细碎的、泛着油光的白色颗粒,正是蟾酥的碎屑。

“把这药渣收好,藏在假山石缝里,别让人发现。”苏瑶低声吩咐,“从今日起,府里送来的任何吃食,都先让我院子里的大黄狗试试。”大黄狗是她前几日从街上救回来的流浪狗,性子温顺,正好用来试毒。

春桃连连点头,捧着药盘匆匆去了。

苏瑶站在廊下,晚风吹起她的衣袂,带着庭院里栀子花的甜香,却吹不散她心头的寒意。原主的死,绝非意外。刘氏慢性下毒,恐怕不仅是为了打压她,更是为了掩盖更深的秘密——或许,与柳氏有关?

柳氏,原主的生母,据说在原主五岁时就病逝了。可苏瑶穿越过来后,在原主的记忆碎片里,总觉得柳氏的死有些蹊跷。尤其是那日在萧逸尘枕下摸到的那封写着“柳氏之死”的密信,还有他看到玉佩时那震惊又偏执的眼神……

一切都像一团乱麻,缠绕着她的过去与现在。

夜深人静时,苏瑶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悄溜出了院子。她要去一个地方——柳氏生前住过的“汀兰水榭”。那处院子在丞相府的西北角,自柳氏死后就被封了,据说刘氏嫌晦气,从不让人靠近。

月光透过茂密的梧桐叶,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苏瑶避开巡逻的家丁,沿着墙角的藤蔓爬上水榭的窗台。窗户早己落了锁,锁芯锈得厉害,她用发簪轻轻一挑,就开了。

推窗而入,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屋里的陈设还保持着原样:褪色的湖蓝色纱帐,案上蒙着灰的古琴,墙上挂着一幅未完成的兰草图,画得正是素心兰,笔触清丽,与苏瑶如今药园里那株竟有七分相似。

她走到梳妆台前,抽屉里放着些旧首饰,大多是银质的,样式朴素。最底下的抽屉里,压着一个褪色的红绸盒子。苏瑶打开盒子,里面没有首饰,只有一张泛黄的信纸,还有半枚玉佩。

那玉佩与她身上的半枚一模一样,也是羊脂白玉,刻着半个“柳”字。拼在一起,正好是“柳瑶”二字。

苏瑶的心脏猛地一缩。柳氏的名字,原来叫柳瑶?

信纸上的字迹娟秀,墨迹己经发暗,显然有些年头了。上面只写了寥寥数语:“君可知,兰草己发,待君归。若有不测,护吾女。”没有署名,也没有日期,却让苏瑶的指尖止不住地颤抖。

“君”是谁?是原主的父亲苏宏?还是……另有其人?

“护吾女”三个字,力透纸背,带着一种决绝的恳切。柳氏临终前,显然预感到了自己会出事,特意留下这封信和玉佩,是在向某人求救,让他保护原主。

而那个人,会不会就是萧逸尘?

他看到玉佩时的震惊,他枕下那封关于“柳氏之死”的密信,他对自己异乎寻常的保护与偏执……所有的线索像散落的珠子,终于被这半枚玉佩串了起来。

苏瑶将玉佩和信纸小心地收好,贴身藏好。转身时,却不小心碰掉了案上的烛台,烛台落地,发出“哐当”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谁在那里?”

窗外传来家丁的喝问声,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苏瑶心里一紧,连忙爬上窗台,想原路返回,却见一道黑影比她更快,从房梁上跃下,一把揽住她的腰,带着她掠出窗外,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夜色里。

风在耳边呼啸,苏瑶被那人紧紧抱在怀里,鼻尖闻到熟悉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墨香。她抬起头,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是萧逸尘。

“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

“再晚来一步,你就要被当成贼抓起来了。”萧逸尘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他落在一处隐蔽的假山后,松开她的腰,却依旧扶着她的肩膀,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确认安全后,才转向她,“你去汀兰水榭做什么?”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眼神却复杂难辨,有紧张,有担忧,还有一丝……被窥破秘密的警惕。

苏瑶看着他,忽然从怀里掏出那半枚刻着“柳”字的玉佩,递到他面前:“你认识这个,对不对?你认识柳氏,对不对?”

萧逸尘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瞳孔骤然收缩。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底的偏执像潮水般翻涌,几乎要将她吞噬。

“柳氏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瑶追问,声音带着颤抖,“那封密信,你为什么会有?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柳氏,还是因为……”

“因为你。”萧逸尘打断她,声音沙哑而坚定,“从始至终,都是因为你。”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脸颊的轮廓,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眼神里的偏执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瑶儿,别再查了。对你不好。”

“告诉我真相。”苏瑶看着他的眼睛,不肯退让,“不管是什么,我都想知道。”

萧逸尘沉默了很久,久到苏瑶以为他不会回答。月光落在他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像藏着两个灵魂。

“柳氏是被人害死的。”他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死于慢性中毒,和你现在遇到的,是同一种毒。”

苏瑶浑身一震,如遭雷击。

“是谁?”她的声音发颤,“是刘氏?还是……”

“是。”萧逸尘的目光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但不止她一个。”他顿了顿,看着苏瑶手里的玉佩,语气忽然变得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偏执,“瑶儿,信我。待我查清所有事,都会告诉你。在那之前,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要乱跑,好不好?”

他的语气像在哄孩子,眼神里的占有欲却像一张无形的网,缓缓收紧,将她牢牢困在中央。

苏瑶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他不是不知道真相,他是在保护她,也是在……禁锢她。他怕她查到更深的秘密,怕她遇到危险,更怕她知道真相后,会离开他。

手里的玉佩被体温焐得发烫,像一块烙铁,烫得她心口发疼。柳氏的死,原主的毒,萧逸尘的秘密,还有她的穿越……这一切,都被这半枚玉佩紧紧系在了一起。

她到底,卷入了一场怎样的漩涡?

萧逸尘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别怕,有我在。”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逃不掉的,也不用逃。”

月光如水,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却照不透那层层叠叠的秘密与偏执。汀兰水榭的窗棂在风中轻轻晃动,像柳氏未说完的遗言,在寂静的夜里,低低地呜咽着。而那藏在药渣里的毒,和密信上的字迹,正一点点拼凑出一个血色的过往,将他们的命运,缠得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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