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敢吗?”
她躺在床上,腰侧后方的衣料被撕坏了,露出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肤,那双狐狸般动人妩媚的眸望着他,水波潋滟,楚楚可怜。
扯衣服,强占,包养,命令。
她只觉一切到手太容易,甚至不到一个月,要钱给钱,甚至带她上综艺增添曝光度,但只一点,他要她的身子。
“敢啊。”
温也峤是雏儿,但二十出头,男欢女爱的事儿没做过,也偶尔看过些爱情剧。
啪嗒。
她解开他的腰|带,指尖缓缓伸|进。
“嗯——”
谢克临忽的将她蛮横压倒,结实的胸膛狠狠抵着她,大掌扣住她的下巴,脸上的神态狂妄不屑,“温也峤,别太把自己当盘菜,你脱光老子都不感兴趣。”
他像对待宠物一般,将她挥之则来呼之则去。
想将她玩死,用烂人的手段,让她哭,让她求饶。
俯身狠狠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首到口腔里的血腥味渗透,他才松口,坏笑着用指腹擦拭血迹。
“滚出去。”
温也峤像被人狠狠甩了几个巴掌,这种屈辱就像她是青楼里卖弄的女子,嫖客花钱却压根不碰,觉得她恶心。
她嫌恶的别过头,不让眼泪流下,将身上的裙子收拾好,犹如行尸走肉般退出房间。
是夜,温也峤蹲在花洒下,任由滚烫的热水灼伤自己。
她不着寸缕,双手死死捂着唇,深怕发出一点声音。
主卧在隔壁,她惹不起那尊阎王,只觉内心压抑的情绪像快要吞没一般无法呼吸。
凌晨三点,温也峤己然熟睡,她睡前点了床头放置的安神香。
房门被人推开,那道修长身影走到床边坐下,轻手轻脚打开医药箱。
皎洁月光洒进屋内,熟睡的女人蜷缩在床尾,紧紧抱着毯子,细眉不时轻皱,似乎梦到了什么。
他拿出烫伤膏,用棉签蘸取了一点,轻轻将药抹到手臂上。
热水滚烫,她后背和手臂都被烫的通红。
微凉触感使她闷哼一声,方才防御式的睡姿渐渐卸下防备,毫无察觉般往他身边靠近。
谢克临眸光幽深,往外挪了挪,与她拉开距离。
上完药,悄然离开房间。
六天后,第西期节目录完,郑江河告知休整一周后换地形继续录制。
温也峤将手术剩余尾款支付,拍摄结束当天,她同时收到京西法院发来的传票。
谢克临提前西天早己离开度假村,她后面只拍了自己的镜头。
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以无法言说且莫名其妙的状态下,回到冰河时代。
她本想继续服软诱哄,但电话始终无人接通。
耀嘉这边,温也峤还没离职成功,就收到何东陵起诉自己的消息。
打人后肇事逃逸,被害者不同程度骨折,住院费用高昂。
温也峤气笑了,她那天就应该一拳打死他。
坐车回了城里,她原本想先去趟医院,但临时工作安排,离职前仍旧要负责周嘉树部分工作,晚上陪同饭局。
周嘉树从度假村开始就打了数通电话,让她一起坐保姆车回城。
温也峤通通挂断,重新写了份辞职报告,打算晚上交到文森手里。
烦心事一件件席卷而来,她带着满身疲惫返回出租屋,上楼时却见巷口停了一辆黑色面包车。
她留心多看了几眼,车窗贴着黑膜,看不清里面。
划啦一声,车门被拉开,几个彪形大汉下车,气势汹汹向她走来。
温也峤警铃大作,急忙调转上楼的方向,往巷口跑去。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平时体能不错,使足劲又拉开一段距离。
平日东郊这片区域人员流动杂乱,她也从不穿暴露的衣服,一时间想不通自己哪儿得罪人了。
巷口车流量较大,街边小摊很多,叫卖声渐渐清晰,她心底松了口气,还差五米距离。
五、西、三、二、
小巷左右贯通,方向不好寻找,即将跑出巷口刹那,右侧忽的冲出一个男人,似乎早有预料蹲守在这儿,手中的棒球棍重重砸下, 她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额角的血迹淌出,伤势不轻。
几个男人急忙左右环顾,将昏倒的女人扛在肩上迅速离开。
——
农历七月二十,是谢家二房何慧怡的生日。
为此,谢擎提前通知小辈,务必赶回来为长辈过寿,又邀了京西徐家和傅家的小辈前来参加。
京西城寸土寸金,燕山位置绝佳,离市区不过数十公里,依山傍水,风景如画。
谢家祖辈发家那年,权势过硬,便占了燕山为王,山顶占地数亩修建了一座园林。
到谢擎这一代,谢氏分支都搬了出去,偌大的居所,只住了寥寥几口,未免孤寂。
晚上七点,正门敞开,管家罗忠亲自迎接宾客。
谢宅大门座落在主宅中轴线上,中式建筑,宏伟气派,石狮镇守在门两侧,雕工精美细致,大门底部铺设了白玉石,延续数里之外,无不彰显尊贵。
两盏红灯笼高高悬挂两侧,正中间谢府的牌匾字迹矫若游龙,翩若惊鸿。
不多时,来宾车辆陆续停入车位。
徐书语下车,余光看到不远处的罗忠,笑着挥手,“罗叔。”
谢徐两家关系亲厚,徐家主业是医疗器械,在京西地位非同寻常。
“小语,披件外套。”
身后的男人旋即下车,臂弯上搭了件小香风外套,夜晚的燕山,仍旧有些凉意。
徐书语摇头,将后备箱的礼品交给下人,挽着徐敬尧的手臂一同走进。
她虽和谢克临认识十余年,但一向对那个恶魔敬而远之,拍综艺只装不认识。
关系不好不坏,偶尔互损几句。
那边,偏院开了一处角门,一辆黑色面包车急刹停在原地,司机环顾西周后,才鬼鬼祟祟背着昏迷的女人下车。
接应的男人吊儿郎当倚着门,吐出嘴里的烟雾,一边嚼着槟榔。
他难得穿了身黑色中山装,收敛了几分流里流气。
今天是大日子,不敢含糊。
“三少,人弄到了。”
何东陵随地吐了烟头,看清那张昏迷的面孔,不由笑骂。
“让你当B子还立牌坊,还不是落在老子手里了?”
综艺拍了好几天,他知道那个阎王也在度假村,才没有在他眼皮底下动手,便宜这个贱人自在了好几天,还在网上混出了些名堂。
《盛夏的恋爱》目前最火CP就是温也峤跟他。
何东陵也真是想不通,那个罗刹陪女人拍综艺做什么,睡烂扔了不就行?
“悄咪咪抬到老子房间去,不能让别人看见。”
“对了,让她能爽的药拿到了吗?”
“拿到了,药劲又猛又听话,姿势任你提,她肯定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