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满意何雨柱的回答,张安华继续问道:
“那你要针灸的目的是什么?”
“按说以你的医术,应该有其他不让人产生误会的方法。”
何雨柱则是一脸的无奈:
“张院长你看,大嫂家是农村的。”
“在农村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哪个不是上有老下有小。”
“中间还要跟着男人下地干活?”
“若是只靠草药,她的病也能治,只是病去如抽丝。”
“中间得耽误家里多少事情?”
“针灸的效果则是立竿见影,只是我没想到,即便是有王硕跟着避嫌,还是让大嫂误会了。”
张安华则是品味着何雨柱的话,忍不住发出感慨:
“若是每个医生都能照你这么想,穷苦百姓能少受多少的病痛折磨?”
“好,好!”
“不愧是我老师看上的人!”
王硕则是一脸的不满:
“老师,他就是个还没入学的大一新生,能好的哪里去?”
王花则是神色复杂的看向何雨柱。
这个小大夫为自己考虑的如此周到。
自己可能真的误会了人家。
只是她在村里可从没听说过要脱衣服扎针的看病方法。
眼前的领导好像对他也是极为看重。
自己刚才的反应好像真的有些偏激了。
“领导,俺想问问这个小大夫说要脱了衣裳扎针,没骗俺?”
张安华严肃道:
“大嫂,这个何雨柱是我的学生。”
“我给你保证他没有丝毫的轻薄之意。”
看见王花脸上的踌躇消散不少,他继续道:
“说起来针灸与草药一样,都是我们传统医学精华。”
“只是人体精密,懂这个医术的人少之又少。”
“不要说是你家在乡下,就是我自己带的学生,也有很多不懂这个的。”
说着,张安华的眼睛朝王硕望去。
王硕想反驳两句,一想到自己确实不懂,还是悻悻的闭上了嘴。
至此,王花彻底明白,自己是真的误会了眼前的小大夫。
“大夫,恁看,俺是个农村人,啥也不懂... ...”
何雨柱摆了摆手,无所谓道:
“大嫂,什么都不用说了,你的病啊我也只能给你治到这一步了。”
“正好张院长到了,你可以让他给你瞧瞧。”
王硕有些看不惯何雨柱的态度,不满道:
“你还真以为大嫂的病非你不可了?”
“我告诉你,现在张院长来了,就是你也得靠边站。”
何雨柱轻笑一声:
“请便。”
张安华略带薄怒看向王硕:
“今天的事情本就因你而起,怎么何雨柱大度不跟你计较。”
“你倒是不饶人起来了?”
“都像你这样,今后你们如何在一起学习?”
“如何为国家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
王硕低头嗡声道: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猖狂的样子。”
何雨柱飒然笑: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王硕低头不语,何雨柱沉默无语。
在何雨柱的眼里,王硕的这种表现就是嫉妒。
嫉妒自己得张院长看中。
可这事儿根源在张院长与他老师那儿。
你王硕在我这耍什么脾气?
张院长心里清楚,王硕这是耍小性子呢。
毕竟将来他与何雨柱都要一处学习。
若是真的闹僵关系,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的脸上也不好看。
再看看王花这一身摞满补丁的衣服,张安华淡淡开口:
“王硕,我知道你师爷为什么这么看中人家何雨柱。”
“这样,何雨柱今天若是能不用针灸便治好大嫂的病,你今后就要老老实实的听何雨柱的话。”
王硕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张安华:
“凭什么?”
“我可是比他先入的学,怎么着也该是他听我的吧?”
张安华冷笑道:
“凭什么?”
“就凭你年龄比他大?”
... ...
何雨柱也不等张安华把话说完,笑道:
“要不,你将这我大嫂的病治好。”
“你治好了,我今后听你的话?”
王硕想要再争两句,张嘴却说不出什么。
昌隆县的几个医生那也是正经学医的出身。
自己还是个学生,怎么可能把这个王花的病给治好?
而且张院长的说法也还算公平。
知道自己不懂针灸,便要求他何雨柱不用针灸将人给治好。
这个何雨柱,刚才装得人五人六的。
说什么让人家不花钱治好病。
今天张院长给我这个机会,我就看看他是怎么打自己的脸吧!
“好,一言为定。”
“今天他何雨柱只要是能不用针灸将这位大嫂的病治好。”
“将来我就是他的跟班,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张院长转头看向何雨柱:
“你看呢?”
何雨柱冷哼一声:
“既然张院长这么定了,我也没什么好推脱的。”
“我要是赢了,还望你不要耍赖!”
王硕一脸的不服:
“你说谁呢?”
张安华见状,忙将两人分开:
“干什么呢?”
“我现在人还在这儿呢!”
两人见张院长有些生气,这才噤了声。
何雨柱净完手后,对王花道:
“大嫂,你先站好。”
“一会儿不管什么感觉,你不要躲。”
王花虽然不知道是要干什么,还是乖乖起身,站在空地上。
王硕则是小声轻蔑道:
“哼,装神弄鬼!”
张安华听到,朝着王硕瞪了一眼,他才乖乖闭嘴。
这边何雨柱完全没有被王硕那边的动静影响。
只见他脱掉自己的棉衣放在一边。
松站鹤立,两脚微分。
用心感受一下周围的空气之后,何雨柱两肩下垂。
垂到底部之后,双手缓缓上提。
当何雨柱的手掌在空中与王花的肩部持平之时,王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一股暖流从何雨柱那宽大的手掌喷出。
那感觉竟是像在农村烧土灶一样炽热。
随着那股炽热从肩头进入体内,她能明显的感受到那股热气在体内流转。
当热气在周身旋转一遍,热度也变得越来越低。
当那股热气失去热量之后,几乎也游走到了脚底部位。
此时的王花惊恐道:
“俺的脚咋恁凉。”
“感觉跟个冰蛋子一样。”
张安华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何雨柱则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别动,一会儿就好。”
言毕,何雨柱首接从柜子里拿出一只艾柱点燃后让王花将鞋子脱下。
见张安华点头,刚才还有些迟疑的王花,将鞋子脱了坐在凳子上。
“哎呦,恁这火烤着我咋还发冷?”
“又冷,脚底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