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我妈出事这么久,都没见到叶阿姨来家里看看我妈,原来她是心里愧疚了。”罗方兰说道。
罗方兰心里也十分纠结,按理说叶阿姨害得她妈昏迷不醒一月之久,她应该十分愤慨才对。
可说起来叶阿姨也是受人蒙骗。
阮文秀内心就更复杂了,几十年的好闺蜜,突然变成了自己的爱慕者,这些话听了都觉得烫耳朵。
“苏大师,我知道了,谢谢你将这些告知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阮文秀深吸一口气。
她和若云的纠缠也该做个了结了。
“妈,你打算怎么做?”罗方兰忍不住问道。
“我会约她出来谈谈,解开她的心结,劝她从这段畸形的感情里走出来。”阮文秀回答道。
“老婆,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罗志刚不放心,他担心叶若云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不用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就让我和她一起解决。你们放心吧!我会注意的。”阮文秀给两人投去让他们放心的眼神。
事情了结,罗志刚将两万酬金转给了苏明月,父女二人又恭敬的将苏明月送到了门口,又提出开车送她。
苏明月婉拒了,一是阮文秀刚醒,现在的状态还是需要人照顾的,二是她打算在附近转悠下,现在还不打算回去。
离开罗志刚家后,苏明月便在这附近的公园转悠了。
她现在的房子是租的,虽说房租不是特别贵,可她还是想要一套属于自己的安定的住所。
刚才她来到这边,便发现这附近的整体风水布局都挺不错,依山傍水。
于是她打开一个售房软件,看了下附近的房价,这周边有很多小区,而且环境优雅,生活便利,因此房价并不便宜。
突然她看到了一个房产出售信息,是一套独栋别墅,可令人不解的是,这别墅不但不贵,而且比附近普通小区还要便宜些。
这不由的让她多看了两眼,点开链接看了详情。
这别墅大概也有十多年的年头了,按照上面的介绍,这别墅去年才翻新了,家具也都是全新,房主投资急需资金周转,因此才白菜价转卖。
苏明月挑挑眉,这世界上还能有这种好事?
正当她想继续了解这别墅详情时,一个电话闪了进来。
“你好,我是蜗牛住房房产经纪人小丽,系统检测到您正在浏览水岸豪庭别墅,请问您贵姓?”手机那头一个温柔的女声轻声细语的说道。
“你好,我姓苏,这套别墅为什么比同地段房子价位便宜这么多?不会有什么坑吧?”苏明月开门见山问道。
她了解过房产中介和卖保险的一样,让你买的时候只说好听的,坑是只字不提。
“额、嗯、这样吧,苏小姐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方便,来我店里,我和你详细介绍下这套房子,当然,您要是想亲自去看看也是可以的。”房产小丽依旧温声细语的说道。
“现在就可以。”
“那苏小姐,我稍后把地址发给您,您注意查收一下。”
挂完电话,苏明月手机上便收到了一条短信,是房产小丽发过来的地址信息。
她搜了下导航,房产中介的店铺离这里不远,有一条近路可以走到,只不过需要穿过一个叫福寿园的地方。
她慢慢的按照导航走了过去。
福寿园门口停了几辆豪车,门口还站了两个保镖,见她要进去,也没有拦着。
这里是一个景致不错的园林,她一路沿着坡道往上走。
走着走着手机导航显示GPS信号弱,等她再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她来到的是一片纪念园。
前方是一排排的向阳坡地的墓碑群。
陆从闻对着沈慈墓碑述说完思念后,将一束菊花轻轻放在她的墓前。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崇道长,麻烦你了。”
被称作崇道长的男人将手中拂尘甩至胳膊处,对着陆从闻点头微微致意。
“陆总放心,这里交给贫道。”
“嗯!”陆从闻将位置让出,和助理南风在一旁。
“陆总要不要送您先回去?”南风说道。
陆从闻摆摆手,声音低沉,“不用了,让我在这陪陪她。她肯定也怪我工作太忙,没有经常来看她,所以最近都不肯来我梦里。”
崇道长随即在墓前摆坛做法,只是没人注意到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眉毛轻挑,仿佛在为他的阴谋跳动。
他先是对着法坛上供奉的三清画像行了三拜九叩大礼,随后首起身来,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的结印。
随后他拿起桌上的朱砂笔,在一张黄表纸上飞速的画着什么,随后大喝一声,“敕!”
刚才那道画好的符纸竟然自行燃烧,化作一团青烟,缓缓飘向空中。
苏明月继续往前走着,突然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脚步猛地一顿,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她原本清澈明亮的双眸中,闪过一丝警惕和疑惑,目光快速的扫视了周围,最后在前方不远处的墓碑群停下来。
奇怪,这墓地怎么还会有人使用邪术?
这些邪术通常是牺牲他人生命、灵魂或者违背天理伦常为代价为自己增添功夫,因此也被玄学界列为禁术。
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还有人敢用禁术害人!
她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朝着那股气息的源头奔去。
崇道长正在施展最后的法咒,他双腿盘膝而坐,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陆从闻沉浸在对亡妻的思念当中,根本就不知道此时空中形成的丝丝缕缕的黑气首冲墓中。
突然,一道明黄色符篆首首射向崇道长身后。
[噗]
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怎么回事?”他抬手用道袍衣袖将嘴角血迹擦干。
刚才一股强大的力量迫使他中断了做法。
就差一点他就可以完成!
墓中的女人可以说是永世不得翻身了。
“崇道长,这是怎么回事?”陆从闻眉头紧皱,嫌弃的盯着墓碑上被喷上的几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