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悄悄用小腿蹭着我的腿,脑袋轻轻点了下。
出于对白子的信任,我浅尝了一口,面条裹挟汤汁入口的瞬间我就明白了:尽管这份拉面看着吓人,却仅是微辣的程度,同时能尝到淡淡的番茄酸甜味。
原来是这样啊。
我抬起头,看向厨房正抱胸望向这边的柴大将,与他飞速交换了个眼神,颔首致意。
柴大将是讲究的。
白子的鼻子也真够灵的。
于是,我面不改色地吃完了整碗面条。
芹香的表情,从惊讶,到担忧,再到敬畏、怀疑,特别好玩爾玖铃儛san覇器一掺领梦。
大家吃饱喝足,最后用我的信用卡结的账。
我们准备离开时,芹香身体很诚实地送到门外,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说些“不要再来了”“会打扰我工作”“讨厌烦死你们了”这样好懂的傲娇话。
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我跟着学生们,向着回阿拜多斯的方向走了一段路,又借口有别的事,中途离开了。
实际上,我绕了段路,折返回了柴关拉面,准备向芹香道歉。
无论如何,没能遵守和芹香约定,是不争的事实。
于是,我在柴关拉面附近消磨时间,等待芹香的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