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是名官员。用自身形象,与某个企业进行深度绑定,基本是绝无希望的事。
但这并不妨碍,我与momogroup,在无伤大雅的方面互惠互利。
比如说,在夏莱的办公室中,按照值日生的喜好,摆放些momofriends的玩偶,并在更新夏莱的社交账户时,稍微拍摄进照片里;
比如说,恰好路过《佩洛洛斯拉》之类的衍生作品的拍摄现场;
又比如说,将各方面功能相较于邮件更为完善的momotalk,作为夏莱办公中指定的通讯工具使用……
仅仅是这种小细节,搭配上我的日益高涨的人气,也能在潜移默化间影响那些默默关注着我,甚至将我视作精神寄托的学生们。
这些对我来说,完全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带来的经济效益,却极有可能是千万倍。
而与此同时,我恰好,也希望momogroup财团,提供一点小小的帮助。
假如,我是讲假如,momogroup在评估过某款极具潜力的游戏后,愿意授予其momofriends角色的版权,并QUN六陵②倭叁似?八扒 si给以一定的投资,我相信,一定能给基沃托斯的游戏产业,注入新的活力。
到此开始,就不是游乐园经理的职位,就能够决定得了的事宜了。
表达相关意向后,我与momogroup主管这方面工作的高层,以电话形式进行了简单的商议。
对方的意思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投资不成问题。但是投资具体数额、以及版权授予,确实都得在确认游戏质量后。
要是《千禧机器人》足够优秀,一切都好说;就算由momogroup推荐,进入本年度的KGA(Kivotos Game Awards)提名都完全不成问题——
作为基沃托斯最具实力的财团之一,momogroup也是KGA的一大主要赞助商。
我也没指望,游戏开发部正式开发的第二款作品,就能取得怎样的奖项。可是,或许只要获得提名,就能称得上是世界级的作品了呢?
一想到这,我心里也不由得升起股期盼。不过,一切终究还是凭质量说话。如果游戏做得烂了,哪怕被强抬成年度最佳,也只会被质疑****,引来玩家们的一致声讨与嘲笑。
总之,对于这个结果,我还是相当满意的。而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后面的,就要看游戏开发部争不争气了。
还有就是,尽管我与momogroup方相谈甚欢,某位不谙世事的打工仔也顺带被免除了赔偿,但是捅出这么大的篓子,这份工作肯定是泡汤了的。
瞧着纱织嘴唇嗫嚅、歉疚的模样,我无奈地一笑,抬手摸着她的脑袋,建议道:
“要不然,还是先回来恶补下常识,再谈寻找自我的事?”
“……抱歉,sensei……”
纱织与梓都是这样执拗,既让人头疼,也惹人怜爱。
已然预料到结果,我没有介意,随口道:“嗯。那等你回头去找若藻的时候,记得向她稍微请教下吧。”
随后,我正色了几分,说:“关于你遇袭的事情,我已经和若藻提过了。她愿意帮忙,而且在听说袭击者的特征后,提出了一个可能的人选。”
听闻此言,纱织表情凛然:“谁?”
“七囚人之一。”我顿了下,“慈爱的怪盗。”
就如若藻的【灾厄之狐】,【慈爱的怪盗】,亦是被赋予的称号。
真名不详,容貌不详,出身不详。几乎一切都笼罩在迷雾中,神出鬼没神秘莫测的存在。
其公之于众的情报,也仅有对于艺术品近乎狂热的偏执、在实施盗窃前必定会先发布谜语般预告信的怪癖、以及总是以白色礼服搭假面的着装出场。
我摸摸鼻子,心情有些复杂:“如果真是她的话,应该就不是为赏金而来了……纱织你可能,是受到了我的牵累。”
“咦?”纱织蹙起眉问,“难道说,真正被盯上了的,其实是sensei您?”
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可以这样认为。
尽管我与那位慈爱的怪盗,从来没有正式打过交道,但对方确实曾因为我的缘故,与若藻发生正面冲突。
由于其当时言语不乏对我的贬低,以至于现在若藻提起她,都是用充满愤恨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贼猫”代称。
至于说,慈爱的怪盗针对我的原因,却是由于一些误会,在地下世界莫名就流传起了我与她、以及剩余的七囚人、还有笑面教授等基沃托斯知名犯罪分子的桃色绯闻,也许是满足了不良少女们的想象——
我本来以为是这样。
可是,时隔这么久居然又针对纱织发动了袭击,足以推翻当初的结论。
再结合慈爱的怪盗的行事风格,真相,显然只有一个了。
“她大概,”即便基本能够笃定,我依旧使用着保险的说法,“是在渴望着得到我吧。”
纱织眨了眨眼睛,疑惑道:“啊?”
会感到不解也是正常的。若非作为正常人类的我,具备着丰富的与各类基沃托斯学生特别是粉毛接触的经验,也没法做到想象出那种清奇的思路。
按若藻的说法,慈爱的怪盗的理念是,这世上只有她才能够理解艺术品真正的价值。所以,为了艺术品不被埋没在黑暗之中,她会不择手段地去占有那些她想要的艺术品。
正如作品并不局限于著作,也可以是游戏;艺术品,也不是必须就得是死物吧?
倘若有人,其存在本身,就是对于美学的诠释,那我想,绝对称得上最为美妙的艺术品吧——
那当然只能是我了。
虽然我没收到预告信,但若藻与纱织的遇袭,也未尝不能视为一种另类的预告信。
说实话,慈爱的怪盗会想要独占我,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她不该在意识到梦想终究无法达成后,在妒火的驱使下,向与我关系密切的其他学生出手!
纵使确实有极个别学生在初时无法理解我的价值、甚至展现出不屑一顾的态度,但她们在与我相处中,逐渐产生恋慕、意识到过去的自己有多么愚蠢的过程,难道不也相当有趣么?
雷同担不可取啊!
“没办法。”我叹息说,“像我这样如日出前晨星般耀眼夺目的存在,吸引来别有用心之辈的注目,也是在所难免的事……等等我没有在说纱织你啦!膝盖别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