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民只要想一下,这些物品就会自动出现。不仅如此,这个神秘的空间不受时间影响,所有的东西都不会变质,保持最鲜美的状态。
他不仅可以储存也可以随时提取任何物品,这相当于一个巨大的个人储物库。
这样一份奖励,足够让李子民在梦里笑出声。
“淮茹,快来,帮哥解解渴。”
“啊?哥,大白天的……啊……”
李子民也不在意这么多,直接把秦淮茹拉上了床。
随后,李子民找到了阎大娘询问买煤炭的事宜。
由于家里的煤不够用了,之前并没有注意到这些问题。现在跟秦淮茹一起生活,这些日常的事务就要考虑进来了。
阎大娘非常热心,李子民为她买了一包价值五毛钱的烟。阎大娘不仅帮助他借用邻居的一辆货运三轮车,还亲自带领他去买煤。
正如俗语所说,“远水救不了近火”,好邻居真是宝。
这一番行动证明了李子民的策略是对的。
如果当初不顾及周围人的感受,随便贬低众人,那即使是买点煤炭也会变得很困难。
每次需要花费两块钱才能运来一辆载有四百斤左右的煤炭的车,足够他用一段较长的时间。
看到秦淮茹想帮忙卸煤,李子民不让,他认为这是男人才应该做的重体力活。
一年当中也就这么几次,没什么负担的。
在一旁观看了许久的阎大娘看着李子民勤劳的身影,认为嫁女儿给这样一个能干的小伙子也不算是坏事。
至少看起来有几分责任感。
长相俊朗,只要床上表现也不错,加上他做医生的职业,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正式转正。
日子会逐渐变得更好的。
“阎大娘,最近我可能要开始过苦日子了。这包烟还剩下不多的部分,就麻烦带给阎大叔吧。”
阎大娘带着孙子们陪伴李子民忙碌了半天,他当然需要表示一下心意。
听李子民这么一说,阎大娘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原来还剩下三分之一。
她乐呵呵地接过烟,觉得自已的付出还是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晚上当她的丈夫回来时,一定会特别开心。
每次抽几口,这剩下的部分可以让他开心个半月。
李子民了解阎家夫妇不同于常人,若是换成刘大海的妻子二人,只怕会误会这是在轻视他们。
午休时分,秦淮茹特地为李子民做了一顿饭。
虽然厨艺比不上何大清,但是她烹制的咸鱼白菜有着独特的风味。
即使只是简单的饭菜,李子民吃起来也非常美味。
吃完后感到十分满足的李子民再次关上了门,
将秦淮茹拉向卧室继续休息。
对面的阎大妈见了,直叹气。
这李子民简直就是畜生,天天折腾秦淮茹不知道多少次!
想想时间,老阎也该上缴公粮了。
晚上得提醒一下他。
家里有两个儿子,阎大妈还想再生个女儿。
下午,秦淮茹开始整理家。
李子民则出门转转。
吃得好倒不难,难的是给这份稳定的生活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说不定哪天就出了事儿。
李子民来到了护城河边,一切如他所料。
河面上结着厚厚的冰,除了溜冰嬉戏的小孩子外,还有一些忠实的钓客。
无论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都沉浸在冰钓的乐趣中。
李子民找到了一个老伯,递过去一支烟,在了解清楚之后心中有了打算。
然后他就向东直门出发。
出了城门不久,他看到了附近一片如老人描述的光秃秃的竹林。
他在竹林里精心挑选,随后通过特殊的方法找到了一把西瓜刀,对着几根心满意足的竹子挥砍起来。
除去了不必要的枝节后,他就扛着竹子回了家。
想要制成渔具,还有很多步骤需要处理。
李子民也是闲来无事,决定先试着自已钓鱼。如果实在钓不到,他就从特别的地方拿出一条大鱼。
这样做既不花一分钱,又能每餐都有鱼吃。
日子岂不快哉?
李子民到家的时候,看到秦淮茹正在擦拭窗户。
“哥哥,你这个办法真好!用旧报纸擦,玻璃真干净!”
秦淮茹非常勤劳,李子民几乎没见过她闲着。家里的卫生被打理得干干净净,脏衣服也不会放过夜。
当看到李子民带回了一捆竹子,听他说要去护城河边钓鱼。秦淮茹笑了,不论是否能钓到鱼,她都觉得李子民很负责任。
在这个年代,男人主动想着增加家里的菜肴品种,
确实是难得的好男人。
不过冬季钓鱼可不容易吧?
李子民趁着查看冰上钓鱼状况的时候,还向那位冰钓的大爷学了些制作鱼竿的技巧。
现在,他取下了炉子上的水壶。
把一根根竹条放到炉火边烤以定形。
后续还需要打通内部、打磨、上漆等一系列工序。李子民早已准备好了砂纸、漆料、鱼线、鱼钩和浮漂等材料。
假如真的不行,从特地地方取出一条鱼的话,别人也会认为他是钓鱼高手。
经历了加热定型的过程。
不仅能防止竹制钓杆在实际使用时发生变形,还能减少被虫蛀的可能性。
尽管是第一次尝试,李子民忙碌了好半天,最终完成了四支钓竿。
剩下的要么是在加热时断裂了,要么是因为质量问题无法使用。
“咦,李子民!”
“你也要去钓鱼吗?!”
说话的是阎埠贵。
“李子民,我们学校再过几天就要放假了。你可以给我一支,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钓。”
“真的能钓到鱼,还能让家里吃得更好啊。”
李子民微微一笑,心里盘算着——阎埠贵打起了他的新制钓竿的主意。
这可是他自已辛苦制作的作品,已经有了某种情感,不想轻易送给他人哪怕只有一支。
“阎师傅,等我自已先试一试吧。这大冷天的,钓鱼也不容易。”
李子民注意到阎埠贵似乎不肯离开,好像不弄到一根钓竿誓不罢休的样子,脑筋一转。
“阎师傅,我和秦淮茹结婚的时候,您都没送过礼物呢。”
礼物?
送什么礼物?
你俩都不举办婚礼,谁会白送东西!
阎埠贵感到自已在这一点上的精打细算并不逊色于李子民,后者在小地方抠门的程度甚至超过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