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十分清楚,用不着你多说。他们对于我感觉到恐惧,我能理解,人类对于未知的个体总归是存在着恐惧的感觉……”凯雯看着坐在自已面前的迦娜,非常平静地说道。她深知人类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尤其是面对像迦娜这样强大且神秘的存在时。而迦娜则想起了当初那些人类见到她时脸上的表情,至今仍历历在目。
“嗯,倒也是。毕竟你好歹过去也是人类,能理解他们的行为,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你觉得他们接下来能挺到第五个律者吗?”这时,迦娜抛出了一个问题。对于她而言,这个文明的命运完全掌握在她手中,她随时都可以毁灭它。只要她愿意,制造一颗律者制造的太阳就能轻易摧毁一切,如果不够,那就加上超级精确制导偏差值在0.3米左右,还不够,那就把速度再加加也就差不多130马赫吧
“你觉得呢?当初我们连第四个律者都没有挺到,就被你一个律者杀穿了。”凯雯用着不善的语气反问道。她深知人类的脆弱和无力,面对强大的敌人往往不堪一击。而迦娜的实力更是让她感到深深的忌惮。
“嗯,倒也是毕竟当初我那个分身放了一个二技能,就差不多杀穿了6700多个人类了,虽然都是平民,没有什么战士但是对于我而言,碳基生物也好,硅基生物也罢,基本上都是一招秒了。”
开玩笑,就她身上的十几个权能现在是说搓太阳就搓太阳的那种,至于中子星,好吧,她现在的能力还没法做到手搓一颗出来,不过,毁灭人类是肯定绰绰有余了一个连二级都还没有到的文明,拿什么跟她打?除了已经可以控制维度的文明,迦娜基本上遇到了都是可以直接扫荡的。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是直接毁灭我们还是?”说到重要的部分,凯雯皱起了眉头,十分凝重的看着面前的迦娜问道,面前这只律者或者说是崩坏兽的脑回路可不是正常的人类那种,不能用正常的沟通方式跟她沟通。
“我无所谓,想什么时候毁灭就什么时候毁灭,你们还是好好想办法对付那些律者吧崩坏意志跟我沟通过了。第十律者诞生以前我不能出手,其他的看情况,如果你们惹我不高兴的话,我不介意用点你们人类自已的手段,让你们自已毁灭。”迦娜用着十分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毕竟现在这颗星球上超过60%的经济都掌握在她手中,只要她在自已的电脑上轻轻按下一个撤回键,都足以让国际上无数的银行家、富商大贾们陷入绝望,甚至可能引发全球经济危机。而当她真正按下撤回键时,那些富商大贾们真的会在天台上集结,准备结束自已的生命。撤回键是第一天按下的,但第二天,关于一堆富商大贾集体跳楼自杀的消息就登上了各大媒体的头条。
当然,也有一些黑客试图攻破她的电脑来掌控世界经济,但他们真的有那个技术吗?简直可笑至极!迦娜作为一名律者,拥有十几个附属意识,她们在海中玩耍和编写代码已经将近45000年了。
如果连这点小小的技术难题都无法克服,那她宁愿一头撞死在豆腐上。毕竟,45000年的经验积累,如果还比不上一群仅仅活了不到六七十年的人类,那可真是太丢人了!
“你什么意思?”听到迦娜的话,凯雯顿时警觉了起来,这是要让人类自我毁灭的节奏啊,难道是发动战争?
随着凯雯的问题落下,迦娜默默打了一个响指,随着一声脆响,周围的那些酒客都在一瞬间倒了下来,太阳穴上一个血洞正在流着血液,毕竟这个消息对于是这个星球上任何生命都是绝密消息,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存在,干脆直接全部都杀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字面意思,这段时间你应该了解过这个星球的时局了吧?海渊赌场一家独大,控制着世界上超过了60%的经济,而我是这个赌场的创始人,你觉得呢?”迦娜轻飘飘的这么一问,则是让凯雯直接大脑陷入了宕机。
“你……你……”凯雯结结巴巴地说着话,但却始终无法完整表达自已的意思。她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与恐惧,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而迦娜则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自信和得意。
“只要我愿意,我随时都能提高所有物品的价格,让那些贫穷的人无力购买,甚至连那些所谓的富商巨贾也难以承受。
我的生产资料占比。然而,只有少数几个真正独立的主权国家不在我的掌控之中,这足以让数十亿甚至数百亿人口生存下去吗?只需我停止向市场供应粮食,等待一段时间后,粮食价格必然暴涨。
哈哈,那时世界将会再度陷入混乱。我无需再做其他任何事情,战争将重新爆发,饥荒将再次降临,人类又将陷入无意义的自我毁灭中。”迦娜洋洋自得地看着凯雯,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仿佛在欣赏对方的惊恐表情。
不过笑了一会儿后,迦娜摇了摇头道:“我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这么急着让熵值开始暴涨要不然的话,这场文明求生之路的好戏,岂不是才到第二幕又要终章了?唉,五万年才来一次,第一次我是亲身参与者,第二次我不打算再参与者入局,我会作为旁观者观赏,希望接下来你带领人类能够好好在崩坏的【审核】当中活下去。
毕竟崩坏可不是那么温柔的,对于我们而言,只有有活力的文明才有活下去的资格,如果说连催化剂的药理都无法承受的话,那么他们也不会有资格从幼年蜕变到成年,从这一片小小的星系彻底迈向宇宙的舞台。”说完这句话后,她又找酒保死侍要了一瓶红酒,拿着那瓶红酒踩过被酒克的血液沾满的地面离开了这里,酒馆中又一次只留下刺鼻的血腥味儿,不过这对于这家酒馆而言是常态。
酒保见状,推出专门的工具,开始清理起残留着的血液,以及这些人的尸体。
凯雯坐在椅子上,沉默着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