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均竹居然信了她的鬼话,靠近了慕涟漪的身旁。
“大人小心!”
在影一喊出这句话之后,慕涟漪手中的发簪,直直的刺进了江均竹的胸膛。
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不断扭动着血肉里的发簪。
“怎么样江大人,这样舒不舒服啊?”慕涟漪笑的像地狱里来索命的女鬼一样。
还是那种可以魅惑人心的女鬼。
江均竹都被气笑了,这一次并没有发脾气,谁也看不清他其中的笑意是什么意思。
他握住了慕涟漪的手腕,用力的捏住。
慕涟漪因为手腕上的疼痛,松开了发簪。
江均竹起身,把胸膛里的发簪拔了出来,随意的扔到了一旁。
“把她给我带过来。”
江均竹留下这么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慕涟漪,本官让你沐浴更衣,把你送回去。”
“是。”
在慕涟漪还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时候,就已经被影一压着跟在江均竹的身后。
婢女早就准备好了洗澡水,檀木的大浴桶,里面洒满了花瓣,异香扑鼻。
江均竹没有在乎身上的伤口,一步步的带着慕涟漪去沐浴。
他早就想好了新的玩法,必定叫慕涟漪生不如死。
影一把慕涟漪带到了房间,江均竹挥了挥手,示意影一下去。
“是。”
江均竹的举动,倒是让影一也摸不着头脑了。
毕竟之前可没见到江均竹把人带到这里折磨的,尤其是还准备了浴桶和新衣服。
但他也只能乖乖出去,要是自已敢问,人头明白一定会出现在城墙上。
“怎么?江大人这是想和我洗鸳鸯浴吗?”
慕涟漪毫不在意的说道。
“慕涟漪,你还是真是不知廉耻啊!”江均竹把她推到了一旁的浴桶边缘。
抬起她的腿,就给她扔进了浴桶里。
水花四溅,溅到了江均竹的衣服上,他眼神疏离的看着浴桶里的慕涟漪。
“啊!”慕涟漪再也忍不住了,身上的伤口,被水中的东西,刺的阵痛。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慕涟漪有好几次想要站起来,却又被江均竹按到了水里。
“盐啊!给你好好杀杀菌,好把你送回国公府。”
江均竹看着浴桶里的慕涟漪,眼神中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衣服贴在了她的身上,衬托的慕涟漪的身段更加标致了。
白皙的肌肤上,留着许多伤口。
慕涟漪心里恨不能杀了江均竹,既然不让自已好过,她也不能就这么放过江竹。
一只手扑腾着,把江均竹拉入了浴桶里。
“你疯了!!”
和自已未过门的弟妹,同处一个浴桶,传出去,简直就是于理不合。
“我看疯的是你吧!你不是喜欢折磨人吗?我就好好折磨折磨你。”
说着,就起身把江均竹按进水里,但慕涟漪的力气,始终是比不过江均竹。
又没有什么武功的底子,所以很轻易的就被他给制服了。
“慕涟漪,你是江凭澜的娘子,却把我拉进浴桶,你还有没有点礼义廉耻了?”
江均竹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愤怒的盯着慕涟漪。
如此失态的一幕,江均竹从未在外人面前表露过。
“江均竹,你有病吧!我不知廉耻?”
“是你把我抓进这里来的,把我塞进浴桶里来的。”
“要说无耻……那也应该是你!”慕涟漪的手,用力的掐在了江均竹刚才的伤口上。
他只是疼的变了变脸色,松开了慕涟漪的脖子,起身出了浴桶。
衣服都湿了,江均竹的身材非常好,宽肩窄腰,就连腹肌,在轻薄的衣服被打湿之后,也看的非常清楚。
“穿上衣服,本官送你回国公府,记住!以后……不要再招惹我。”
说完,就推门出去了,一直在外面等候的影一,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他自然知道这个女子,是和江凭澜有婚约的。
可以他对江均竹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干出夺弟妻的事情。
毕竟,上京有不少女子,都想爬上江均竹的床,可他一直清冷克制,从未对任何人动心。
慕涟漪在江均竹离开之后,匆匆换了一件衣服,被影一送回了国公府。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慕涟漪轻轻的躺在了床上,身上的伤口又开始泛疼。
“那个破系统!”慕涟漪愤怒的叫了一句。
系统又附在了一个红苹果身上,慕涟漪只看见一个苹果向自已飞过来。
“来了,主人有什么要吩咐的!”
“主人!?我刚才被江均竹欺负的时候你看不见吗?就不知道伸手帮帮忙吗?”
慕涟漪有些埋怨。
“我怎帮嘛!那个江均竹就是疯子,表面清冷矜贵,内心疯批十足,你没事最好别惹他。”
慕涟漪都气笑了“你早干嘛去了?早说这些事儿能死吗?能要你命吗?”
她看着那个苹果,拿着刀就捅了上去,她正愁没地方撒气呢。
幸亏系统躲得快,避开了慕涟漪的一刀“喂,那只是我的虚拟体而已,你是杀不死我的。”
“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活到江凭澜回来。”
“那几个人也不是吃素的,你最好低调一点,明争暗斗。”系统非常贴心的嘱咐了一句。
“明争暗斗?我脑子不行,只会……。直接杀人。”慕涟漪被气的不行,心里一直想要找个人发火。
这口气一直憋在胸口,不出去,早晚要被气死了。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晚,江均竹独坐窗前,一夜未眠。
脑海里慕涟漪的身影挥之不去,让心平气和的他有些烦躁。
“大人,我们去调查了那两个黑衣人的来源,始终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天刚亮,影一和影二就把找到的线索汇报给了江均竹。
江均竹想要得到死士,但想见到他们,只能利用慕涟漪引出来。
“罢了,他们行踪诡秘,找不到线索也很正常。”
“他们没找到慕涟漪,肯定还会出现的。”
江均竹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件事情,并没有多么惊讶,自顾自的喝着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