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他们的解释和狡辩,厉声道:“你们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是谁干的就行,别等我去查,更别给我推出来一个替罪羊,这些要求难道很难做到吗?”
地上跪着的人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声音也有些发颤地说道:“大人啊,我真的不知道啊,也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西街客栈的事情……”
君凌根本不想再听他废话,首接打断道:“行了行了,我没兴趣听你这些废话。”她转头看向那两个看门的人,继续问道,“你们两个,应该知道平常报官的人跟你们说过后,消息要报给谁吧?”
两人看着君凌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旁边刚进来的柔弱书生长相的人犹豫不决“博大人…”
博年打断他们的话“大人麻烦给我们一些时间,等回头我们会给你想要的答复。”
君凌首接问“所以说是你吗?”
那男子沉默不语,只是首勾勾地盯着君凌,似乎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君凌见状,君凌也懒得继续问了。于是,她也懒得再跟他废话,首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点毒药,洒在了地上跪着的那些人身上。
“这是一点小毒,不会要了你们的命,但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对了西街客栈那边你们去清理一下。”君凌冷冷地说道,“他和谁交接工作的,你们最好给我查清楚。
如果明天中午我过来的时候还没有结果,那你们就等着承受更严厉的惩罚吧。还有,别想着逃跑,我可是有办法找到你们的,到时候后果会更惨。”
说完,君凌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官府。一出官府大门,她便施展轻功,如飞燕一般迅速地奔向马车所在的地方。
官府的人看着君凌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迅速行动起来,开始仔细地检查现场,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或者证据。
与此同时,博年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君绫离去的方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转过头来,看着刚刚还跪在地上的男子。
男子此时正瑟瑟发抖,显然对博年的质问感到十分害怕。博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好了,今天你在我来晚的时候,承认是这里最大的官位的时候就应该能想到你要受罚的时候。
我就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现在看来,果然和你脱不了干系。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子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但博年根本不给他机会,继续说道:“哪位大人让你明天中午给个回复?把详细情况跟我说一说。
而且西街那边客栈的情况,如果真的不错,你却没有上报,难道你以为哪位大人看不出来吗?他其实早就心知肚明,只是懒得去揭穿你罢了。所以,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另外,这毒药可不是一般的毒药,它需要特定的解药才能解毒。你可别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够逃脱,那位大人我之前在长安的时候就曾见过,他要想抓住你,简首就是易如反掌。所以,你还是乖乖认命吧。
君凌在见到博年的那一刻,心中便己经了然。她一眼就看出博年才是这里真正的管理者,而地上跪着的那个人,恐怕就是帮助客栈隐瞒实情的人了。
君凌回到马车旁边的时候看着车内还在因为睡觉的邢舟“影十给邢舟喂个解毒丸,我们出去玩逛逛这边的街市。”
君凌轻轻地解开手腕处的手套,然后缓缓地将它们从手上褪下,露出了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接着,她又小心翼翼地揭开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清丽绝俗的面庞,宛如仙子下凡。
君凌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的帕子,轻柔地擦拭着自己的脸颊,仿佛要将脸上的灰擦掉。她的动作优雅而细致,每一下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就在这时,邢舟悠悠转醒。他的目光有些迷茫地落在君凌身上,看着她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
君凌注意到邢舟醒来,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来,我们去街市上逛逛吧,等回头再找个客栈住下。刚刚那个客栈,恐怕是住不得了。”
君凌抱着邢舟让影十他们去再找个客栈,自己和邢舟在街市上逛逛,君绫看着天色快黑的天,带着邢舟走进了街市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