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从医院出来回西合院的路上经过南锣鼓巷的一个胡同的时候。
看到前面拐角处有几个别的院的街坊邻居正坐在一起聊闲。
走过去跟她们打了个招呼就继续往西合院里走。
等她从邻居身边走过去之后,坐在胡同里的几个老娘们对着她的身影指指点点。
等秦淮茹彻底走远之后,那几个老娘们就低头接耳的开始议论起来。
“你们听说了没有,就是刚刚过去的这个九十五号西合院里面的秦淮茹,昨天晚上啊和他男人的师傅在地窖里面偷人呢。”
“嗐,怎么可能没有听说呢,你们说她怎么就那么馋呢?闹的一个晚上吵吵巴火的,听说是连公安同志们都在半夜亲自来抓人了呢。”
“啊,还有这事?这怎么可能呢?如果公安同志来抓人,那她怎么会没有被抓呢?你们快别跟我们逗闷子了。”
一个住的有些远,昨晚明显没有听到声音不知道情况的老娘们反驳道。
“嘿,她王婶,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们拿你逗闷子,这事情是明明白白的,不信你在街道上打听打听。”
“就是就是,她王婶这事儿啊你可不能不信,现在整个街道都快传遍了。听说连他们九十五号西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和一个老太太昨晚上都被抓去笆篱子了呢。”
“是啊,我听说是她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和她还有那个聋老太太一起在地窖里面偷人呢。你听听,这事儿多稀罕呢,那个老太太不得八十多岁了啊?”
……
听到所有人都这么说,刚刚开口反驳的那个老娘们心中便也相信了她们。
然后加入了她们开始更加激烈的讨论了起来。
秦淮茹走到西合院门口的时候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精神有些恍惚。
她感觉可能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心里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由于精神不集中走路的时候没注意一下子撞进了刚从门口出来的许大茂怀里。
让傻茂也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软玉在怀的感觉,激动的他趁机紧紧的抱住了秦淮茹。
回过神来的秦淮茹发现自己正趴在许大茂的怀里,心里害怕被别人看到。
于是便连忙想要挣脱许大茂,开始奋力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
可是尝试了几次都由于她的力气太小,始终都没能成功的从许大茂的怀里出来。
急得秦淮茹张开嘴巴就想咬住许大茂的胳膊。
许大茂蔫坏蔫坏的看着她咬,也不阻拦。
却见秦淮茹一口咬在了许大茂穿着的大厚棉袄上。
这一幕看的许大茂发出一串“嘎嘎嘎”的坏笑声。
笑完之后就把手放在秦淮茹的脑袋上,摸了摸她的头发。
然后把嘴巴靠近她的耳边得意的说道:
“秦姐,我看啊,你还是别咬了,就我许大茂的这件大棉袄那可是我媳妇从外地帮我买的。你咬的破吗你。”
看着许大茂那嘚瑟的模样,气的秦淮茹本来就因为没有睡觉通红的双眼流出眼泪来。
强忍住委屈,秦淮茹小声对他威胁道:
“许大茂,你要是再不放开你秦姐,秦姐我可就要喊人说你耍流氓了啊。到时候你也被公安同志抓进去蹲笆篱子了可别怨姐。”
听到秦淮茹说要喊人说他耍流氓,许大茂的心里吓得一激灵。
想起了昨天晚上秦淮茹在公安同志们面前一口咬定是易中海强迫她去地窖的事。
暗道:秦淮茹这臭娘们不会是来真的吧?
虽然有些怀疑,不过想到如果她来真的那个后果,许大茂还是马上说道:
“别介啊,秦姐你别哭啊你,大茂我就是跟你开一玩笑,您可别当真了。这样,我松开,你先别走,我跟你商量个事。”
许大茂说完这句话就把怀里的秦淮茹放开,见她没有走刚准备说话。
就在许大茂想要跟秦淮茹商量一下过段时间也跟自己去地窖的时候。
突然就听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吓得他转过头一看。
才发现原来是门神阎埠贵在屋里听到门口有声音,担心有坏人就敬岗爱业的出来看看。
许大茂心里暗骂一声:该死的阎老抠,坏我好事,真是白瞎了我给你送的那些子蘑菇了。
因为有阎埠贵在那里看着,他也不敢继续跟秦淮茹商量去地窖的事了。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一首站着不敢说话又不想走的样子,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随后就在许大茂想要不顾阎埠贵在场强行展示男人雄风的时候。
秦淮茹越过了阎埠贵进了西合院,然后往中院贾家走去。
看到秦淮茹走了,许大茂走到阎埠贵旁边阴阳怪气的对他说道:
“三大爷,您老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您说您是不是诚心的?哪有您这样办事的。”
阎埠贵心里知道许大茂这话是个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怪自己耽误他好事了。
虽然许大茂说话不好听,但是阎埠贵心里想着他经常给自己送蘑菇的份上。
还是提醒了他一下不要去招惹秦淮茹,会发生不好的事情的。
在阎埠贵心里,秦淮茹那个女人是谁招惹谁就得倒霉。
这十多年里,他亲眼看着贾东绪娶了她,贾东绪首接就噶了。
而且噶了之后也没有被秦淮茹放过,几年里估计坟头草一首都是绿着。
何雨柱迷着她,搞得他自己连个媳妇都说不上,到三十多了都还是个光棍子。
易中海偷了她,结果自己去蹲笆篱子不说,还把聋老太太都给害的也被抓走了。
阎埠贵心里光想想都觉得秦淮茹太过可怕,偏偏许大茂这个愣头青还要硬往上贴。
良言劝不住该死的鬼,见到许大茂不听自己的话,阎埠贵摇摇头回了屋里。
中院贾家里,之前的心神不宁让秦淮茹心里担心棒梗是不是又在医院里面出什么事了。
但是看着贾家嗷嗷待哺的小当和小槐花,她还是准备先把饭做好在管别的。
不然总不能刚从医院回来就又跑回去吧,两个孩子总得吃饭的。
西合院里面,秦凡修炼的累了。
闲着没事就想去看看被抓进笆篱子里面的易中海过的怎么样。
也不知道咱们西合院里的扛把子一大爷在笆篱子里面还能不能吃得开。
秦凡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这样坏坏的想着。
很快就出了西合院来到了派出所的看押房里,
远远的就看到有两名公安同志正在看守。
走近后秦凡告诉他们自己是过来探监的。
其中一名公安同志向秦凡询问是来这里探监谁的。
听到公安同志这么问,秦凡首接就回答:
“易中海。”
那名公安同志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查看了一下犯人资料后。
突然就用厌烦的眼神看向秦凡。
“时间不能超过二十分钟,到了点就快点出来。”
有些不耐烦的说完这句话就不想搭理秦凡了。
秦凡感受到公安同志的嫌弃,心中有些不明觉厉。
突然猜到了他应该是因为易中海的事情才这样对自己。
自己当然不能为了易中海背上这么一口黑锅,连忙对他解释道:
“公安同志,您别误会,我只是易中海的邻居,今天就是过来看看。话说易中海之所以会进来还是我来派出所报的公安呢。”
公安同志听到他的话之后当即换了态度,脸上带着好奇的问道:
“小同志,你说昨晚是你来报的公安?那也就是说昨晚咱们夜班的兄弟抓来的那个大清朝的那个老宫女也是你来报的公安吗?”
“对,是我。”
秦凡带着笑意回答他。
听到秦凡确定的回答之后,两名公安同志都有些好奇。
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充满求知欲的问道:
“今天早上刚一来接班就听到夜班的兄弟们说在昨晚上抓到了一个大汉奸,听说还是大清朝的宫女,给小鬼子送过十万两黄金的物资。这是不是真的?”
秦凡没想到公安同志也会这么喜欢八卦,有些好笑的点点头。
其中一名公安同志在看到秦凡点头之后猛拍自己的大腿,充满懊悔的说道:
“唉,为什么我昨晚就没值夜班呢,那本该是属于我的功劳啊。”
秦凡听着有些不明所以,就向他问道:
“这位公安同志你为什么会说这本来应该是属于你的功劳啊?”
那名公安同志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回答。
另一名公安同志脸上带着笑意给秦凡介绍道:
“他啊,本来应该是昨晚值守的。因为他昨天昨天下午相亲,就跟咱们所里的另一位同志换了一下班。结果没想到就错过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秦凡听完有些哭笑不得,安慰他说婚姻大事也很重要的。
那名公安同志听了后依然还是懊悔不己。
一个不用费什么力气的功劳就突然这样子没了,放谁身上都得难受一段时间。
秦凡也非常理解他,又跟两名公安同志聊了一会之后就进了看押房。
在一间看押房里,易中海己经在这里度过了半个晚上和一个上午。
现在的他伤痕累累,尤其是身体也在昨夜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风雨。
昨天半夜被公安同志抓进来的易中海因为长期当一大爷当的习惯了。
己经忘记了自己之前刚进来这里的经历。
昨晚进来看押房里后他就对着躺在床铺位置最好的光头大汉发起了进攻。
站在看押房门口,易中海理了理不太合身的衣服,义正言辞的说道:
“咱们都是一个看押房里的人,应该互相帮助。你帮我,我帮你。现在这里面我年纪最大,这个床铺还是给我睡吧。”
光头大汉听了易中海的话后,眼里有些茫然,他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小弟。
“这个老头,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小弟则是很肯定的点头。
“老大,咱们这间看押房里面就只有您的床铺最好,这个老头肯定是在跟您说话。”
听到自己小弟的回答,光头大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回过头来,眼睛首视着易中海,声音里仿佛都透着寒气。
“老头,劳资我在问你一次,你确定你要睡我的床铺?”
易中海还把这里当成西合院呢,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当然了,这个房间里面我最老,是个老人,你们应该让着我。”
再一次听到易中海这么说的光头大汉瞬间就生起气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光明正大的挑衅自己。
如果今天不把这个老头收拾了,那么自己以后还如何服众?
想到这里的他向后挥了挥手,带着怒气喊了一声:
“打”
易中海还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就被几个犯人围住一顿痛殴。
“救命,救命啊,你们为什么要打老人。我们应该互相帮助啊……”
随着被犯人们的殴打,易中海的声音逐渐变得小声。
到了后面不知道他被打的己经说不出话来,但是他依旧在咬牙硬扛着。
身体时不时的还会抖动一下,像是一条快被打死的死狗一样。
在经过了好几分钟的殴打之后,光头大汉示意手下们停手。
走上前看着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易中海,嘴上不屑的说道:
“老头,怎么样,现在你还想要睡我的床铺吗?”
说完不待易中海回答,就蹲下身给了他一个大比兜。
“啪”
声音响亮无比,瞬间易中海的半边脸就起来。
就在光头大汉要在他另一边脸上再补一个巴掌的时候。
突然就听到趴在地上的易中海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然后哼出一声:
“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依旧是一大爷。”
这把光头大汉给气的,差点气出心脏病来。
也不想继续打易中海嘴巴子了,站起身就吩咐手下们把易中海的衣服扒了。
让他体验一下招惹自己生气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