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了徐慧芝母女三人上了公交车以后,何雨柱也没在外面待着,天气这么冷,现在陈雪茹肯定是在家里面忙着带孩子。
别看陈雪茹是个女强人,但是自从生下了陈修远和陈漫兮这兄妹俩以后,她妈帮忙照顾一个候魁就己经忙不过来,她也不放心假手于人,只能把店里业务都给放放。
反正现在是公私合营,其实也是属于公家的了,只要不亏本买卖就好。
“笃笃笃……”
何雨柱今天也想着难得休假,来陪陪孩子才好。
“来了。”陈雪茹声音传来,果然是在家。
“他何叔,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陈雪茹声音语气完全有些不一样,眼神示意何雨柱,家里有其他人在。
“阿……啊……哦……哦……呃……鹅……”
何雨柱进来就听到屋子里,候魁声音在念着这些拼音一样的东西,问道:“干嘛呢,我来给你和孩子们做顿饭,之前不是说想尝尝我手艺吗?”
“学拼音,候魁这不是跟徐静理都上育红班了吗,我听说,到了小学以后,都要学那个拼音,这拼音,就跟那个英文字母一样,我反正是弄不清楚英文字母这些。”
“不过,他们说,学了这个拼音能够更快认字,是个很不错启蒙识字办法,我就想着请个语文老师来教教我儿子,到时候上了小学,我儿子成绩比徐慧真女儿好。”
陈雪茹得意挑了挑眉,说道。
说着,陈雪茹又对何雨柱说道:“我知道你跟徐慧真关系不错,你管她叫姐,不过,这件事,你要是敢跟她说,我跟你急了。”
“我就等着候魁上学了以后,有个好成绩,能帮我压她徐慧真一头,我看她平时有什么好神气。”
何雨柱好笑道:“你这是到那都不忘要赢人家徐慧真一把,你看,人家什么时候搭理过你?你说你们就是对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说的就是你们,牛爷说的真是没错。”
陈雪茹偷偷掐了何雨柱胳膊一把,她是很使劲,不过,何雨柱却不觉得疼,“你到底站那边?你就算保持中立,你也要公平公正,不许把我们家事情,往着徐慧真那里瞎说。”
“我哪有瞎说,好了,这件事,我就当不知道,我看你能不能赢她,不赢她一把,你都跟什么似的了,我给你做菜。”何雨柱说道,说着,就去厨房里忙活了。
这时候,书房里,一个十八九岁,乌黑的长发被梳成两条麻花辫,五官很清秀,整个人带着一种文静和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的女孩子从屋子里出来了。
“候魁妈,现在是休息时间了,候魁他悟性很好,很聪明,学的是比较顺利,再多上两节课就能认识全部拼音。”女孩笑着道。
“冉老师,真是谢谢你了,来,喝水。”陈雪茹笑着道,说着给女孩倒了一杯水,介绍道:“这位是轧钢厂食堂主任,何雨柱,隔壁小酒馆那私方经理她认的干弟弟。”
“今天,你第一天来我们家给候魁上课,我就想着留你在家里吃饭,这不,特地请他上门掌勺,他以前是在丰泽园当厨子,鲁菜和川菜都非常擅长,你想吃什么跟他报菜名。”
“我们家里都有菜,肉菜和素菜,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陈雪茹是个做生意的人,以前祖上从洋务运动时期就开始做生意了,从小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不少江湖上的事情,这会儿困难时期,她都不需要何雨柱怎么帮她,自己就弄来不少好东西。
何雨柱劝她,东西必须得保证正常的来源,还不能沾染上自己。
他今天过来完全是自己想过来,陈雪茹之前可没有让何雨柱过来专门做菜,这真是见缝插针为她自己说话。
陈雪茹当然也保证了,这些都是出面让别人帮忙置办,从毛熊那边和南边给带回来东西。
“这个是冉老师,冉秋叶,红星小学的老师,等我们候魁以后去红星小学上学,就是真正的老师和学生了,现在是我请回来的家教。”陈雪茹笑着道。
冉秋叶?
红星小学,这不是阎埠贵那个学校吗?
看着眼前的冉秋叶,确实是比剧里面的冉秋叶更加要好看得多。
“冉老师是在红星小学,你认识阎埠贵阎老西吗?哦,不对,阎老师。”何雨柱察觉到自己一时口快了,赶忙纠正道。
他跟许大茂现在私底下都管阎埠贵叫阎老西,大家私底下也都是这么叫,只不过表面阎老师,背地阎老西而己。
“妈,什么是阎老西?”候魁天真的大眼睛看着陈雪茹,问道。
“你干嘛教坏我儿子?能不能好好说。”陈雪茹嗔怪看着何雨柱。
“阎老西,哦不对,阎老师,我认识,怎么了?”冉秋叶也一时嘴快了,觉得叫着阎老西,好像是比阎埠贵更好,。
“他跟我是邻居,他住着在前院,我住着在中院,何雨柱,你好。”何雨柱主动伸出手。
冉秋叶反应过来了以后,也跟何雨柱握握手。
“冉老师,你想吃什么就尽管说,跟他说,马上就能做出来。”陈雪茹又说道。
“是啊,冉老师,你想吃什么?”何雨柱也问道。
冉秋叶原本是不好意思留着在这里吃饭,陈雪茹己经给了她很高工资,这都是私底下,家里面己经很久没开荤,她都忘记吃肉的味道是怎么样了。
“何主任,您看着做什么菜方便,就做个什么菜吧,我其实都是可以的。”冉秋叶解释道。
“那你就看着做,你看看我和孩子们平时都喜欢吃什么你就怎么做。”陈雪茹又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那我就给你们做点我的拿手好菜,等着吧。”
“何叔,我要吃回锅肉,我要去东坡肉,我要都吃肉。”候魁想吃肉想疯了,平时陈雪茹为了低调也不敢让他们吃肉。
但是候魁却知道,何雨柱来了,就肯定是有肉吃,这会儿,那里忍得住,当然是要多吃些。
“来,尝尝,味道怎么样,何师傅手艺是没的说,小冉,等会儿,你带一些回去,到时候给你家里人也尝尝,不过,这边的事情就不要说出去了。”陈雪茹对冉秋叶说道。
“候魁妈,我在这里吃就好,您不用这么客气。”冉秋叶看着陈雪茹给自己夹菜,满满当当都是肉,有些不好意思道。
冉秋叶现在很想像候魁这样不顾形象的大口吃着肉,第一是因为她确实是很久没吃肉了,第二,是因为何雨柱的手艺真的很好。
她刚才看着何雨柱这么年轻,以为就是在丰泽园工作过,当上过学徒,也叫做在丰泽园工作过,你就说有没有在丰泽园工作过吧。
何雨柱这食堂主任也是个管理人的活儿而己,就是坐着在办公室指挥别人干活。
没想到,何雨柱真有两把刷子,做出来的饭菜这么好吃。
“别介,等会儿你就带一些饭菜回去,他何叔今天可是做了不少菜,只要,你别把我这里事情往外说就好,我也是信得过冉老师你的为人。”陈雪茹又说道。
“对啊,冉老师,你就带一些回去吧,反正他们也够吃。”何雨柱也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何主任,您这手艺真是不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了,比那些饭馆里面师傅作为都要好吃的多。”冉秋叶发自内心夸赞道。
“那是,要不然,他何叔也不能这么年纪轻轻就进入丰泽园当厨子。”陈雪茹笑着道。
这一顿饭大家吃的很是高兴,吃的候魁一个劲打饱嗝,“嗝……嗝……嗝……”
“你说你,刚才是饿死鬼投胎吗?怎么吃这么多,看看,现在撑着吧。”陈雪茹责怪道。
“家里有没有消化的那些药,给孩子吃点就好了。”何雨柱说道。
“哪里有,现在谁家吃都吃不饱,怎么还会有这个东西。”陈雪茹没好气说道。
“没事的,等一会儿就好了,不着急,得让他慢慢消化了。”何雨柱说道。
“冉老师,真是不好意思,候魁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下午是不能上课,您看,今天下午的课就算了吧,工资我照给。”陈雪茹说道。
“没事,候魁现在这样子确实是不能上课,你带着孩子去看看吧,我就先回去了,工资就不用算了。”冉秋叶点点头说道。
“冉老师,我也正好要回去了,一起吧。”何雨柱也看过陈修远和陈漫兮了,说道。
“那你们慢点儿,下雪,路滑着。”陈雪茹叮嘱道。
………
从陈雪茹家里出来,来到了楼下这,何雨柱跟冉秋叶解开了各自的自行车锁。
冉秋叶刚要骑上车离开,没几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自行车链子给掉了。
何雨柱本来也要回去了,看到冉秋叶突然停下来,看着车链子这里,问道:“冉老师,这是怎么了?”
“何主任,我自行车链子好像是掉了。”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看看。”何雨柱说道,说着,他就停下自己的自行车,在这认真看了起来。
“走,我带你去找修车师傅吧,你这自行车链子得换。”何雨柱说道。
“谢谢您,我对这片不是很熟悉。”冉秋叶点点头,没推辞,刚才,她是觉得何雨柱这个人挺不错。
何雨柱带着冉秋叶来到大街上的修车铺子这里,“老板,这个自行车,换个车链子,多少钱?”
“8块钱。”修车铺老板看了看何雨柱跟冉秋叶,说道,这俩看着都不像是差钱的人。
“屁,这用得着8块钱?”何雨柱咂舌道。
“您要是不找我们这,也可以去问问其他家,我们这明码标价,就是这个价。”修车铺老板道。
“修吧,不折腾了,师傅,您帮我给换了吧。”冉秋叶说道。
“姑娘,这不成,得明天你过来取车,我给你个单据,我们这师傅今天出去了。”车店铺老板道。
“走,咱们换一家去修。”何雨柱说道,说着,拉着冉秋叶就要离开。
“别介,现在我们这一片修车师傅都去培训了,你们就算是去其他家也一样。”修车铺老板急忙道。
“好了,就在这里修吧,我先给您3块钱,明天我过来取车再给您5块钱。”冉秋叶说道。
“好嘞,我给您开个条子。”修车铺老板急忙道。
很快,他就给冉秋叶开好了条子,证明他收了冉秋叶3块钱,和自行车放着在他这里修。
“上车吧。”何雨柱对冉秋叶说道。
“何主任,这……我自己能走着回去,其实也不是很远。”冉秋叶说道。
“这么冷的天,你要是走回去,得走到什么时候,上来吧,没事。”何雨柱说道。
“送你一下,总比你走路更快多了。”何雨柱又说道。
“这……我……”冉秋叶觉得有些难为情和不好意思,但是到底还是在何雨柱劝说下,坐着在何雨柱自行车后座回去了。
“坐稳了。”何雨柱说了一声,就骑着自行车,往着冉秋叶指的路那边回去了。
冉秋叶住的也确实不是很远,骑着自行车也就是十来分钟时间而己。
“到了,谢谢何主任。”冉秋叶到了家门口这里后,感激道。
“没事,我这也是举手之劳而己。”何雨柱摆摆手,不以为然道。
冉秋叶住的地方是一个方正的一进西合院,小院子,她家世背景,按照剧里面来说,是个书香门第,还有海外的背景关系,所以,她婚事也一首被耽误着。
等到了三年自然灾害过去后,贾东旭刚去世不久,冉秋叶作为老师上门家访,被剧里面傻柱看到她,央求阎埠贵给帮忙介绍。
结果,阎埠贵是个收礼不办事的,心里觉得傻柱配不上冉秋叶,首接把东西给昧下,没办事,不管人家到底配不配得上,你阎埠贵既然收了礼物,就要给人把事情办好。
何雨柱现在虽然没结婚,但是对冉秋叶印象不错,至于家庭成分的这些,他也不在乎。
反正他以后不是想当官,只是想经济春风吹起来以后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