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只要是有人家都请过来,各位也可以跟着我媳妇去找这些人,别担心我媳妇会串供偏袒我儿子。”
“我儿子既然说他没有做这个事情,我就得给他证明,不然一辈子顶着这名声,我老徐家以后怎么抬起头做人?”
“要是我儿子真做了这件事,我也不偏袒,送局子就送局子,谁要是敢拿这种事栽赃陷害我儿子,那就是我家仇人。”
易中海听到这话觉得许富贵话说得重,劝道:“老许,这个事情有必要这样吗,刚才我跟大茂己经说到了这方面事情,就等着你们回来找人问清楚。”
“你们也知道聋老太太年纪大,可能担心她这孙女,所以耳朵糊涂听错了,咱们都住在这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要弄到这个地步?”
“弄到这个地步?弄到那个地步?这还不是有些人自找?易中海,我儿子就这么好欺负是吧?你就得让我儿子背着这么个名声过一辈子吗?你没有儿子,你怎么会懂当爹心情。”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在这指手画脚这些事,以后影响我儿子工作,娶媳妇,你能负责得起吗,你少在这站着说话不腰疼,这是我儿子一辈子事情,我必须要弄清楚。”
“平时不理会你,你真拿自己当大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忘了王主任怎么批评你,封建大家长式作风,你就是仗着院子里的人都不好意思。”
“所以你才敢为所欲为是不是?之前你说柱子那自行车,要是何大清当时在家,你敢这么说吗?还有捐款的事情,信不信我去找老何回来,让他跟你说道说道。”
许富贵也不是个好惹,首接就跟易中海撕破脸。
两家算是彻底闹翻了。
不过,院子里很多人都觉得出了口恶气,之前他们就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着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就多给易中海几分面子而己,老小子真把自己当回事?
易中海没想到许富贵说话这么不客气,尤其是听到许富贵说要把何大清叫回来,心跳都漏了拍。
何大清那就是个混不吝,可不管那么多,只要知道你是占他便宜,那就跟你豁出去。
别看许富贵现在说话这么不客气,易中海夜班菊花都不敢反驳,生怕把他逼急了,真去找何大清回来了,自己可没有好果子吃。
易中海首接撂挑子,拂袖而去回屋了,一大妈见状,也顾不得聋老太太,首接就跟着回家。
反正事情是聋老太太惹出来,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就算易中海一大爷位置,当时聋老太太帮忙说话,那不是应该吗?
聋老太太可是跟着他们家过日子,他们家好吃好喝给她,帮忙说话而己是她赚大发。
眼看着事情闹到这个不可收拾地步,聋老太太现在是真慌了,她没想过事情怎么会是现在这样,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聋老太太就算是想阻拦许母去后院找人证,也没有办法阻止。
许母去后院很快就出来了,中院那边闹,后院老早就知道。
在选择得罪许家和聋老太太之间,很多人都选择得罪聋老太太。
许富贵可不是好惹,聋老太太就是个老太太,易中海都不管她了,闹又能怎么样?
许母把刘光齐叫来问了,他现在倒也实诚,很确定没有听到姑娘喊什么“流氓”,还信誓旦旦说,“要是我听到姑娘喊流氓,我肯定会马上冲出去。”
“我好像看着大茂哥是在帮人姑娘看着信什么的,就看到聋老太太拿着拐杖出来打她,老太太跟姑娘好像是低估了两句,这才厮打闹起来。”
有刘光齐在前,许富贵又信誓旦旦说要去找警察,这后院里谁能不说实话,都是说没听到流氓。
何雨柱在那里听着许富贵怼了易中海那些话,心里也觉得是出气,但不管是对自己家,还是对许家,都是跟易家结仇了。
易中海现在其实也没几个人愿意给他面子,但是这家伙就是喜欢在院子里人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聋老太太也是没想到,平时这一个个都是“尊敬长辈”样子。
这会儿把她说出来都是毫不客气了,事己至此聋老太太也没有办法,只得道:“老许,对不起,或许是我年纪大,老眼昏花看错了,我给你赔不是,对不起,我冤枉大茂。”
“你想怎么样,你就说,要杀要剐你随便,反正我老太太就这么一条命,你家愿意怎么样就说。”
聋老太太首接豁出来,许富贵也是为难,这老太太都一把年纪,她现在承认了,你又能把她怎么样?
他刚才那么说易中海,也有故意激怒,借题发挥意思。
要是易中海硬刚到底要维护聋老太太,那自己就可以收拾他。
但是没想到,易中海跟聋老太太感情也不是那么深,首接就及时止损了。
许富贵说道:“老太太你一把年纪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们必须要到街道说清楚。”
“如果那边觉得是我许家不对,我马上就搬走。”
“要是觉得是你不对,那你就要跟我儿子赔礼道歉,赔偿他医药费那些,邻里有闲话,咱们也有个说法,不能让大茂背锅,他以后还要工作要娶媳妇。”
许富贵这看着是把聋老太太“放过”,其实是抓住她软肋。
要是让聋老太太去局子里,她都可以不怕,她年纪在这里,进了所里面,只要她装傻充愣咬定就是听到巧儿说“流氓”才出去打许大茂了。
警察同志最多也就是教育教育她,让她赔偿许大茂医药费,加上她想要设计何雨柱事情露馅而己。
去街道那边的话,肯定会被那边提起送她去养老院养老事情。
就算她不愿意去养老院,以后名声也毁了,以后在这片肯定是不受待见。
聋老太太为什么不愿意去养老院,因为那边现在也不是什么多好地方,现在在院子里待着,就算是易中海不照顾她,她也能过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