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干在聊斋的当铺里,正百无聊赖地擦拭着那些收来的稀奇物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面色苍白、身着古装的女子飘了进来。车干心中一惊,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问道:“姑娘,可是有东西要当?”女子哀怨地看着他,声音幽幽地说:“我有一物,不知你可敢收。”车干挑眉,来了兴致:“姑娘但说无妨。”女子缓缓从怀中掏出一颗散发着诡异光芒的珠子,说道:“这是我的执念珠,我愿当于你处。”车干正要伸手去接,这时当铺的铃铛突然疯狂作响,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原来,这执念珠中封印着一个强大的邪祟,女子是想借当铺之手释放它。车干迅速反应过来,施展法术将珠子定住,与邪祟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较量…… 邪祟的力量十分强大,车干渐渐有些力不从心。那邪祟发出尖锐的笑声,想要冲破定身法术。就在车干快要支撑不住时,他突然想起了当铺里的一件法宝——镇魂锁。他趁着邪祟暂时被法术压制的间隙,快速跑到法宝陈列架前,取出了镇魂锁。
车干手持镇魂锁,口中念念有词,镇魂锁散发出金色的光芒,朝着邪祟飞了过去。邪祟感受到了镇魂锁的威胁,疯狂地挣扎起来,但镇魂锁的力量更胜一筹,将它紧紧锁住。那身着古装的女子见邪祟被锁,发出一声惨叫,化为一缕黑烟消失了。
车干松了一口气,将执念珠和邪祟一起收进了一个特制的盒子里。经过这场战斗,他也明白了在聊斋开当铺,危险无处不在,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他重新坐回柜台后,整理了一下衣衫,等待着下一位客人的到来。 就在车干刚安定下来不久,当铺的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他贼眉鼠眼地扫视着当铺内的一切,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说道:“老板,我这铜镜当十两银子。”车干接过铜镜,刚一入手便觉一股寒意袭来,他凝神查看,发现这铜镜竟隐隐透着一股邪气。还未等车干开口询问,突然铜镜中射出一道黑色光芒,一个狰狞的恶鬼从中窜出,向着车干扑来。车干迅速抽出腰间的桃木剑,与恶鬼斗在一处。这恶鬼比之前的邪祟更加难缠,招招凶狠。车干一边抵挡,一边思索对策。他瞅准时机,再次祭出镇魂锁,可镇魂锁却被恶鬼轻易震开。就在车干有些慌乱时,他想起铜镜或许是关键。他瞅准空隙,一把夺过铜镜,口中念动咒语,铜镜光芒大盛,将恶鬼重新吸了回去。那男子见势不妙,转身就跑。车干看着手中的铜镜,知道又遇到了一桩麻烦事,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研究如何处理这带着恶鬼的铜镜。 车干正仔细端详着铜镜,试图找出破解之法,突然当铺的墙壁上浮现出一行血字:“放我出来,否则让你不得安宁。”车干心中一凛,这邪祟竟还会威胁他。他冷哼一声,决定先将铜镜封存在一个布满符咒的箱子里。就在他刚把箱子锁好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像是有很多人在奔跑呼喊。车干打开门一看,只见一群村民正被一个巨大的黑影追赶,那黑影所到之处,村民们纷纷倒地昏迷。车干意识到这或许与铜镜里的恶鬼有关,他咬咬牙,拿起桃木剑和镇魂锁,朝着黑影追去。接近黑影后,车干发现这黑影竟是由无数怨念汇聚而成,他深吸一口气,施展出最强的法术,与黑影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就在车干快要力竭时,他突然想到了铜镜的力量,或许可以将黑影引入铜镜中。于是他巧妙地引导黑影,最终成功将其吸入铜镜。车干带着封印了黑影的铜镜回到当铺,决定找高人一起研究如何彻底消灭这些邪祟。 车干在当铺里刚坐下,打算先歇口气,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他警惕地起身,缓缓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竟是之前那个獐头鼠目的男子。男子满脸惊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老板,救救我!我被那铜镜里的东西缠上了,它说要我把铜镜赎回,不然就取我性命。”车干皱起眉头,冷冷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过那邪祟如此难缠,若不彻底解决,只怕后患无穷。”他思索片刻,决定带着男子和铜镜,去寻找一位隐居在深山的高人。一路上,邪祟在铜镜中不断发出怒吼,似是感受到了危险。终于,他们找到了高人的住所。高人看了看铜镜,脸色凝重地说:“此邪祟怨念极深,需集齐三味真火,方能将其彻底消灭。”车干听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踏上了寻找三味真火的征程。 车干先去了火山,那里的岩浆熊熊燃烧,是三味真火之一的地火所在。他刚靠近,炽热的高温便扑面而来,周围的石头都被烤得滚烫。车干施展法术护住自身,小心翼翼地靠近岩浆,费了好大劲才采集到地火。接着,他来到雷电交加的山顶,在电闪雷鸣中寻找天火。一道道闪电划过,他看准时机,用特制的法器捕获了天火。最后一味真火是心火,需从有大善念之人身上获取。车干回到人间,西处打听,终于找到一位乐善好施的高僧。高僧得知缘由后,甘愿献出自己的心火。集齐三味真火后,车干马不停蹄地赶回高人那里。高人将三味真火融入铜镜,邪祟发出惨烈的叫声,拼命挣扎。在真火的灼烧下,邪祟的力量逐渐消散,最终彻底被消灭。车干如释重负,那獐头鼠目的男子也感恩戴德。车干回到当铺,继续守着他那充满神秘与危险的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