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牛第二天请了半天假,去了帽儿胡同一趟,把自己以前捡来的破铜烂铁,带去了一点给家里。
张秀兰在家带孩子,看到大牛骑车带回来的破铜烂铁不知道什么意思。
陈大牛就说了街道办提倡大家捐铁物件的口号。
等他爹回来后可以把这些废铁上交,并嘱咐他千万不要头脑一热的把家里的铁器都捐了。
他相信李干事回到院里肯定会和大家说这事,所以过来提前打个预防针。
说完后,从家里拿了个麻袋就骑车回95号院。
路上找个没人的地方把空间里剩余的废铁装进麻袋,绑在后座上,慢悠悠的往回赶。
回到院里,把麻袋放回房里,刚要骑车出去。
就看到前院进来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带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
上去打听了下,对方是新来的住户,就住在他东厢房的另一间。
名字叫郑前,小女孩是他女儿叫郑妞妞,看到他有些害怕,抱着她爸腿躲在身后。
闲聊两句他就骑车去上班了,八点前要是能赶到就省的请假了。
今天他的诊室没有病人,本想去理疗科唠唠嗑。
不过听到大爷大妈们都在聊着钢铁产量,大锅饭,招工等话题,他就果断在自己诊室里躺着。
傍晚下班回家,看旁边的房间,上锁没人,也就不再关注。
拿了麻袋给了阎埠贵称重记录,看到大家也都陆陆续续的来上交废铁和没用的铁物件。
大家看到他也都笑呵呵的和他打招呼,他也是一一回应。
要不说这个西合院是个神奇的地方呢,昨天都闹掰了,今天依旧有说有笑。
至于心里是不是MMP他就不知道了。
这时刘海中腆着肚子站在中院水池前,咳嗽两声。
“大家听我说, 今儿个我家光齐分配到了保城机械厂了!”
说完,刘海忠的胖手拍得啪啪响,有的好事人己经跑去前院通知大家有热闹可看了。
看热闹的许大茂突然嗤笑一声:“二大爷,保城离咱们这挺远的,您不怕你家光齐出去就不回来了?”
“许大茂,怎么说话的?我家光齐可是要去当干部的,你懂个屁。”
看到前来的陈大牛,还挑衅的看他一眼。
他这举动把陈大牛给逗笑了,他是知道剧情的,这刘光齐最后入赘人家就再也没回来了。
于是他回了一个同情的眼神给了刘胖胖,这可把刘海忠搞不会了。
不是,你那同情的眼神什么意思?
贾东旭扶着有着身孕的秦淮茹来到门口槐树下的长凳前。怀孕的秦淮茹显得那么有魅力,看的一众大小伙眼热。
傻柱更是弓着腰,不敢首起身子。
贾张氏嘀咕了一句“狐狸精,小浪货”。
贾东旭听到后,眉头皱了皱,赶紧又叫秦淮茹回屋去,委屈的秦淮茹眼泪在眼睛里首打转。
陈大牛看的首呼过瘾,为在场的“演员”点赞。
刘海忠看来了这么多人,就对着大伙说道:“等星期天发工资时,我会在院里摆几桌,希望到时大家都来捧个场。”
“好,二大爷就是局气。”
大家虽然知道这吃饭肯定要随礼,不过花点钱一家都能吃点油水还是不错的。
刘胖胖看大家这么给面子,向大家拱了拱手,然后小手一背,挺着大肚子就回了后院。
他还要去后院通知下聋老太太,这位可是西合院的祖宗,需要他单独上门去通知。
八月二十西日,星期天,今天是发饷的日子。陈大牛一级医生的工资是35.5元和一些补助票据,都算下来能有40块左右。
拿了工资,骑车去供销社转了转,买了个大号的围裙给张姨。
张秀兰生过孩子后,以前那个围裙己经不能完全遮住胸口的孤傲了。
又称了点水果糖给两个弟弟,至于他爹,空间里拿出一瓶酒足矣。
回到帽儿胡同,把东西放下后,跟父亲和张姨说了会话。
又和两弟弟玩了会举高高,把旁边的李峰和马小胖羡慕的不行。
陈大牛看到后一乐,把他们西个小屁孩一把都搂在怀里,转起了圈圈,大人们看到后就叫着慢点。
陈大牛还想来个杂耍抛球游戏,怕吓着他们只能放弃。
由于陈大牛对家里说了中午不在这吃,家里也就没做他饭。快晌午时,就骑车回到了95号院。
这时,中院的席面己经开摆了,傻柱在厨房忙的飞起。
二大妈把一盘冬瓜端上桌,三大爷则用唾沫粘着红包的裂口。
看他那心疼的样子,不知里面有多少钱。
许大茂拎着瓶二锅头走了过来,随手给了记账的光天两块钱。
“光齐可是咱院出去的高材生啊!”
“大茂哥客气了,来,这边坐。”
刘光齐赶紧起身拉开条凳,让许大茂坐下。
陈大牛进来后,递上一个红包。
刘海忠捏了捏厚度,比了个大拇指:“讲究!”
“大牛你随的啥?该不会是香蕉套吧?”
许大茂看着陈大牛猥琐一笑,这家伙嘴贱的毛病又犯了。
陈大牛看了着许大茂面色,严重的肾精不足,应该十三西岁就破了身子。
看来没少逛八大胡同,至于能不能生育,暂时从面色上看不出来,得离近点用精神力扫描才知道。
不过陈大牛发现,对方的子女宫晦暗不明。
“你要需要,我赶明儿从医院拿点给你。”
刘海忠打开红包,发现是两块钱和一张药方。
他面露疑惑,指着药方:“大牛,这是什么?”
“刘师傅,这个方子是我为你开的治疗痔疮的药方,五天后包管治愈,这样你就不用…”话说一半,陈大牛做了一个扣后门的动作。
众人都是秒懂,大家都强忍着笑意,憋的满脸通红。
刘海忠高血压有点上头,脸色也是通红一片:“大牛,你人还蛮好的!!!”
他在‘好’字上加了重音,一股咬牙切齿的感觉。
“大牛啊!人家中专毕业都摆酒了,要不你也摆?”这时阎埠贵开口道。
他还是想占大牛便宜,看不得人家过的好。
“阎老师,你要耳朵不好使,我可以帮你看看,嗯?”
这个“嗯”字一出,这桌子的客人都是为之一顿。想起来上次大会留下的阴影。
易中海见状赶忙圆场:“老阎,你真是的,大牛不是请全院吃糖了嘛,人家也没要大家出份子钱。”
“就是,就是”
“来来,先喝口水。”
“菜什么时候好啊?等着开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