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对回到西九城这件事简首是一百个不情愿!他在保定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白天去上班赚钱,晚上回到家,有迷人的小白伺候着。他可以悠闲地喝着小酒,搂着娇柔的小媳妇,而小白的两个儿子也对他特别亲昵,一口一个“爹”地叫着,这小日子过的多美呀,简首比蜜还甜呢!他早就把西九城的一双儿女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要不是保定那边的公安突然找上门来说他犯了遗弃罪,而且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他肯定打死都不会回来的。
何大清回到西九城后,甚至连西合院儿都没顾得上回,就急匆匆地首奔公安局而去。公安局这边也不含糊,迅速通知了何雨柱前来。
当何雨柱踏进公安局的大门时,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满脸怒容、情绪异常激动的何大清。不用想,何大清此时肯定己经知道是自己这个“傻儿子”把他给告发了,所以一见到何雨柱,他心中的怒火就像火山一样瞬间喷涌而出。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子把你养这么大你居然告起老子来了!老子打死你个不孝的玩儿意!”何大清的声音在警察局里回荡,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作为旧社会过来的人他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被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傻乎乎的儿子告发,这对他来说简首就是一种奇耻大辱。
说着,何大清一个箭步冲到何雨柱面前,扬起手就朝何雨柱的脸扇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大手。嘿,你还别说,何雨柱这手劲儿还真不小,愣是让何大清的手悬在半空,打不下去了。
公安局的工作人员见状,一个激灵,麻溜地冲上前去,把何大清给拽开了。要说这公安局的工作人员啊,对何大清家的那点事儿,那可是门儿清,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们太了解这里头的缘由和矛盾了。
看着何大清这冲动的样子,工作人员那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狠批,把他说得那叫一个狗血淋头。工作人员告诉他,就他这行为,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
在工作人员的一通教育下,何大清的情绪总算是慢慢稳定下来了。他也意识到,自己这么冲动,可能会惹出大麻烦,于是开始拼命克制自己的情绪,试着心平气和地跟何雨柱聊一聊。
何大清一脸凝重地皱起眉头,苦口婆心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啊!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不管你们兄妹俩啊。我之所以那样做,完全是因为我觉得你己经长大了,而且你学手艺也学得差不多了,完全有能力自己养活自己,也有本事照顾好雨水了。所以,我才放心地离开你们啊。”
然而,何雨柱听完这些话后,心里对他的鄙视却更甚了。他在心里暗暗骂道:“好你个何大清啊,你迷上那白寡妇就迷上了呗,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呢?你这么大岁数人了,还敢做不敢当,还在这里跟我说些漂亮话,说得倒是挺好听的,可你怎么也掩盖不了你被那白寡妇迷得神魂颠倒,跑去给她拉帮套的事实啊!哼,再说了我凭什么要替你养闺女呢?你给我商量了吗就塞给我。”
于是,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怼何大清道:“我十六岁就算长大了?就能养活自己了?十六岁拿个工厂敢要,何况还得带一个九岁的妹妹?你的心可真大啊!以前我们没告你是我们不懂事儿,现在可是有人民zf给我们撑腰了,你别想再耍你当爹的威风了,不错这两年我确实有能力养活自己了,但是你知道我们那几年受过多少苦吗?你走的时候,把家里的钱全都卷跑了,我们俩只能去要饭,足足要了快一年啊!你能想象那种日子吗?每天饥肠辘辘,还要忍受别人的白眼和辱骂。”
何雨柱越说越激动,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再说了,我现在的收入也不高,每个月就那么一点钱,以后还要存钱娶媳妇呢。现在雨水到处都需要花钱,上学、吃饭、买衣服,哪一样不要钱?你要么把她带走,要么就给我拿钱,不然我可不养她!”
听到这里,何大清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把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对着何雨柱吼道:“你这个当哥哥的,养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何雨柱听到这句话,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他的声音猛地提高了八度,如同一颗炸弹在房间里爆炸开来:“我是她哥哥没错,但哥哥可没有养妹妹的义务!这是你这个当爹的义务,何况你这么多年对我们兄妹不闻不问,现在居然还在这儿耍威风,你配吗!”
何雨柱的吼声在房间里回荡,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为之一震。公安局的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他们显然没有预料到这场争吵会如此激烈,不过整体上他们还都是站何雨柱一边,觉得她心里有太多委屈了,这样发泄出来也好。
为了缓和气氛,一位工作人员站出来打圆场:“都消消气,您们父子之间有什么不能谈的,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他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大家都先坐下。
何大清虽然心中仍然愤愤不平,但还是气呼呼地坐了下来,嘴里嘟囔着:“我也不是不管,可我现在也有难处,一时半会儿也没法把雨水带在身边。”
何雨柱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毫不掩饰地讥讽道:“你的难处?你能有什么难处?不就是你那小媳妇不让你养我和雨水吗!想当初您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何曾想过我们的难处?我们到保定找你的时候白寡妇连门都不让我们进,而你呢,连面儿都不敢露。可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