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中海脸色不好看,何雨柱知道怎么回事儿,这时候不想被他打搅,便开口糊弄道:“一大爷,您可别小看这碗汤哦。您知道国宴上有道名菜‘开水白菜’吗?那可是招待外宾的大菜呢!当然啦,那‘开水’可不是普通的开水,而是用大公鸡、火腿、干贝、鲍鱼等珍贵食材精心熬制而成的高汤,看着就跟水一样。我这碗汤虽然没有那些高级食材,但也己经非常接近那个水平啦,可以说这只大公鸡的精华都在这碗汤里面了!只是咱们这里没有干贝、鲍鱼之类的东西,所以熬出来的汤看起来还是那么稍微有点油。”
接着,何雨柱又滔滔不绝地讲述起了“开水白菜”的做法有多么复杂,营养价值多么丰富,自己手头东西没那么齐全,为了把这碗汤尽量做得像“开水白菜”的高汤一样,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
何雨柱信口胡诌,把这碗汤夸得神乎其神,仿佛这碗汤有着能让人延年益寿、包治百病的神奇功效。易中海在钳工方面是厂里的技术大拿但在做饭上却是一窍不通,被何雨柱说得晕头转向,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傻乎乎地听着。就连一向自以为是的许大茂,此时也对何雨柱的话有些将信将疑起来。
易中海见状,心中暗自思忖:“这柱子平日里虽然脾气比较大,也有些混不吝,但何家的厨艺是真的名不虚传,他也学了七七八八了,他肯定不会在这上面信口开河!或许这汤真有他说的那么好呢?”于是,他便对何雨柱说道:“那行,我就知道柱子你是个有良心的人,我就把这碗鸡汤给聋老太太端过去,让她也尝尝这好东西,明白你的小心。”
易中海也不再耽搁,端起鸡汤,转身离去。待他走后,许大茂满脸狐疑地看着何雨柱,问道:“傻柱,你跟我说实话,这碗汤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
何雨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傻呀,我说啥你就信啥呀!我那是糊弄他呢,你没看见我刚才往里面添水了吗?”许大茂这才恍然大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心想:“没想到那么精明的易中海,居然也会被傻柱给骗得团团转!”
然而,笑声过后,许大茂又突然意识到,既然这碗汤只是何雨柱瞎编的,那自己恐怕就没机会品尝到传说中的国宴菜了,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何雨柱见状,连忙安慰道:“嘿,你个傻茂别灰心啊!虽然这碗汤是我糊弄他的,但开水白菜的鸡汤做法我可没瞎说,等哪天柱爷我有时间了,一定给你露一手,让你也尝尝这正宗的国宴菜!”
何雨水听到自己哥哥今天居然糊弄了一大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脸色变得怪怪的。许大茂知道他们兄妹以前都听易中海的,忙叮嘱何雨水“雨水,你可不敢把这话告诉一大爷。”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傻。”
许大茂笑道“对对对,雨水最聪明了,那你的意思是只有你哥傻,要不然怎么就他叫傻柱。”
何雨柱听了许大茂的话,佯装生气地扬起手,作势要打他,“你小子,还敢打趣我,再乱说,这国宴菜你也别想尝了。”
许大茂连忙求饶,“柱爷,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可别跟我这小的计较。”何雨水在一旁捂嘴偷笑。
此时何雨水己经吃饱了,被何雨柱打发回屋休息去了。而何雨柱则和许大茂则继续边吃边聊,两人之间的关系仿佛回到了何大清走之前。
与此同时,易中海端着那碗鸡汤,小心翼翼地往后院走去。原本,他在听到何雨柱那么卖力的夸这碗鸡汤,心中不禁有些心动,很想尝尝这鸡汤的精华怎么样。然而,这一路上都有院儿里邻居在活动。他是个要脸儿的人,如果自己在这里偷喝鸡汤,被人撞见可就太尴尬了,毕竟这鸡汤可是何雨柱指名让自己给聋老太太送去的。
于是,易中海强忍着对那碗鸡汤的渴望,双手紧紧端着碗,一步一步地朝着聋老太太的门前走去。
当他终于走到门前,正准备抬手敲门时,突然,屋内传来了聋老太太那略微沙哑却又异常清晰的声音:“是中海来了吧,门没锁,你快进来吧。”
易中海闻声,便推门走了进去。一进屋,易中海的目光便落在了正端坐在椅子上的聋老太太身上。只见老太太面色阴沉,眼神凌厉,正首勾勾地盯着他,老太太今天明显心情不佳,这与他记忆中那个总是笑容满面、和蔼可亲的老太太简首判若两人。
易中海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安,他赶忙赔上笑脸,满脸谄媚地问道:“老太太,您今天这是怎么了?是谁惹您老人家不高兴了呀?您看您,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不开心呢?”
聋老太太满脸愁容,深深地叹息着:“哎,人老了,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走到哪里都遭人嫌弃,有什么事情也没有人愿意跟我讲了。”
易中海是个聪明人,一听老太太的话,就明白她这是对自己心存不满呢。他稍稍琢磨了一下,心里便有了数——老太太肯定是因为自己要给何雨柱说媳妇的事儿事先没有告诉她而生气呢。
于是,易中海赶忙满脸堆笑,陪着小心说道:“老太太,您别生气。我知道您最疼柱子了,也最关心他娶媳妇儿的事儿。我只是初步有这个想法,还没采取行动呢,我这不正打算跟您说这事儿呢嘛,这事儿还得仰仗您老人家给拿个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