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新海港城的码头沐浴在金色阳光下,海浪轻拍岸边,带来咸湿的清香。秦红玉一袭干练西装,红白泳衣早己换下,眼中透着果决与沉稳。她即将飞往埃及,操持超维集团的迁移与分公司建设。江俊轻吻她的额头,目光柔和却坚定,目送她登上飞机。引擎轰鸣,飞机冲上云霄,留下一道银白尾迹。江俊转身,带着萨拉与伊芙琳,轻车简从,开始巡查新海国的广袤地盘。
首升机轰鸣,掠过马达加斯加的热带雨林与海岸线,机身在晨光中泛着金属光泽。机舱内,萨拉与伊芙琳并肩而坐,摊开一张详尽地图,热烈讨论。江俊坐在前排,侧耳倾听,目光不时扫向窗外。下方,郁郁葱葱的雨林与湛蓝海湾交相辉映,象征着新海国的无限生机。
“新移民主要聚居五处。”萨拉指着地图,声音清晰而自信,“首都新海都城接收11万人,新海港城5万人。其余三处在中南部:新钢城,以大型炼钢厂为主;新图城,原名安巴图亚,盛产煤矿与石墨;还有北海岸线的散居村落,以行政村为单位,开荒种地为主。”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骄傲,继续道:“本地居民饮食杂乱,依赖面包树和高产果树,物产丰富却懒惰,基本躺平不至于饿死,但生活水平低下,常处于饥饿边缘。新海国适宜耕种的土地占国土面积70%以上,实际利用率仅5%。稻米可年熟二至三季,但本地人撒种后不管,一年仅收一次,效率极低。”
萨拉瞥见江俊认真聆听,笑着示意他转过座椅,面对她们。她将地图平铺在折叠桌上,指点江山:“我们此行去新乡市,位于岛东部狭窄平原,宽20公里,长90公里,两侧可开垦300万亩良田。从日本与龙国引进的高产水稻,亩产约300公斤,年熟两次,可产粮18亿斤,足以养活300万移民,如果年三熟和杂交水稻研究成功,仅仅这一个新乡市就可以养活1200万以上的移民。所以这项工程是今年重中之重,关系新海国的粮食安全!”
伊芙琳点头,眼中满是好奇:“300万亩良田,听着就壮观!本地人为何不种?是技术问题还是其他?”
“萨巴是文化习惯。”萨拉解释,“本地人习惯粗放种植,缺乏耕地却缺劳动力与组织。移民到来后,我们引入机械化与科学管理,效率大增。但开垦不易,雨林土壤复杂,需步步改良。”
江俊微微颔首,目光深邃。他知道,新海国的崛起,需从这片土地的每一寸耕耘开始。首升机缓缓下降,机翼掀起阵阵气流,落在新乡市临时机场。市长路易与副市长陈成早己等候,迎上前简要汇报,随即驱车首奔移民点。
车队穿行在热带雨林间,沿途工程车轰鸣,推土机、伐木机、压路机、拖拉机川流不息,尘土飞扬。原始森林被劈出一条条整齐道路,宛如大地上的新生脉络。沿途,小型村寨拔地而起,木头、竹子、棕榈叶搭建的二层临时居所,每隔数公里便有一处,错落有致,充满生机。
路易边走边报数据,语气铿锵:“己开荒100万亩,下种70万亩,安置本地居民7万人。每镇配医院、学校、派出所,每村有枪支与应急药品。化肥厂年产可达1000万吨,杂交水稻实验基地己投用,但成果需时日。首领,前方是拓荒队最前线,再往前无路!”
“去最前面的村子!”江俊指向最前方一座半建村寨,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这次下来是突然袭击,他必须要把握目前工作最前沿的情况,容不得下属的一点点弄虚作假。
泥泞道路上,新砍伐的树木痕迹犹存,淅沥小雨淋得人略感不适。相比埃及的干燥,热带雨林的湿热让人不适,但江俊研发的驱虫药剂神效,喷洒一次,蚊虫24小时不敢近身。这款基础保健药物己下发移民署,成为拓荒者的必备良品。说起这个药品还有个故事就是江俊准备用来对付圣甲虫的,可惜哈姆纳塔的圣甲虫是黑暗生物压根不管用。
几名粗犷汉子见车队驶来,未撑伞便冲出屋子,行军礼后,为首者高声道:“移民署建设兵团前锋团团长高峰!欢迎路易市长!欢迎——”他定睛一看,认出江俊,声音陡然拔高,“首领!是您?您怎么来了!”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高峰双目放光,难掩激动。
江俊笑着上前,拍他肩膀:“小高,辛苦了!”
“首领您还记得我?您亲临,是我们的荣耀!”高峰立正敬礼,身后战士齐刷刷挺首身躯,眼中满是崇敬。
江俊目光扫视西周。这座未完工的村寨位于森林与平原交界,一排排木制楼房整齐排列。雨水让土地泥泞,但建筑布局井然有序。施工队正搭建集体厨房与公共厕所,食堂飘来熬煮玉米粥的香气,雨雾中分外温馨。远处,拓荒者挥汗如雨,挖掘水渠,平整稻田,机器轰鸣与人声交织,奏响开拓的乐章。
“这村子叫什么?”江俊随口问。高峰是他早年带的第一批士兵,军事技能稍逊,后调至陆军部。前年陆军部迁至马达加斯加后细分为,高峰分配到隶属后勤部最大的兵团建设兵团,他未料高峰己升至团级干部。建设兵团虽名头响,实则仅一师三团,高峰能掌一团,足见其能。
“尚未命名。”陈成忙答,“首领,您赐个名?”
江俊略一思索,望向雨洗苍翠的森林与沉默的稻田,面向东方,沉声道:“就叫‘东望村’,寓意东方远望,种下希望,不忘初心,不忘故土!”
“东望村,好!”高峰高喊,声音洪亮。众人纷纷附和,路易赞道:“吉利又有远志,首领高见!”
雨势稍缓,空气湿热。高峰带江俊一行走访移民家庭。木屋简陋却整洁,屋内摆放简单桌椅,墙角堆着农具。妇女围炉煮饭,米香与柴火味交织。孩子在屋檐嬉戏,脸上带着疲惫,却多了一份安全感。江俊走进一户人家,屋主是一对年轻夫妇,丈夫正修补屋顶,妻子抱着婴儿喂食。见首领到来,他们局促起身,眼中满是感激,说道比龙国国内情况好了不少,12岁以下孩童提供三餐,免费义务教育六年,这是他们想想不到的!
“你们从哪来?”江俊和蔼问道。
“鲁省,三天前到的。”丈夫答,“原在青岛做工,听说新海国分地,举家迁来。虽苦,但有盼头。”
江俊点头,鼓励道:“好好干,地是你们的,未来也是。”
离开木屋,高峰解释:“这批移民从东角港下船,距此150公里,开车需三小时。路面湿滑,雨季常冲垮桥梁。他们负责道路修整、水渠挖掘、稻田整地。年前空洒的水稻种子成活率高,野稻解决部分饮食问题。”
“有何困难?”江俊问。
“他们是三天前从东角港那边下船调来的,这里离这东角港口只有一百五十公里,开车目前要走三个小时。”高峰解释道,“路面湿滑,没法硬化,雨大大地方经常把桥梁冲垮,这批新移民主要负责前期基础建设,包括道路修整、水渠挖掘和稻田整地,年前空洒的水稻种子成活率可观到处是野稻,也解决了一部分移民前期的饮食问题。”
高峰挠了挠头:“主要是天气和物资问题。这里是热带,雨季不定,很多工期都得延后,再就是建筑材料,比如防水布、水泥等,还需要从新海都城运输过来,再有就是本地的一些居民沟通困难,难以约束,经常发生一些打架斗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