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星正剜出心口冰核喂养双生花苞,血珠顺着龙鳞滴进花蕊。江浸月突然扒开他染血的衣襟,脸颊贴上搏动的霜纹:“老公...”
冰核“当啷”滚落冰砖。少年将军的龙尾僵在半空,逆鳞缝隙喷出滚烫的雪雾:“你...叫我什么?”
少女空茫的瞳映着他震骇的脸,舌尖舔走心口血渍:“老公。”这次字正腔圆,暖息喷在渗血的龙鳞上。她忽然他腰腹,银发扫过他绷紧的小腹:“老公疼...”
朝会钟声炸响时,夜寒星几乎撕碎祭袍。江浸月挂在他背上,双腿盘紧窄腰,鲛绡裤腿滑落露出光裸小腿。“下来...”他反手托住她臀腿,少女却咬住他耳尖嘟囔:“老公的鳞...硬...”
议政殿的玄冰门轰然洞开。十二长老瞠目看着太子背负银发少女踏入,江浸月正用齿尖解他颈扣。鲛绡束带“啪”地断裂,夜寒星锁骨至胸口的抓痕曝露在晨光中。
“北冥魔军己至...”大长老的奏报被少女清音打断。江浸月指尖戳着夜寒星喉结玩:“老公这里...跳好快。”满殿死寂中,少年将军的龙角漫起赤霞,尾椎窜出的龙尾“咚”地拍裂地砖。
暮色染透冰窗。夜寒星批阅战报的朱笔被江浸月抢走,在军情图魔窟位置画了颗歪扭的桃心。“老公打...这里...”她抓着他手指按向桃心,龙涎混着朱砂染红图纸。夜寒星突然扣住她后颈深吻,渡过去的龙血被她咕咚咽下:“甜...”
子夜的疗愈成了酷刑。夜寒星剜开脊椎为双生花根灌入龙髓时,江浸月趴在他背上吹气:“老公不哭...”她忽然咬破舌尖,混着月魄的血滴入他伤口。龙髓与月魄交融的酥麻感窜到尾椎,少年将军闷哼着攥碎冰枕。
最让人感到棘手的,莫过于更衣这件事了。江浸月对于青芜的靠近表现出了极度的抗拒,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她靠近自己。而夜寒星刚刚拿起那双冰蚕袜,江浸月便毫不犹豫地扯落了自己的束胸带,口中娇嗔地喊着:“老公,换……”
随着鲛绡的滑落,月光如流水般洒落在她那冰肌玉骨之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银纱。少女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越发晶莹剔透,令人目眩神迷。
江浸月紧紧抓住夜寒星的手,将其按在自己那起伏的胸乳之上,轻声呢喃道:“这里……也想老公……”她的声音婉转如莺啼,带着一丝羞涩和渴望,让人不禁为之心动。
龙皇撞见时,江浸月正骑在夜寒星腰上剥他战甲。少年赤膊陷在锦被里,龙尾缠着她脚踝。少女听见门响扭头,脊椎烙印蹭过他腹肌:“父皇...抢老公?”
“咳...”老龙王捏碎门框冰雕,“寒星,她这症状...”
“月魄在重组灵智。”巫医的银针被江浸月拍飞,“目前只会说与太子羁绊最深的词。”话音未落,少女突然抠出夜寒星心口冰核塞进自己衣襟:“老公的...心...”
五更钟响,夜寒星终于哄睡小祖宗。江浸月蜷成团埋在他颈窝,腿心压着晨勃的欲望。青芜推门送药时,正见少女睡梦中咂嘴:“老公...咬鳞...”
晨光漫过交缠的身躯。夜寒星龙尾轻扫床榻,唇角扬成月牙泉。